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死心的女帝,一转身,就一个眼神给心腹递了过去。
然后满院子刚才还吓得几乎晕了过去的人下一刻,人人就跟发了压岁包一般,小的一人一吊钱,大的呢,一人一锭十两的银锭子……
这大手笔的……
为的,也就是那宫人再三叮嘱、连哄带吓地那句:“切莫走漏了消息!”
后来……后来的后来,奉箭还意外得到了一个一百两的大恩赐——
“你是说,皇上要你给她通风报信?”
端坐在勤国府内室的北堂傲吓得面如土色——这不是明摆着要他有家不能回吗?
“切莫惊慌,一切会有办法的!”琅邪忙安抚住北堂傲恼恨的心情,与奉箭道,“你照样子每日去通报就是了,此外,再看看,府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人做了细作!”
奉箭领命出去。
琅邪一转首就与北堂傲道:“为今之计,只有你先跟着金蟾到乡下去避避!”
“可眼下金蟾也不知去了哪儿?”
北堂傲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刚傲儿已经让人去找了,可来的人说任务是上面秘密下达的,去的县份也都不太清楚?”
分明这皇上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摆着支开柳金蟾,今儿想来占他便宜的,亏得对面战蛟午睡找不着人,先闹将起来,不然……
不然……
北堂傲简直不敢想后果——
他一个男人衣裳不整地躺在床上陪孩子们入睡,突然就闯进一个女人来,这……
这就是没发生什么?
他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柳金蟾再是个怜香惜玉的,也估摸着更得做梦都打算怎么休他出门了!
北堂傲左思右想,都觉得只要柳金蟾回来,一定一定得逼着柳金蟾带着他先回乡祭祖,何幺幺算什么?和皇上那老色狼比,简直就是可爱的小白羊!
“你也别急!说是执行任务,想必也就是乡野上呆上一二晚,那么一班子人,在这么说,就是危险,也不至于丢命了不是?”
琅邪本欲安慰北堂傲,谁想他此言一出,原本还没多想的北堂傲瞬间土脸就没了血丝:
“姐夫……你说……你说……他们……”不会真是要金蟾的命吧?他才成亲不到四年啊,这就要他年纪轻轻当鳏夫了?
北堂傲眼一红,琅邪就知自己说错了话,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怎么可以把最坏的情况说出来!
“你别担心,虽然金蟾没武功,但……但你要知道那班里还有璟驸马、慕容……”
琅邪越劝越觉得此去多凶险——
这不是一下子把和这二祸水相关的女人们都圈进去了吗?
话,是说不下去了,琅邪也顾不得先知会那边六部院里忙得焦头烂额的北堂骄,擅自领着北堂傲就布置人各个城门处打探去向,以及谁见过那任务状——
然后暗中派营中人手,悄悄潜入周边四县各个客栈,以及城门查找柳金蟾她们几人的下落!
另一头……
“我就不明白,我家天白傻头傻脑,她能破什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