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重重点头,这话,她自然是记下了。她巴不得有人和她一同汤这趟浑水。
紫玉回去后,聂风翎从书中抬起头。
“事儿办成了?看你笑眯眯的模样。”
紫玉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小姐问道;“小姐知道我是去办什么事?”
聂风翎笑道:“你都跟了我多少日子了?你心中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这几日见你魂不守舍,连吃都不忘记神神叨叨失魂落魄,还能是有什么事。”
紫玉呵呵傻笑了半响,这才拍手说道:“办成了,就等着好信呢!”
聂风翎嘴角弯弯,紫玉再不是从前那个冒失大大咧咧的傻丫头了,饱经风霜,世面见得也不少了,做事情,虽偶有失误,但不至大错。
“那依你看,锦玉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紫玉蹙眉道:“她没明说,但看神情,多少有些数的。”
聂风翎叹了口气,要是此事真牵扯出了什么,也不知是该乐笑好,还是悲缅自省好。下一个,会不会是轮到她啊?
这,必须是要防一手。
“紫玉,你去把兰芝唤来。再拿盆清水。”
紫玉忙去唤了兰芝过来。又拿了一小盆清水。
聂风翎将一根银针递到兰芝手里:“兰芝,拿这个,戳破手指,滴些血入盆里。”
兰芝没有半分犹疑便照做了。
紫玉有些奇怪,却也乖觉的什么也没问。
“好了,兰芝下去吧,珍儿房里离不了人。”聂风翎有些不舍的看了看兰芝,要不是珍儿,她才不会让兰芝离开自己身前。
兰芝也是眼神闪闪,想说什么终究没说,低着头泱泱而去。
“紫玉,你也。照做。”
紫玉摸了摸头,心想小姐这是,要结拜的意思吗?可结拜,也是三人当面。摆酒敬天地,叩拜的呀!
紫玉咬牙,一针扎下去,却发现也卜大痛的。
这时,小姐自个也拿起银针,使劲戳下手指。紫玉惊叫了一声。
“小姐……”
聂风翎似乎未听到紫玉的呼喊,只是凝眉紧盯着水盆。
片刻之后,她嘴角深深扬起,笑意久久不散。
无论她做几次,结果都是一样。没有血缘之人。鲜血也是能融合的。
兰芝轻手轻脚走进寝殿,看两个小宫女给娘娘大扇打的如何。刚一迈进去,薛珍儿就忽地睁眼,开口道:“兰芝,姐姐唤你去。做什么?”
兰芝早已想好说辞,张口就道:“吩咐奴婢定要好生伺候娘娘,说娘娘身子还虚弱。”
原来是这样,薛珍儿微微一笑,又紧紧闭上双眸。
兰芝心内一阵噗通乱跳,也不知怎么,她总觉得这婕妤娘娘心智有些不对劲。
锦玉再也没心思惬意享受午时的凉扇。和软和的美人榻,案几上的瓜果。
“容海呢?把容海给本宫找来!像什么话,动不动就偷奸耍滑!”
芍药领命,乐可去寻容海,原来容海在花园的凉亭下双手枕头睡大觉呢!正好下面就是水库,清凉的很。这容海还真是会找地方。会偷懒!
“公公。娘娘找你!”
芍药急声喊道。
容海被人吵醒,正要发火。一看是芍药,又说是娘娘找,卡里克就心智清晰,回了神来。
“哪个娘娘?”
芍药道:“还能是那个娘娘。自然是主子娘娘!”
容海不悦,挣扎着伸了个懒腰,长长打了几个哈欠,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跟着芍药走回。
“主子娘娘找我做什么?不是有你们伺候着吗?”
这话,一听芍药就有气,可又不敢得罪他,只好不温不火道:“娘娘要寻你,可不是我要寻你。”
容海白眼一翻,心想才没兴致和你这没胸没屁股没脑子没样貌的女人多话!便鼻孔朝天哼了一声。
心中长叹,这日子,过的可真是无趣之极啊!
偏偏那锦玉又“毁了容”,原本还能偷窥一下她那入雪的肌肤,饱饱眼福豚豚口水,谁知如今倒好,偶然不经意一触目,真是触目惊心,惨不忍睹啊!
那青紫交错的累累伤痕,只想一想,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娘娘,容公公来了。”
芍药人还未入殿,在外头就朗声禀道。接着便是容海应了一声,“奴才见过娘娘,娘娘有何吩咐?”
锦玉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容海,怎么看,都看不出他是个太监,心中更是直打颤。
容海被锦玉吃人般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硬着头皮又追问了一句。
“娘娘,您是不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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