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见没有什么动静,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毕竟那个姑娘是个外乡人,亲戚也没有见到她,会以为她没有来,一定是在路上出了问题,不会有人知道她的下落。一连好几天他都没有敢到杨武村去买生猪,怕人们提起这件事情。
由于没有听到什么死人的信息,心里才稍稍安稳一些。但是心里毕竟有事,尤其是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见到生人心里总是嘀咕。今天,他见到革继昌的表情和一般人不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怀疑他们是公安局的,是自己的事情被人发现了,前来抓捕他,所以转身就跑。
革继昌则以为他就是碎尸案杀人的凶手,因事情败露而逃,不然见到他不会惊慌失措,这才下令拘捕了朱钢。可是没有想到朱钢不是碎尸案的杀人凶手,只是另一个案件牵扯到他,因为害怕自己被抓才仓皇逃走,惧于法律上的威严,不得不主动交代自己的罪行,以求得到宽大处理。
“除此之外你有没有干其它的违法犯罪的事情,这一点你要如实的交代,不然我轻饶不了你。”革继昌脸色阴沉地说。
看到他那威●10,严的面孔,朱钢的心里更是发毛,看来是不交代不行了,以为公安局已掌握了他的全部罪行,不然不会到家里去抓他。
“去年八月份由于和一个买肉的发生口角,性急之下捅了那人肚子一刀,由于抢救及时,没有死亡,结果以故意伤害罪被派出所抓了进去,通过疏通关系,双方达成协议,最后给那人两万元做经济赔偿。并保证今后不再上告,这才把事情做了彻底了结。”朱钢说。
“事情就这么轻易了结,你这可是犯了重罪,完全可以判你的刑。”革继昌有些惊讶地说。
“这我心里清楚,为了平息这事我足足花了六万元,这才没有被抓进去。”朱钢说。
“你还有什么罪行没有交代,这可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不然你可是死路一条。既然到了这里,必须如实交代你的全部罪行,如果被我们调查出来。那后果你是知道的,不可能和你这样心平气和的讲话。”革继昌严厉地说。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朱钢低着头说。
他不敢在正视革继昌那威严的目光,因为他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落在他们手里那还会有他的好,什么罪行都会被他们审出来,自己也撑不住,不如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以免遭受皮肉之苦。说是公安局不打人他根本不相信,因为再强硬的人到了里面都会说实话,别看那些地痞流氓在人们面前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样子。可是一见到公安局的人就会顿时瘫下来,说明他们比地痞流氓更狠。
“你还在这给我胡说八道,这把刀是你的吧?这是怎么回事?到现在还不老实,企图蒙混过关。我看你真是活腻味了。”革继昌说。
看到这把刀,朱钢的心里不由一愣,“这把刀是我的。怎么会在你们的手里,我除了这两件事以外可再没有干过其它事情,我都到了这份上,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朱钢说。
“那这把刀怎么会出现在杀人现场,这个时候还在抵赖,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革继昌说。
“我真的没有再杀过人,老天可以为我作证,你们尽管调查,要真是我干的,我随便你们处置。至于这把刀,那是去年作为故意伤害物证,被扣留在派出所,我确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朱钢说。
“你说这把刀被扣留在派出所,那是谁干的。是谁负责你的案子?一定要把这事交代清楚。”革继昌说。
从朱钢的表情来看,他没有说假话,把**杀人和故意伤害之事都供了出来,他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根本没有必要再隐瞒,这里面一定有着其它的原因。如果朱钢不是杀人凶手,那么这把刀为何出现在现场,唯一的解释那就是真正的凶手企图嫁祸于朱钢,并且说明和朱钢认识,这把刀完全可以证明朱钢就是杀人凶手,那么这把到最后又到了谁的手中。
事情是这样的,朱钢把经过说了一遍,去年用刀捅了那人以后,有人便向派出所报了案,是干警马成山勘察的现场,以故意伤害罪把他抓了进去。家里人怕被判刑,赶紧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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