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能在针法上有如此高的造诣的,那医术也必定极高明才对,又何必选这四个不容易见效的穴位呢。”陈维群仿佛是自言自语,“但那针法又的确十分高明,所以我想来想去,认定你只学过针法,而未全面学过中医。”
果然厉害!呼延库讪笑着,说道:“陈老,其实我连针法也没学过,就是看过几本医书,下针也是凭着感觉扎的,大概是凑巧了吧。”
“真的吗?”陈维群双眼突然暴出精光,望向了呼延库。
“是的。”呼延库这句话倒没完全撒谎,当时给陈梵施针的时候,呼延库完全是凭感觉下的针嘛。
“如果你没骗我的话,”陈维群语速放慢,一字一顿的说道,“那你将是学习中医的天才!不,是天才中的天才!”
呼延库被陈维群这一席话说楞了,中医?天才?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陈维群掏出一张卡片,在上面刷刷写下了一串数字和一个地址,像他这个年龄的老人大多不习惯使用名片之类的东西,“如果你想学习中医,随时可以来找我。”
“不用考虑了,我,我愿意跟您学中医。”呼延库听了大喜,他选修医学,有很大部分的原因是脑海里黄药师的记忆,可惜没有实践应用的机会,一直不求甚解。而北大却没有中医的专业,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修了西医。
“那好,”听到呼延库肯定的回答,陈维群的眼里释放出狂喜的光芒,“明天上午10点你去找我吧。”
这第二天,呼延库依约去找陈维群,在倒了两站车后,终于到了他留给自己的那个地址。
陈维群的寓所是一座四合院,外表看起来有些陈旧了,不过显得很古朴,有一种典雅的味道。
呼延库敲了敲大门,一会,有人过来开门了,开门的正是陈维群。看见是呼延库,陈维群很是高兴,“小库,你倒是蛮准时的嘛,我刚寻思你没有空过来了呢。”
“哦,陈老,其实我早来了,不过怕打搅您,所以一直等到现在才来敲门。”
“哎呀,既然来了就进来嘛,干吗在外面等,以后不要这么客气了。”陈维群把呼延库领进屋,在客厅坐了下来。
进得屋来,呼延库环顾了一周陈老的家,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陈老家里的家具摆设居然如此简朴,恨多家具都是古香古色的,似是古董文物。
坐在沙发上,陈维群严肃地说道:“小库,虽然你跟我学医,但我早年发过誓,今生不再收徒弟,所以你不要叫我师傅,叫我一声陈老就可以了。”
“哦,好的。”呼延库有点纳闷,不过既然陈老不说,他也不好追问原因。
稍稍沉默了一会,陈老问道,“小库,你对中医到底有多少了解?”
“这个”呼延库有点为难了,说实在的,虽然有黄药师的传承,但是那么久了,呼延库一直沉浸在武功上,对医学等方面基本没有好好钻研,毕竟,没有那资格之类的本本,随便给人治疗是非法的,所以要说对中医有多了解,那只能是一个字不懂!哦,不对,是两个字了。
看到呼延库有点迟疑,陈老不动声色:“不方便说吗?”
“那倒不是”呼延库沉吟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把事实告诉陈老,以后要跟着陈老学中医,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难免不露馅,还不如提早说出来的好。
“陈老,实话告诉您吧,您别笑话我!其实我对中医一无所知,我从来没看过任何医书,也没给任何看过病,至于那晚救了陈梵,只是一个意外,因为当时的情况比较危急,其他人都手足无措,医生也没有到来,一急之下我就出手了不过,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下的手我也不懂为什么会这样总之,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呼延库故意把话说得乱七八糟的。
呼延库所说的既真亦假,虽假却真。要说自己懂医术,那的确是真的,可那是黄药师的记忆,在没有经过系统的研究之前,还不属于呼延库,最多是自己会用而已。要说自己不懂医术,那也说得过去,倘若没有经过一定的实践来印证黄药师留下的记忆,呼延库对自己脑海里的医术也只能停留在理论层面上,无法应用到实践当中来。
“有这样的事?”陈老显然无法相信我的话,“你从未学过中医,怎么可能找到那四个穴位,并且还能施展出那么精妙的针灸术?”
呼延库知道这事实实在是匪夷所思,要是真的说出来,怕是被马上拉去精神病院也不一定。所以只能在心里对陈老说声抱歉,而一口咬定是无意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