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穿暗暗地运用内功把体内的那股冲动之气慢慢地逼退,浑身燥热难当的感觉也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没有过的平静。
“对了,秋水道长,刚才我无意中猜测出您就是永在国的一代国君,而您答道我石穿说的对,秋水道长,难道您果真是永在国的一代国君吗?”石穿对秋水道长抱拳施礼道。
秋水道长背着双手来回踱步片刻,略一沉吟,目光炯炯道:“石穿,你猜测的不错,我秋水道长的确曾经是永在国的一代国君。”
石穿张大了嘴巴,讶然道:“那……那……那您为什么不好好当您荣华富贵的国君,而偏偏隐居到如此无人知晓的僻静之所呢?”
秋水道长炯炯的目光刹那间黯淡下来,嘴唇哆嗦了几下,但还是咬着银牙道:“这都拜鹿素心那个贱婢所赐!”
“鹿素心,鹿婆婆!”石穿骇然,脸色忽变。
人影一闪,还没等石穿明白怎么回事,自己的喉结已被秋水道长有力的二指紧紧地捏住:“小兔崽子,快说!你跟鹿素心那贱婢到底有何渊源?你若如实相告本道长,本道长还可以给你小兔崽子一个全尸!否则,哼哼……”
秋水道长绝丽的五官扭结在一起,可怕恐怖之至!那样子好似从一个漂亮绝伦的仙女瞬间转化为一个狰狞可怕的魔鬼!!那如莺似燕的声音也顿时变成了沙哑、粗壮的男人声!!!
石穿觉得呼吸困难,几欲窒息!
“道……道……道长……您先……放开……开我……我详细告……告诉您……您这样……这样捏着……捏着我……我……我怎……怎么说……说呀……”石穿白着双眼,似乎双眼马上要凸出掉下地来……
秋水道长冷哼道:“好啊,我秋水谅你这小兔崽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秋水道长二指一松,石穿如释重负地大口喘着粗气“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的大声咳嗽不止,约莫半盏茶的工夫过后,石穿这才感觉到舒服多了。
“说吧小兔崽子,本道长要你小兔崽子如实讲来。如有半句谎言,本道长定要把你挫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秋水道长语气轻轻,但说出的话却让人如三九严寒天掉进了冰窟窿般寒颤不止!
石穿定一定神,略一理理纷杂的思绪,轻轻的咳嗽一声,道:“秋水道长,您可能是误会了!我石穿与那鹿婆婆不过是认识而已,并无过深的交情。”
石穿字斟句酌地说完这些,定定地望着秋水道长的脸看其有什么变化反应。石穿想根据秋水道长的反应,以此确定接下来的叙述该如何进行,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都有个分寸;否则这烈焰当头的秋水道长真的可能把自己年轻的小命永留此地的!
秋水道长狰狞的脸庞渐渐地舒缓了很多,只是脸上的阴冷还是显而易见的:“真的吗?你小兔崽子与那贱婢果真只是认识而已吗?”
秋水道长把玩着自己纤纤的玉指,似乎漫不经心地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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