柳金蟾抱着被子满足的一笑,翻身睡了!北堂傲既羞恼又担心:妻主这嗜睡的模样是不是生了什么病?他这么一想,就赶紧吩咐奉箭和奉书一会儿船停了,一个去找地方吃饭、一个赶紧去请大夫。
二人忙点头答是,伺候北堂傲在床边陪柳金蟾午睡后,二人一出来,雨墨那憋不住的话头,赶紧就拉着二人到了门口,嘀嘀咕咕把刚才船家男人的话和二人说了。
奉书一听眉头就皱了道:“老蛤蟆也想吃天鹅肉,甭管她,天塌了有我们大小姐顶着呢!一个大理寺少卿算什么,雨墨要是你们小姐把我们公子哄好了,将来就是大理寺卿也有得做。”前提是要有本事。
雨墨是个乡下孩子,那里懂什么大理寺少卿、大理寺卿、刚才那船家男人一副很拽皮的模样,让他不禁想,难道这官还能大过她们家大少爷的媳妇大少奶奶去?她们大少奶奶可是金陵县的知县大人,一个人管好几千户人家呢!可了不起了!
此刻他听奉书这么一说,更觉得这没啥了不起了,他立刻骄傲地说:“我家小姐才不要做什么大理寺卿呢,我们小姐说了,她要考举人做知县大人!”
奉书瞪大眼:这还没他官大!
奉箭忙暗拽奉书笑:“少夫人就是有志向,要自己考知县!”有骨气好,就怕和那慕容嫣一样,一心只想娶个金龟婿,傍着相公吃软饭,还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是夫人命。
“那是,我们小姐说靠山山倒、靠水水枯,做人要靠自己才能挺直腰板。”雨墨拽皮让眼前的人更觉的欣慰了。
雨墨说完,就忽然想想到他的针线还没做完,赶紧就进屋穿针引线去了,他最近做了一双鞋,就是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喜欢。
奉箭和奉书见雨墨进了屋,两个人赶紧开始嘀咕了:
“今儿到了这小县城,我们就赶紧让柳姑娘把我们爷和她的事办了……”奉箭说完对着奉书的耳朵一阵嘀咕。
“恩。”奉书立刻点头称是,然后又道:“刚才雨墨提到的男人好生没眼色,这样的亲事也赶来提。”
“哼,这只是一个开端,今儿那船家男人来试了水深水浅,我看那老蛤蟆醉翁之意不在酒。那是要娶公子什么兄弟,分明是来试探柳姑娘的口风,娶正夫是假,要欺女霸男是真!”奉箭挠着烦恼的头,愤愤道。
奉书急了道:“那怎么办,少爷迷迷糊糊的。”倒不怕少爷吃亏,就怕少爷一时恼羞成怒,当真把人给戳成了窟窿眼儿。
“能怎么办?我要是个有谋有略的人,咱们也不会有今天!走一步算一步吧,咱们有刀有身份怕他做甚?难道她还能是个公侯?”奉箭脑子一团乱,只想着如何应付京里大小姐的耳目。
“就是!若是公侯,谁坐这小客船进京啊!”奉书心宽道;“公侯们进京都是包船,别说公侯家,就是有点家底的女人进京带着相公们都自己包客船,谁会让自己的夫婿在外面随意露脸。”除非和他公子一样,是来跳江的,但谁跳江带相公呢?
“说的也是!”就是微服私访,也没带着小侍抛头露面的。
“再说公侯见了我们大小姐不也还得恭恭敬敬的。就是郡王,也要三分礼遇。”奉书又补充道,随便给自己打气。
“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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