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骗咱们?”
林钰焯悻悻然:“那我应该说什么?”
杨若嫣都笑了道:“好了还是我来说。”于是将在之前皇太后请自己看病,其实是挖了个坑想要把自己陷进去,结果自己无意中发现了如太嫔怀孕,朱铿寒机智去把皇上给请来了,结果情况失控,皇上和皇太后母子大吵了一架,然后给皇后看病,诊断出来怀孕的事情全都说了。
这一说足足说了半天,说完了杨若嫣都觉着口渴,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
林钰焯惊讶的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竟然……皇上……”叹气摇头:“失德,实在是太失德了。”
朱铿寒就道:“确实是失德了,不过你也不是天真的人,各朝各代的,哪个后宫没有些这种事情?以前咱们不知道,不能说就没有,现在这个皇上的后宫的这些事知道了,也不能说皇上就不行……你我都清楚,不管后宫的这些事情多么的不堪,但还真的是不影响皇上的施政,如果是个明君,这些事情反倒是都成了小事。”
林钰焯也是男人,看问题自然不会只盯着皇上的后宫,他关心过多,也是因为后宫的皇后是他的妹妹。
如今听了这些事情,消化了一阵子,才又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父亲知道了前一阵子安郡王爷去慈宁宫,以皇族的身份斥责了皇太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叫我,来打听一下的……原来是因为皇上的这些事情?”
朱铿寒苦笑:“那倒不是……为了皇上的少,父王为了我和若嫣的多,尤其是若嫣,皇太后记着以前青青郡主的仇,找了若嫣几次麻烦,谁知道没出成气,反倒是越来越牵扯了些事情,而且都是皇太后不喜欢的事情,自然就更不停的为难若嫣,父王也是气着了,一怒之下去的。”
林钰焯恍然了:“原来是这样!”停顿了好一会儿才道:“皇上也真的是叫人无语,这才登基,也得意的忘形了吧?!”
杨若嫣道:“得意忘形的何止是皇上,皇太后不也是?只不过现在当然两人全都得意不起来了”
林钰焯问道:“那皇上把那个如太嫔藏在什么地方了?”
杨若嫣摇头笑着:“我也不知道……”
林钰焯看她笑就知道她误会了,忙道:“我也就随便问问……说的也是,跟我没什么关系,皇上真要是身边留这么一个人,别人也没办法。”又对杨若嫣道:“那皇太后最近就没动静的?你们这样,她能善罢甘休?”
杨若嫣转头去看朱铿寒,朱铿寒便道:“她自然不会,不过皇太后也不是急躁没头脑的人,这些天没动静,自然是要等合适的机会……你刚刚说的,荣平侯说皇太后一直找皇后的麻烦?这是怎么回事?”
这回换林钰焯苦笑了,道:“就像安郡王爷去训斥皇太后的时候说的一样,皇太后就是想掌控后宫啊,那皇后岂不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当然,说眼中钉肉中刺还是严重了些,皇太后想把后宫掌握了,自然有些事情要打压皇后,我们从奔丧回来之后,湘薇每次进宫都要去坤宁宫,皇太后借着这个把皇后叫去斥责了几次……”
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加上我们府正好出了点事情,原本在京城有一片产业的,一个庄子上面因为干活砍树的压死了一个人,我们正在和人家交涉,想要赔点钱完事的,谁想到这事都能叫皇太后知道了,皇太后硬说我们府以势压人,是仗了皇后的势力了,把这件事都当时是个把柄,斥责皇后的时候拿出来说……我父亲为了免得给皇后添乱,叫我这些天都不要出门,我们家的所有人都蛰伏起来,免得被皇太后抓了把柄。”
指了一下朱铿寒:“今天还是才听说,王爷去宫里把皇太后斥责了一顿,我父亲这才反应过来可能是错过了什么事情,赶紧的叫我来打听。”说完了不停的摇头:“想不到还真的是出了这么多的事。”
朱铿寒已经道:“你回去劝劝荣平侯,蛰伏不行,皇上才登基,皇太后要趁着这个时候抓权呢,能抓多少是多少,这个时候皇后不能退缩,如果这时候退缩了,叫皇太后拿住了,那就一辈子的事,皇太后不死,皇后永远也翻不了身。”
话糙理不糙,何况朱铿寒说的这么直接,就是为了叫林钰焯一下子就明白。果然,一听了这话,林钰焯脸色也凝重起来,沉吟了半晌才道:“这话有道理啊,这时候确实不是退缩的时候!何况听你们说了这些事,那皇太后野心还大着呢!这时候我们可不能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