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明明……他是想让柳金蟾和那慕容嫣因他成仇——
可柳金蟾的反应,与他所想,截然相反,难道……他北堂傲如此大胆、放肆,却无法让一个女人,觉得他美艳动人,美得令人窒息,豪放得令人移不开眼?
既如此……
对美人计已无胜算的北堂傲,索性丢弃了他并不擅长,却以牺牲太多的拙劣勾魂术,重拾他如常的冷若冰霜,直接与柳金蟾开门见山:
“这样说吧,柳金蟾,本公子为何昨夜与你燕好,只是为了利用你!”果然这么说,比虚情假意,让心里畅快多了。
北堂傲一边宣告,一边离开这让人迷乱的地方,决定结束这无意义的暧昧“猜猜猜”游戏,只是话到一半,他忽又一个毫无预警地回身,让柳金蟾的钛金狗眼差点再次找错焦点的同时,用无比冷静地口吻,直言不讳地自问自答道:
“因为……本公子也要慕容嫣好好体会一番,本公子过去被信任的人所背叛和玩弄的……那种刻骨铭心,痛不欲生的滋味!”
“刻骨铭心,痛不欲生的滋味”?
柳金蟾的眼斜,不解这与今日北堂傲的反常之举有何瓜葛?
这是一斜,就不巧对上了北堂傲鄙夷的眸心,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眼又自作主张……不妥当后,打算移开时,头顶突得传来了北堂傲讥讽的笑声,好似在骂她装什么君子,明明就是个天生的流氓!
“为什么……”柳金蟾掩住尴尬,欲问个究竟。
然而北堂傲根本就没有想听她说什么的耐心,只居高临下地冷冷俯看柳金蟾:“理由?慕容嫣,难道没告诉过你……”装,继续装!
“她……曾对本公子做过什么事儿?”
北堂傲瞬间逼视柳金蟾的眼,锋利如出鞘的匕首,直戳人心深处。
室温陡然好似结了秋霜!
这恨意……
“我想……”
柳金蟾不禁想起那夜慕容嫣动情的话语,立刻开口欲解释当日慕容嫣的真心,只可惜,北堂傲根本就无心去听,也不可能在听,他只恨不得立刻将慕容嫣瞬间生生撕碎——
“你想……哼哼——你柳金蟾只想,背靠大树好乘凉,然后爵禄高登……转身就把本公子当破抹布般抛回去!本公子可有说错?”
北堂傲怒极,便不顾一切地再次欺身两眼,宛若利刃般逼视柳金蟾的瞪大的两眸,冷讥:“苏州知府,当得还算安稳吧?”
此语掐住柳金蟾的死穴。
“你,慕容嫣,都是一丘之貉!”
北堂傲冷眸里恨意凸显:“你们好姐妹,狼狈为奸,从我北堂傲身上,没少捞到好吧?她是‘璟驸马’,你更狠,‘大周最年轻的知府大人、近三年的功绩可是厚厚的一叠折子呐——怎么?怕了,不说话了?当本公子是傻子——
得了我北堂家的便宜,就想溜之大吉?绿帽子戴的脖子酸不酸?昨儿,还舒服吧?你知不知道,你昨儿把我抱得,好紧好紧……哈哈哈哈!”
“柳金蟾啊柳金蟾,你说你昨晚你对本公子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