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事要吩咐奴才?”奴才奴才,每说一回这样的词眼,就觉得恶心!我他娘的是奴才?
锦玉挥了挥手,示意宫女们退下。
容海不知所措,愣愣看了看宫女们的背影,又看了看神情怪异,直直盯着自己看的锦玉。猜测她到底是想做什么。
锦玉突然掀起前襟,自顾朝里面看了看,软声说道:“满身的伤痕,也唯有此处,如从前一样白皙柔润了。”
说罢还重重叹了口气,眼角的余光,盯着容海的一举一动。
容海惊得身子一凛,对啊,她只是背上,手臂上有伤痕,这前身,却是没有啊!那高耸的小山坡上,可不就是痛从前一样吗!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
这一个念头,立刻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
面上露出玩味的深色。这一细微的眼神,被锦玉收罗在心底。
“容海,你可还记得,从前你受命给本宫验身一事?”
容海咕咚咕咚狂沿了几口口水,忙不迭的点头。
“那你说,本宫的身段如何?”
锦玉直直盯着他的眼神。
容海回忆起那日的激情一刻,口中喃喃道:肌肤胜雪……只可惜,没看清楚……”
可惜啊,可惜!没看清楚!没看完……
锦玉缓缓走到容海面前,媚眼秋波。脉脉一笑。
“那,今日有劳公公再验一回,看看本宫这身段,可能过的了皇上的眼。”
什么?这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主动求我看白花花的身子?容海狂喜。差点笑出声来。
不对,她这满身的疤痕,让人怎么看得下去……
容海面容一苦,眼神闪躲起来。
锦玉娇声说道:“只看前身可好?本宫想来,以公公眼里,只稍稍一看,便能知究竟。”
话音未落,那一抹酥胸,就跳了出来。
白花花的一片,刺瞎了容海的眼。容海只觉得头晕眼花。全身血脉沸腾。
“好……”
容海眼神发直,只盯着那一处奥妙之处神游,幻想。幻想着自己的一双大手在其上游走,游走,突然一把捏的牢牢。再……
锦玉突然将衣襟收拢,瞬间朝容海扑去,容海还为来得及反应,便被锦玉压在了身下。
丹田更是一股热流涌上,直冲的他不能自已,一把抱住了娘娘曼妙喷香的女人娇躯。
锦玉实实在在的感受到,有一处硬邦邦如坚铁的物件顶住自己!他!果真是个假太监!
她几乎当场就要尖叫起来。可她及时忍住了。
她怕打草惊蛇,到时候什么证据也拿不到。说不定还被灭口。
再等等,她要拿到证据,证明容海和皇后有奸情,请上皇上,当场捉奸!
锦玉突然抬手一巴掌掴向容海。愤愤骂道:“好你个奴才,竟敢摔倒本宫!你是存心的吧?”
容海被这一巴掌得的恢复了神智,心中暗自庆幸这一巴掌打的及时,否则,只怕自己要犯下不可挽救的大错了!
便不再计较这一巴掌。只是陪笑着连声说自己的不是。
“是奴才的不是,娘娘责罚奴才吧!”
锦玉却娇媚一笑道:“无妨,只是容公公以后,可要真心伺候本宫才是啊。本宫定会将你当做自个的亲姐妹一般待。”
容海瞬间黑脸,这叫什么话?姐妹?真拿我容海风流才子当阉人了!
李芝兰要嫁入沈府的喜事,瞬间便传的沸沸扬扬,别说是李家街坊邻居,就说这满城,也是无人不晓。连宫里头也传的沸沸扬扬。
宁氏一家于李芝兰家宅里的不远,街坊邻居的,自然是要送上贺礼,吃一份酒席。
这日真是李家敞开门收贺礼的时日。宁氏备好了一份重礼,交到公公手里。
这时婆婆冲出来,拉过老头子行到一旁,悄悄说了几句话。
“老头子,你去李郎家,别忘了和那芝兰套几句近乎。”
老头子惊讶道:“我一个老朽,和人家闺女套什么近乎?不就是嫁去国舅府吗,难道我还要去巴结不成?”
说罢,满脸的不屑。
宁氏婆婆重重捶了老伴一捶道:“你这老头,好没脑筋!你可别忘了,人家芝兰是要嫁进沈府!我们的女儿,在人家府里做丫头呢!”
见老头子似乎还未听懂,气的一跺脚,不由就放大了声:“让她帮着,把我们家湘莲赎出来!好歹是乡亲,又是一起长大的邻居,怎么着,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老头子这才明白老板意思,眼一瞪道:“见什么死,你个老太婆,嘴里就每一句豪华,好端端的死什么死?宁长不是答应要救女儿出来吗。你倒是要去求一个外人!那李郎兄妹你也不是不知,脾气比天还大,想求他们帮忙,我看你是白日里做大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