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当然是真的了。我石穿在秋水道长的面前怎敢信口雌黄呢?”石穿做出唯唯诺诺毕恭毕敬的神态道。
秋水道长“咯咯”娇笑道:“你小子还算是识时务!说吧,接着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石穿就把自己怎么被慕容蒹葭捉到永在国,又怎么被关进石牢,又怎么认识了霍老伯,又怎么被官兵追逃之下跳进了断魂崖,又是怎么在断魂崖结识了鹿婆婆与慕容为霜娘俩的……如此一五一十的把前情往事娓娓道来。
石穿只是把自己与慕容为霜要好的一节给隐瞒过去了,因为石穿到现在都没拿不准这秋水道长与那鹿婆婆到底有何深仇大恨;如果一不小心说多了,自己的小命可就危在旦夕了!
秋水道长把玩着自己的纤纤玉手,不动声色地倾听着石穿的讲叙。这与当初一提到鹿素心就气急败坏的状态判若两人,此时的秋水道长静如春花般秀美。
“……秋水道长,这就是以往事情的经过。在下没有半字谎话,请道长明鉴!”石穿对秋水道长一抱拳,态度无比谦恭道。
秋水道长听完石穿的讲叙,慢慢地踱着方步,沉吟良久,方才樱唇轻启莺啼燕语道:“甚好!本道长听得出你石穿讲叙的颇为详尽,没有丝毫的漏洞!只是本道长还有一事不甚明了,你与那慕容为霜可曾有男女情愫?”
石穿心头一震,心中暗忖,这秋水道长肯定也修习过读心术,我就这点没有交待清楚,她还主动提出这事来了。看来这秋水道长绝非善类啊!
石穿飞速地思索着该如何回答秋水道长提出的问题:说自己与那慕容为霜毫无情愫,只是认识而已吗?这好像在懂读心术的秋水道长面前搪塞不过去;如果如实相告,这让秋水道长咬牙切齿的鹿婆婆可是慕容为霜的亲娘啊!秋水道长恨鹿婆婆,她就恨乌及乌的恨慕容为霜啊!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石穿莫衷一是地思索着,急得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晶莹地渗出来。
“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还这么难吗?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难道这还要考虑几个时辰才能把它编好吗?”秋水道长咯咯娇笑道。
石穿轻声道:“秋水道长不瞒您说,我石穿的确对那慕容为霜姑娘有些好感,可是我却从没对为霜姑娘表白过,所以为霜姑娘对此事也是不知道的。我这也算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吧。至于为霜姑娘喜不喜欢我,那我就不知道了。”
石穿说完这些“冒风险”的话,以袖拭额上的汗珠,内心忐忑不已,等待着秋水道长的霹雳闪电甚至致命的一击吧!
石穿惊魂不定地等待着秋水道长的雷霆一击,可是等来的却是秋水道长咯咯的娇笑:“石穿,你很老实!你没有在本道长的面前说谎话!本道长很高兴你石穿对我说的全是实话真心话!好!后生可畏啊!”
秋水道长深情款款地望着石穿,频频颔首赞许不已。
石穿讶然了,这秋水道长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怎么这么喜怒无常反复无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