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一冷哼,周围的亲随就立刻低声呵斥奉箭:“你个奴才,找死!皇上问你话,你还敢说不知?”
“回皇上,小的真不知!”
奉箭立刻称发抖状,说出哭腔来:
“那边姑老爷说,说是夫人不在家,府里又没有公婆小舅子们在旁陪着,偌大一个府,就爷孤零零一个男人在这边行住坐卧,夫人又时常不着家,这长夜漫漫的,难免惹人闲话,而且带孩子也都不方便。
便让爷,时常从营里回来,只要夫人不在家,就过那边老太爷处玩耍,
说是,即使夫人白天黑夜的,又在外面鬼混个数月,包着小戏子成日里不着家,爷歇息在老太爷处,也有个说话的伴,而且夫人回来了,也没有什么说道,省得疑神疑鬼的,又没事生出事儿,没得惹闲气,还都说不清楚,又只能一个人躲着哭!
所以……
若不是夫人回来……亲自……去接,爷时常也都在那边老太爷处住着!奉箭这就去爷……”
奉箭说着就想磕头告退,佯装去哪边府请北堂傲。
女帝一瞅这架势,去了,北堂傲那小子能来?
做梦了?
弄不好,北堂傲没来,她宫里那个近日和她都有点互看不顺眼的皇后,得恼羞成怒地追出宫来才是真!
“且慢!”女帝当即喊住奉箭,“去喊甚?朕今儿是来看柳状元的!”
看柳状元?
病了,躺在床上小产时不来看,现在来看什么?
趁人家女人不在,偷偷来看人家男人,想占便宜才是真!
奉箭与众仆人一个个心里暗暗吐槽,说白了,他们北堂家上上下下,自当年老夫人和老爷先入大理寺,再接着死在沙场后,就觉得这帝王家,除了他们大少爷外,没有一个是好人,全是大白眼狼——
用你时,左一个功臣又一个爱卿,不用你了,都恨不得立马把你全家老小上上下下,送到午门斩首,以儆效尤,告诫天下人:
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王土之上,唯有她为尊!
臣?
都去爹爹的,只是她们脚下想要就要,想杀就杀的狗!
一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
无恩无德,居然还是一国之君,真是令人怨天何以选了这么一个“仁”君!
眼下女帝都这么说了,奉箭能说什么?只得匍匐在地继续战战兢兢地回话:“回皇上,我们夫人一早出门,也没说今晚回来不回来!皇上是要……”
“不过是想起柳爱卿前段日子抱恙,今儿途径此地,所以特来看看……既然不在,又何必去找?来人啊,摆驾回宫!”她看柳金蟾作甚?见她就她爹的烦!
女帝见无法得手,只得铩羽而归,毕竟此番打草惊蛇了,下次欲再来,就是难上加难了——
北堂傲可不比战蛟那小子,他脑子可清醒的很,和他大哥又得一拼——
所以……女帝心内暗暗叹气,不禁觉得自己若想得北堂傲,看样子只有和皇后明言了……
但……
“赏!”还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