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新闻出来以后,齐籽言就向宁姐解释了她和君顾的关系,宁姐本来根本没把这个君顾当回事,他在R国有再大的能耐,在A国他也是斗不过秦远的。
没想到,她昨天刚撞见齐籽言和秦远在客厅上演沙发激情,今天君顾就登堂入室了!
不管他和齐籽言到底怎么回事,看秦远对齐籽言的态度,她这个时候绝对是不能让他给齐籽言擦身体的。
宁姐伸长脖子往卧室看了一眼,对君顾堆起一个职业微笑:“铃木先生是吧?真是麻烦你特意跑一趟,现在退烧针也打过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君顾盯着宁姐看了一会儿,笑了笑:“能照顾棋子儿是我的荣幸!”
宁姐挑眉,棋子儿,这称呼可够亲昵的。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宁姐:“这上面是我的个人电话,以后棋子儿有什么事你也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宁姐笑眯眯地接过名片,看都没看直接塞进包包里:“好!不过我觉得籽言有秦二公子宠着,应该没有需要麻烦铃木先生的地方。”
“是吗?”
君顾笑着问了一句,摘下眼镜,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歪头看了宁姐一眼,笑着开口:“比如说,像现在这样,把生病的棋子儿一个人扔下?”
宁姐提着药的手不自觉收紧,她虽然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眼中还是流露出几分恐惧。
这个男人,摘掉眼镜后的眼神,太过嗜血无情,就算是笑着,也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君顾笑着把眼镜重新戴上,又恢复了温润儒雅的样子。
他看了一眼对他一脸防备的宁姐,留下一句“只要是棋子儿的事,我都会帮她解决!”就带着医生离开了。
君顾离开后,宁姐拍了拍胸口,大大舒了一口气,齐籽言这到底是什么体质,惹上的男人一个两个都这么吓人。
她先走进卧室看了齐籽言一眼,闻到房间里还未散去的味道皱了皱眉,再看到齐籽言的状况,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只穿了一件吊带真丝睡衣躺在床上,裸露在外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好的,她看着都替她脸红,昨晚这战况,得有多激烈啊!
宁姐一时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秦远齐籽言生病的事,万一的万一,这些痕迹是君顾留下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以秦远和容清的关系,她和齐籽言是不是得一块儿完蛋?
大大叹了一声气,宁姐走到卫生间找了条毛巾,放出热水,认命地给齐籽言擦身体。
秦远从齐籽言家里出来以后,坐在车里抽了半天的烟,心口的疼都没缓过来。
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这会儿在医院吗?没事的话陪我喝酒!”
他是打给徐英华的,容清不知道怎么也跟着一起来了,看着他一个人一杯又一杯地喝闷酒就笑:“哎呀!颓废成这样,这不会是又被甩了吧?”
秦远扭头,冷冷地瞧着他,容清一愣:“靠!真被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