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会儿……姐怎么叮嘱你的,说你怎么在外人看来也是个有妇之夫了,别去街上逛荡,去哪儿也要你姐夫陪着,做什么多和你姐夫商量,你呢?”
“你一回来,就和那慕容嫣在长安街上出双入对,你让我们北堂家的脸往哪里搁?
是是是!柳金蟾休书都给你了,那你为什么不问问,她当年为什么替你描白你婚前那些个乱起八糟的事后,还是毅然决然,带着孩子就去了钱塘,头都不回?你以为真就是你有病的缘故?
你啊——好了伤疤忘了痛,那慕容嫣怎么对你的,你跳进那江里时,她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是柳金蟾把你从那江里驮上来的!
你倒好,有病了,什么都忘了!
当然有病这些都不打紧,可你不能在家姐和姐夫替你拼命圆,稳住你妻主的时候,你转过身,就去街上与那慕容嫣揪揪扯扯吧?
看我作甚?家姐那一句说错你了,你敢说你三年前,没在大街上任凭那慕容嫣跟着你走了大半条街?”
“现在你舒服了!弄得自己待字闺中,人人都知道你和柳金蟾夫妻做到了头!”
北堂骄欲再骂狠点,无奈琅邪已经对她频频示意北堂傲除了此刻的脸色青白外,对她说得,满眼迷茫,立刻明白自己就是生气也气自己——
而且现在就是把自己气死了,于傲儿的病于北堂家都无异是雪上加霜,仇者快亲者痛——而傲儿这样子看似聪明,但不知道来龙去脉的他,当如何保护自己?
哎——也多是自作聪明,最后把自己往虎嘴里送的命——
怕就怕,日后在宫里,他这性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活活把自己折磨死在哪里深宫里——
一个男人,有孩不能认……
不想了,不想了!
北堂骄只能手扶着额头,由身后的仆人扶着坐下,喝了两口茶后,稳了稳心神后,方听似已“心平气和”地问道:
“三条路,你自己想吧!要快!”如果你还能选的话。
北堂傲抿唇,一时也不知当如何,只是大姐让他选,三条路,他能选慕容嫣和那狗皇帝么?
所谓好马不吃回头草,一男不许二女,他虽与慕容嫣有旧,但……他毕竟嫁得是柳金蟾……
“与那柳金蟾做夫妻……”
北堂傲咬唇挤出低低一语,反正他之前就已经认命了:“但……那柳金蟾已经有了孩子,傲儿……只想守这挂名夫妻……”
北堂骄要怒回北堂傲一句:“你以为你愿意,人家就愿意?”
无奈她人被琅邪拉了一下,少不得压住自己火爆的脾气,兀自喝茶,且先让琅邪去说——皇上可不是傻子!
再者,当年,小夫妻好得那么如胶似漆的,皇上都贼心不死,更何况而今名不存的……
“傲儿啊,你要想清楚,皇上毕竟是个过来人,你们夫妻是不是貌合神离,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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