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托关系四下活动,通过村长朱福旺和派出所协调,把事情平息了,给了受害者两万元,交了治安罚款两万元,给了派出所长谭华庆和马成山各一万元,由于没有出人命案,受害者那头为了能得到一些经济赔偿,也就没有在追究责任,如果被判了刑,那他就不会得到经济赔偿,还会把人给伤了,这样很是不划算,当时谁也不是故意的,都是在活气头上,才动了手,不如私下了结,这样可皆大欢喜。
“你是说当时是马成山收缴了这把刀,既然把案子了结了,又是私下了结,一定是把案子撤了,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把这把刀退还你。”革继昌说。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已经出来了,并把事情作了彻底了结,还要这把刀干什么,我也不敢去要,再有这把刀值不了几个钱,以后他们也没有找过我的麻烦,在各方面对我很是照顾,我知道是那几万元钱起的作用。”朱钢说。
朱钢被带了下去,革继昌赶紧来到刑警队把审讯情况作了汇报,案情又出现了新的问题,通过审讯,朱钢不是碎尸案的凶手,那把刀是凶手故意留在了现场,企图把侦查视线引向朱钢,如果死者是附近人的话,那么朱钢就是碎尸案的凶手,他想抵赖都不成,可以说这个家伙极为的狡猾。但是朱钢确实不是杀人凶手,又供出了另外一个情况,那把刀在去年被派出所马成山作为物证收缴了,可是为什么又会出现在碎尸案的现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需作进一步的调查。
“你马上去派出所,查找一下案底,看看有没有这方面详细情况,如果朱钢的话属实,我估计这个案子没有立案,是他们私下作了处理,你可以找当时的办案人员,这不可能是马成山一个人办的,因为是有人报的案,不可能是他一个人出的警,但此事一定要做的严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郑万江说。
“我知道了,这有可能是以下情况,一是没有立案,那把刀根本没有保存,随意把它给扔了,被人拾到,这个人就是杀人凶手。二是有人私自把这把刀给藏匿起来,这个人应是派出所的人。可为什么会到了凶手手中,难道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这个很是令人费解。”革继昌说。
“所以要查清这把刀的来龙去脉,既然出现在碎尸案的现场,而朱钢并不是杀人凶手,那么这个人极为的重要,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郑万江说。
革继昌来到辛谷庄派出所,找到指导员邢志民,把郑万江的意思和他说了,他说出了事情的原委,这个案子都是所长谭华庆和马成山负责办理的,案子发生以后,本可已故意伤害罪拘捕案犯嫌疑人朱钢,但是后来谭华庆改变了决定,给予了治安罚款处理,说是事出有因,朱钢并不是故意的,已经和受害人达成了协议,不再追究他的责任,他是所长,一切事情得听他的安排,别人谁说了也不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想看一下案底?主要是想查清那把刀的去向,它涉及到另外一个案件。”革继昌说。
“这个案子根本就没有立案,以前这种事多了,你可以找所长谭华庆和马成山了解情况,他们知道当时的情况。”邢志民说。
“这个案子极为的复杂,当时这样处理案子已严重违反了办案程序,他是不会说出实情的,一定会找各方面的理由搪塞事情的真相,我目前还不想惊动他们,至于以后怎么处理那是县局的事。”革继昌说。
“他这样做是有些过火,罚的那些钱根本没有进帐,具体干什么用了也只有他知道,可是也没见给所里办什么事情,还不是全都进了他的腰包,我这个指导员纯属是聋子的耳朵摆设。真不知上面怎么想的,对他们的事情不闻不问,任由他们这些人胡来。”邢志民发着牢骚说。
“现在还不是报怨气的时候,马局会处理他们的,现在主要是帮助我查找那把刀的下落,这个事情还处于保密阶段,还不能大张旗鼓的,一定要找个可靠的人,不然会走路了风声。”革继昌说。
“那天出警是马成山和吴朝静两个人,吴朝静这个人脾气比较正直,他和马成山不一样,很是看不惯他们的工作作风,但是也没有办法,他曾私下里说过这个案子,这可是严重的犯罪行为,应负刑事责任,完全可以起诉案犯,不能作罚款处理,他会知道当时的一些情况。”邢志民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