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脸色就白了:“但我们这么拉。就是一头牛也拉上来了啊!”难道他们拉得人没了,下面一条重达千斤的鱼?
其中一个侍从奉书才支支吾吾地说:“我们公子身上的银枪就差不多千斤……”
全船的人惊骇莫名!
“快——”
就在大家觉得将近一千多斤怎么拉时,柳金蟾虚弱的声音从船下传了上来,船家忙俯身一看:喝,这杨柳细腰的小媳妇居然把她小相公还真绑着背了上来。
“拉阿拉啊——”船家大喊,大家吆喝着,终于把这比山还沉的两个人拽了上来。
柳金蟾脸色发青地一上来,众男人集体自觉向后转——这快和没穿一样了!但人家是为了救她相公……情有可原。
“小姐!”小书童赶紧拿了衣裳,红着脸递给柳金蟾。
柳金蟾冷得直哆嗦,赶紧拢上,就听身后两个少年在溺水少年身边,摇着少年哭喊:“公子、公子——你这是何苦啊!”
“有没有常识!有没有常识……”柳金蟾嘴里一阵碎碎念,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让开,这样都喊得醒,姐儿跟你们姓!”
奉书和奉箭自从刚看见柳金蟾背着自己少爷爬上来,就对柳金蟾有无限畏惧——感觉她是个和他们少爷一样厉害的人物。此刻柳金蟾大喊一声,他们两个立刻闪开,侍立在一边,就见柳金蟾整个人就扑向他们公子,两手一压少爷的肚子。
大口大口的水就随着柳金蟾的挤压不断从嘴里出来。
紧接着“嘶——”
北堂傲的袍子前襟就被柳金蟾扯开,两侍从赶紧脱掉披风给少爷默默挡走光,但一转头,就见着柳姑娘整张嘴都吻在了他们少爷的唇上,还吻了又吻,眼下移,她的手还伸进了少爷的衣襟里——怎么办?
奉书看奉箭、奉箭看奉书:少爷的胸也让摸了、人也让人当众吻了……此刻拉开,似乎也没意义了,于是二人望天:没看见!总比让公子就这么真死了吧……
“咳咳咳!咳咳咳……呕……”
脸色苍白的北堂傲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只是他一吐出口中的水,整个人就傻了,他瞪大眼发现自己的衣襟敞开不说,眼前还有一个湿淋淋的女人把双手紧紧地放在他的内襟里……
“咚——”他受惊过度,一头砸在船板上二度晕倒:他要如何和家姐和姐夫交代!他怎么办?姐夫一直盼望他嫁个疼他的媳妇,做个贤夫……
柳金蟾那里知道这个,以为是一口气没喘上来,赶紧继续人工呼吸,直到下面的眼睛再度睁开,柔柔地望着她有些发麻。
就有人喊:“赶紧回屋,喝碗姜汤,大家洗个热水澡,船家能不能烧点,这样下去只怕挨不到到苏州!”
柳金蟾才惊觉身上寒气嗖的一紧:“阿嚏——”
……
“阿嚏——”
“阿——嚏——”好人果然不是常人能当的,尤其是古时候的好人更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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