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作为前生差点被人潜规则的柳金蟾,她最恨的就是这种不入流的事儿。
偏她也最见不得船家男人这等势力之人,所以她也不理他说什么,只是淡笑着,放眼静看这两岸的山水之色,丝毫不为所动。
船家男人暗道柳金蟾不识抬举,这么好的机会,这么难得的攀附之机,都不懂得把握,心道真是个傻子,但收了人家银子,哪有不尽心办事的理儿,他只得陪着笑又道:
“这刘大官人可是有来头的,她还有一个嫡亲的姨母就是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少卿……那可是最高检察院副院长啊!
柳金蟾的心跳有些加速:这个可是高干子女,还是京城名副其实的高干子女……诱惑啊、诱惑!她上辈子连她们区长的子女都没见过——人家出国了。
“我和你说,这刘大官人年纪也不大,也就三四十来岁,去年刚死了正夫,家里虽有几个小侍,但不是年纪大了、就是不顺心,他琢磨着续弦,就想娶个你相公这模样的。”
三四十岁?
“这年纪……”柳金蟾很想说:这个时代太老了吧,当人姥姥都够了!她柳家的族姥姥也才刚五十,去年刚抱重孙子。
“什么年纪不年纪的!我和你说,就这年纪合适,正夫!女人父母都是大官儿、她本人又当着京官儿,多少人家儿子来她家说亲,她都没应,就想娶个自己看中意的。”
船家男人立刻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噼里啪啦又说了一堆。
“船家相公,这事儿,我也做不得主儿,不如,我问问我内人,再答复于你可好?”直截了当拒绝不得行、拂袖而去她们又坐在人家船上,柳金蟾只得迂回拖延时间道。
“那,我晚上来?”船家步步紧逼。
“晚上只怕不行,我答应我相公,要陪他上岸走走,不如明日?”柳金蟾暗想明夜就夜泊苏州,那女人要进京,自然得在苏州下船,换船乘运河北上,她一走,这船家也不能再烦她们了。
“那……明儿一早?”船家男人立刻道。
这么急?
“好!”她一定抱着北堂傲在被窝里温存到晌午,下午再一个午睡到傍晚,不信那女人还能到了苏州不下船,真要送他们到白鹭书院不成。
“那一言为定!”船家男人不禁喜形于色,立刻好似好事将成的模样,转身就往船舱走,柳金蟾凝神一看,心中冷笑:可不就是那夜的女人屋。
雨墨要拉柳金蟾:“小姐,就是那个女人……”
“嘘——雨墨回屋别提这事儿,明儿我们她来了我们再说。”柳金蟾拉过雨墨回头继续看江面。
“哦。”雨墨立刻点头,暗想姑爷知道,还不知道怎么闹腾呢。
主仆二人闲着也无事,就在甲板上走了两圈,雨墨说出来久了,再不回去,只怕姑爷脸色不好看。
柳金蟾想了想,心里叹了口气:她最近背书的遍数比她半年看得都多。
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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