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第二天一大早,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把刚刚进入睡梦的呼延库吵醒。
昨天晚上,呼延库秉灯夜读,看了一个晚上的书,凌晨5点多才躺下来休息。被惊醒的呼延库揉着惺忪的睡眼抓起床头的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一组并不认识的号码。究竟是谁呢,这个时候给人打电话?很不耐烦地拿起话筒,“喂,你好,你找谁?”
“我呀,我找你呀。”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声音有点苍老,不过很是爽朗。
“你?你是谁啊?”呼延库感到很是莫名其妙的。
“哦,不好意思啊,我姓陈,昨天你不是救了一个女孩吗?那是我孙女。”
“哦,陈老伯,您好!”呼延库的眼前浮现出了昨天那个姑娘苍白而秀气的面容,“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一是跟你道声谢,谢谢你救了我的孙女,二是想和你见见面,有点事想请教一下。”
“请教?”呼延库听了一愣,“老伯开玩笑了,小子什么斤两啊,有什么事情劳烦了您老人家啊?”
“行了吧,你说你住的地方,我准备过去了。”那人却没有回答,直截了当就问。
呼延库有点郁闷,不过还是乖乖地告诉了自己的具体位置。接着,电话就挂了。
听着话筒里嘟嘟嘟的声音,呼延库实在是纳闷。这个人到底是谁,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电话的,又有什么事情需要见自己的?
人倒是来得挺快的,正在呼延库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了……
“来了!”呼延库赶紧穿上衣服跑去开门。
“请问呼延库先生在不在?”门外的是一个老者。看样子也有七八十岁了吧,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手里拿着根拐杖,不过谁都看得出,他并不需要那根拐杖。
“呼延库先生?”从来没有人这么称呼过,呼延库迟缓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对,我就是呼延库,不过您称先生折杀小子了。”
“是吗?果然不错,”老者上下打量了呼延库几眼,又点了点头,“不错!”
“请问您是谁啊?”呼延库看了看那老者,觉得从未谋面,陌生得紧。
“呵呵,我是陈梵的爷爷,我叫陈维群。”老者从容的说道。
“陈维群?”呼延库苦苦思索了一会,摇摇头说:“陈老伯,您先请进吧!”
呼延库将陈维群让进了客厅,招呼他坐了下来,又给他倒了一杯水。
“敢问陈老伯,您找小子有什么事呢?”
“昨晚是不是你救的梵梵?”陈维群接过水,点了点头,直截了当的问道。
“这个也算不上救啦,适逢其会而已。”呼延库也没有否认,回答说,一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问道:“哦,还没有请问老伯是怎么得知我的电话呢?”
除了家里人和林倩、吉良宽等人,现在知道自己手机的只有三位导师和特种大队的几名教官了。因为到了北经后,呼延库他们几个都换了这边的号码,知道的人实在是有限。
“哈哈,忘了告诉你,我和你的导师韩晓康是好朋友,他跟我学过一段时间的医术。”陈维群笑呵呵地说道。
呼延库肃然起敬,居然是韩晓康的师傅级人物,够牛啊。
陈维群其实相当有名,是国内中医界的泰山北斗式的人物,不过呼延库不认识。虽然有黄药师传承的医术,但是他一直没有好好研究,而且,作为外地的学生,不知道陈维群很正常。
“你的导师告诉我说你是今年的高考状元,你是刚进的医学部吧,可医术挺不错的。”陈维群喝了口睡,突然问道,“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我自学的。”呼延库冲口而出,说完又有点后悔,觉得骗这个老人不好。不过想想也没办法,毕竟黄药师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要是编一个名字,怕是瞒不过眼前的这个老人。
“果然如此。”陈维群点点头,“那晚梵梵回去后说起你给她针灸的事,我看了下你下针的四个穴位,取穴倒是平常,但针法却是极巧妙,就连我也是思索了一个晚上才悟出了其中的道理。”
很巧妙的针法吗?呼延库一头雾水,却也不敢乱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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