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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以后喊他姑爷!”雨墨第二句话,就让奉书和奉箭差点一个踉跄瘫软在甲板上。
“兄弟,我们公子这……出了点事儿!”奉书连忙指着头的位置,尽管他觉得公子不记得了更好。
雨墨仰天一望,叹气:“我知道!”就是脑子有问题的,也知道找他小姐负责,可见也没坏到哪里去——呜呜呜,他怎么和夫人交代哦:真来了一个野相公。
“我估摸着,我们少爷过两日就会好……你……多担待、多担待!”奉书立刻讨好说。
雨墨嘟着嘴:“要是不会好呢?”
奉箭和奉书立刻把雨墨拉到一边:“先顺着?”
反正他们爷也不是处子之身了,能帮爷捞个负责的少夫人回家,回京就说“英雄救美、公子以身相许”可能不会死得太惨——
一想到京里获知少爷失身的事,等待他们的大刑伺候,他们就不想那么快回京!
雨墨一听,反正也不能把疯子怎么样,这良家男人被女人摸了,能不负责吗?
他只得点头,反正他小姐现在也病着,人是她摸来的,找她负责理所当然啊!也让她吃点苦头,别一天看见漂亮男人就丢了魂似的。
三个仆人立刻达成一致,握手成交!
于是乎,神智不清的北堂傲就这么在病得稀里糊涂的柳金蟾船舱里,登堂入室当起了正夫。
“雨墨抬水过来!把帕子拧给我!”
“奉箭你喊船家再给碗姜汤,说多放些姜,如果有红糖,也让多放些,夫人吃了好!”
“奉书把被子都抱过来,还有那下等舱夫人的东西都拿上来!一样也不许落了!”
北堂傲端坐在柳金蟾的床边,将帕子放在柳金蟾的额头上,又取下发烫那块,手一伸到被子脚,就感觉柳金蟾的汗又水似的冒着,忙喊:“雨墨,找身干净衣裳给我!”
雨墨脸皱了:“姑爷……天气冷里面的衣服就两身!”刚湿的一身,身上这身。
北堂傲一愣,但湿掉的衣服还穿着,不等于没喝姜汤吗?姐夫说做人夫君,就要处处对妻主体贴入微,想妻主所不想,才能为妻主喜欢,成为贤夫。
“奉箭拿身我的来!”北堂傲想了想道,虽然觉得有点羞,但姐夫说“夫妻、夫妻你的人都是她的,还什么能不给呢?”姐夫一直希望他做个能让妻主喜欢的好夫婿。
奉箭和奉书、乃至雨墨立刻身子一抖。
“爷,那可是你的衣裳!”奉箭不得不开口:爷穿里面……里面的衣裳给这女人穿……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比爷喊人家妻主还……有点那个!
雨墨也觉得过火了,感觉这是要真进门了,赶紧道:“姑爷,我家小姐晚上睡觉也喜欢光着!不穿的!”逛青楼的晚上总有没穿衣的时候吧。
但这话一说出来,听在不同人的耳朵里,就有了不同的意思。
北堂傲听,自然是脸红:近来嘛,自然就是他进门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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