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女流氓的艾丽莎也就矜持害羞的骂马六无耻,骂马六流氓,马六不以为然,除了翻白脸还是翻白眼。
回到国宾馆,已经是晚上的九点,马六逛街有些累了,于是去洗澡,艾丽莎主动要洗个鸳鸯浴,马六没有反对,泡在浴缸里,马六闭目养神,对艾丽莎完美的身材和赤裸裸的挑逗都熟视无睹。
艾丽莎也不着急,帮马六洗完头,再洗胸膛,再洗小腹,最后才洗到关键位置,马六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嘎嘎的奸笑道:“这可是你自找的,怎么,小母-狗最近又发骚了?要主人好好折磨你了?”
艾丽莎一听这话,浑身那个发烫啊,啊啊的叫出声来,那眼神,简直是媚到了极点,也顾不得浴缸的水脏了,直接将头埋进水里,马六就哆哆嗦嗦的开骂了:“你丫的,要命啊,死骚-货,你这是想吸死我啊!”
不管马六如何的激动,艾丽莎却只管埋头忙活,这女人的水性估计不错,两三分钟才冒一才头,然后给马六抛一个媚眼便继续埋头工作,如此三番五次,马六便实在是憋不住了,啊啊啊啊的狂叫一番,然后便软了下来。
艾丽莎不肯罢休,舔舔着嘴唇,媚笑道,主人,你今天好像没有以前厉害了啊!
马六哭笑不得,骂骂咧咧的道,小母-狗啊小母-狗,你等着,看爷一会儿不让你跪地求饶。
休息了一会儿,马六爬起来,雄纠纠气昂昂,迅速的冲了个澡,便将艾丽莎就地正-法了,那过程之狂野,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若不是这宾馆的隔音效果国内一流,估计艾丽莎的叫声甚至会惊动到一楼大厅的保安上来查房。
战事休,战事又起。
战场从浴室一直到客厅,再到房间的大床,战况之喷血,战斗之激烈,自不用细说,只说马六通过这么一番的折腾,似乎终于将这几天来的压抑情绪全部发泄出去,最终的战略意图也基本达到,可惜的是艾丽莎没有跪地求饶,不过也是无力再战。
马六就得瑟了,躺在床上道,给老子弄根烟来抽抽。
艾丽莎点燃一根烟,放进马六的嘴里,然后娇滴滴的道,主人,请抽烟。
噗,马六差点呛肺,这女人入戏也太深了吧?如果以后在大街上或是当着秦婉雪这么叫,会不会也带坏了秦婉雪或是申梦涵?
马六汗颜的骂道,喂,你可别得瑟啊,战斗已经结束了,这口号也放一放。
艾丽莎嗯了一声,却突然眼巴巴的可怜兮兮的道:亲爱的,你让我给你生个儿子吧!
马六一愣,皱眉道:为什么?
“你们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叫住生米煮成熟饭吗?我们有了儿子,以后你跟我回法国去了,我爹的也就无话可说了啊!”艾丽莎笑眯眯的道。
马六汗流浃背,苦笑道:“是啊,他是无话可说了,直接让他手下那些雇佣兵朝老子机枪扫射,然后加火箭炮再加导弹,直接让老子灰飞烟灭了。”
“他敢,他要是敢这么对你,我就不认他这个爹的了!”艾丽莎嘟着嘴道:“你是上帝赐给我的男人,谁也不能伤害你!”
马六猛翻白眼,突然接到齐青青的电话,问起了秦老太爷的事情,马六说一切都已经解决好了,接着又收到一条短信,秦婉雪发来的,内容很简单,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想到秦老太爷的去世对秦婉雪来说,打击无异是巨大的,而一想到秦老太爷并非心脏病突发,因为这个秘密必然会被他一辈子保守下去,马六便觉得有些愧疚。
秦婉雪此时一定正处在悲痛之中,马六又记起自己来北京的那天秦婉雪躺在他怀里痛哭声声的场景,心情一下子黯淡了下来,狠狠的抽了几口烟,马六打了个电话给秦婉雪,结果秦婉雪却没有接听,不用想,秦婉雪现在一个人在枫林苑,情绪一定异常的悲伤,而不接电话无非是怕自己感觉到她的情绪而受到影响,马六的心突然间便有些疼痛起来。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秦婉雪在家里独守空房伤心,自己则和艾丽莎风流快活,马六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一张脸顿时红肿起来。
艾丽莎急了,委屈的道:“亲爱的,你怎么了?”
马六苦笑着摇头,什么话也没说,只回复了一条信息:老婆,我明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