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嫣其实在林钰焯说荣平侯拘着一家子都不叫出门,就怕给皇后惹麻烦的时候已经想不通了,看到林钰焯点头,便问道:“其实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你父亲不叫你们跟皇后多接触?这个时候,难道不是更应该多接触接触,以便多知道宫里的变化,各种事情掌握住不是吗?不然真的有个什么变数,皇后在宫里孤掌难鸣,你们在家里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林钰焯就道:“我父亲也是为了万无一失,因为皇上已经登基,皇后的位置也就是定了的,这些定了的事情,在我父亲眼里肯定是不能改变了,因此为了防止有人给皇后背后捅刀子,才叫我们低调的,只是没想到……最先亮刀子的竟然是皇太后。”
朱铿寒道:“现在知道了也不晚,正好我们缺人手,你们也参与进来好了,咱们几家子联手把皇太后斗倒了,叫她去陪都养老去!免得不安生。”
杨若嫣一下子就被逗笑了。
林钰焯却正正经经的点头道:“好!就这样说好了,把皇太后弄走,我妹妹在宫里才能万无一失。”
接着就问朱铿寒:“依你看,皇太后下面会出什么招?会对付谁?”
朱铿寒顿了顿,这一次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了,端起茶杯来喝了一杯,慢条斯理的道:“如果我是皇太后,我必定是先对付皇上。”
林钰焯却明白了,点了点头。
……
皇太后并没有等太久,几乎是很快就出手了。
这一次目标不是安郡王爷一家子,果然是皇上。
也就是说,皇太后选择了一一击破,而且先选的对手就是自己的儿子。如果从对敌的战略上来看,皇太后的这一选择无疑是最明智的。
安郡王爷一家子在朝廷立足很稳固,无论是王爷还是世子,在朝臣中的影响威信都非常的高,更不用说围绕在他们周围的,杨轩、武定侯、荣平侯等等这些家族。皇太后一个闹不好,把这些枝枝节节的给得罪了,就算她是皇太后又怎么样?可能照样的一夜之间就被打压下去!那时候,要去陪都养老的人就成了她了!
皇太后看的很清楚。
真正好对付的其实就是自己的儿子皇上。皇上高居深宫,又是自己的儿子,以前听自己的话也是习惯了的,现在听从了几个人的教唆跟自己作对,可到底心底深处还是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和魄力,这一点皇太后看的清楚,因此,知道自己如果从皇上这方面开始下手,那是最容易的。
皇太后想要从皇上身上下手,首先就是要拿出皇上致命的把柄,然后把儿子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
现如今皇上致命的把柄,不就是那个如太嫔?
想到了这个,皇太后不由得还要庆幸一下,幸好当时被安郡王世子妃捣乱,自己没有杀成如太嫔,不然的话,现在不是少了个最好的把柄?!
不过皇太后这会儿想起如太嫔,,明显是已经太晚了,皇上早已经把如太嫔给藏了起来,皇太后命人明察暗访了很多天,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皇上那边也知道了皇太后的动作,更谨慎起来,这些天连宫门都不出,皇太后的人在宫里几乎都要翻了一层地皮起来了。
后宫最后面的冷宫附近,这边是挨着御花园的一片宫殿,一般也是最最不受宠的地位低下的裁人等等的聚居在这周围宫殿的。
不过先皇去世了之后,最先清理的也是这些宫殿,没有被宠幸的就放出宫去,宠幸过得就去皇家寺庙去,一辈子不能嫁人了。有子女的,便可以封个‘太’什么,享受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
这些宫殿在新皇上还没有选美的时候,是空着的。
此时,一个最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人出现了,皇太后身上穿着大红的福如鲜花凤尾长裙,牛奶一般白皙的手指着面前一座空置的宫殿,尖尖的指甲上面丹寇血红,声音也冷冷的:“之前就是住在这里的?”
跟在她身后的是两个太监,躬身道:“正是,这里面余下了一些生活用品,用剩下的一些头油面膏一类的,奴婢叫人去查过,全都是如太嫔平常爱用的,还有就是找到了如太嫔的一些旧衣裳。”
说着一转身,身后的一个小太监赶紧的端过来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是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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