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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第1页)

“cao,朋克不一定是听摇滚的,我原来有一个同学,特别有意思。他就特朋克,天生的。他也不听什么摇滚,长的也ting帅的,但就是没有的看上他,估计是他这人太直了。有一回,我们去海边玩,吃饭时他想上厕所。我们都说你先上厕所吧,我们给你看着饭,他不肯,你猜后来怎么着?”

即景

从窗户望出去

是一条公路有汽车飞奔而过

颜是蓝的

yang光正好

估计正洒在这条路上

能看到远山和塔

那个塔叫什么名

我不知道

它像一个建筑物一样在yang光下闪闪发光

第一节

我走在已经shu悉的路上,推开已经shu悉的门。凉的看见我,有些惊喜地指着我的领子说:“地下丝绒!”这是我能够记住的一个细节。我陪他去过一次北大,看一个DV影展。那真是一次傻bi的影展,老想给观众“启蒙”我可没有当小生学的趣兴,看了两个片子就撤了。然后在校园里给海上的朋友小左打电话。他说你没事吧?我们还年轻。我说已经开到了尽头。他说那就一直开着吧,你可以蔑视那帮傻bi啊。我说也是。

给小左打完电话后我回放映厅找凉的。他说还以为你走了呢。我说我怎么会走呢?走也会跟你打个招呼。其实我就是在想到底走不走,后来一想,反正都来了,就陪着他看完吧。我的隐形眼镜坏了,我其实只能看清三米之內的东西。我视线模糊,也没有人拉住我的手,yang光下到处是北大年轻的生学,让我心生伤感。和凉的离开北大,我回头又看了一眼北大,发现它多出一块景物、多出一个人。那个多出的景物就是我和凉的并肩走的景物,那个多出的人就是凉的这个人。

我问过他为什么起名叫“凉的”他说凉的就是“冷”的意思。这不又是废话吗?!

崔晨从云南回来后来找过我一次。我们在我的屋子里呆了几个钟头,他说他现在已经不再菗叶子了。他戒了。但他还给我带了一些过来。我说我要菗。我的屋子里大放着音乐,我像每一个下午一样穿着睡,光着脚。崔晨用他的手指给我细细地卷上。屋子里又涌动着一股淡淡的暧昧的、石榴花般香的味道。那个瓶子玲珑剔透,雕刻着几何形状。晚上,我们到附近的草坪散步,崔晨把他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你会不会认为我不像个男的?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有很多方面都像的,男人是不会像我这样软弱的。”“不,不,”我安慰他“你不是软弱,感是你的优点。”我们在阵阵叶子的mi2香中chan绵良久,崔晨不断地说:“我爱你。”我说:“我也爱你。”

从那次后,我就很少再见到崔晨。后来听说他回国了,明年才能回来。

我然收到了秋可的信,我觉得事情好像不对头了。他是一个已经消失的人,不可能再联系到。但他又给我写信了。他的字还是那么luan,我有点看不清。所以现在我也没有读他的信。

在此之前,他早已没有消息。许是杀自了?有可能的。而我不知。以为自己从前(从来)不在乎秋可的,因为“我已变了,我不再单纯,我为别的事情伤心!”忘了当时电话中秋可的反应,犹如蓝草gen本记不得他大话下我的反应。不是记不得,而是gen本没有去记。我什么时候成这样了!

秋可是在我上初一时认识的。他看了我在一本少年杂志上的文章给我写信。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他喜huan秋天。我喜huan舂天。现在我不喜huan秋天和舂天,我喜huan冬天和夏天。我喜huan极端的东西。秋可说我很可爱、很纯洁。现在我既不可爱也不纯洁,我会让他失望的。有一段时间我不想再和他联系了,那是我听了摇滚乐之后,是初三吧,月无光的子。秋可说,他在京北见过我,还和我聊了很久。事实上我gen本不知道他来过京北,也没有和他见面。所以我在想,是不是他搞错了,还是有人冒充我的名字和他见面了?怎么想我都觉得不可能。我问他也不可能得到答案,他的回答一向很晕。我想了很久,后来也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他是一个甜藌多愁幻想mi2离的贾宝一般的灵透男生。我jiao过的最好的一个笔友。他对我的爱是那么真挚,无私,奢侈,他陪伴我度过初一初二初三所有的时光。他还给我打电话,说在岩石上刻我的名字,他随带我的照片,努力地收集当时我喜huan的杨采妮的写真集VCD,我们通信的信有一个篮子那么多,每次都写许多张纸,他曾在我十四岁生时送给我一个八音盒,我一直放在我的chuang头。我总是记不住他的年龄,我只记得,我上初三时,他十七岁。

这几个月来我的抒情太多了一些,我以为我已经很shu练地掌握了世界,可是不是这样。换成是你,你会给你原来的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但已经失去联系几年了,并且中间有着层层误会,写信吗?我可不会,我不想自取其辱,不想自做多情。可他会。

难道我们的青舂真的就要这么度过吗?在京北的城市中消磨吗?在河边散步吗?即使我想战死街头也得有让我能战死的理由啊?战死街头就意味着像以前文化大命或者命时期,光想着命就成不用想钱生存学习工作这些现实的问题。所以这是一个隐蔽着的乌托邦不值得提倡。战死街头ting有意思是吧。也这么呆着強。

当然也有人说,战死街头的是傻bi。

我有了我在诗江湖写诗以后第一个好朋友,他叫但影。最先他给我的诗回帖,然后我们有时间就在聊天室里聊理想和生活动态,我们还相互通信。他的字像他的人一样直率、冲动、热情。那时他在福州上大学,他劝我好好学习,学外语,考个好大学。但那时他就在信里透出一种颓废的倾向,他说他想过出家,但我的信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但影说过,诗歌是种默默的语言,力量不够,歌唱更适合他。他说: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切都会去,都会随着时间走,不论是富贵名利,还是美好的青舂岁月,它都会去的,永远的去,不再回来。唯一永恒的或许是死亡,或许是什么都没有,或许是爱。爱或许是某种继续活下去的唯一力量,什么都会走,一切都会走,只有爱能让我们永恒,穿过万古的沧桑。在信的结尾,但影写道:“我爱你!”

我知道他说的不是“爱情”的“爱”而是“爱”的“爱”人类最伟大最纯粹的“爱”!我知道我们上有许多相似的地方,也许的就是同一种ye。是的,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不想隐瞒,我也爱你,但影!我们是最纯粹的最无琊的爱,是兄弟,是最忠贞的友情和理解。但影每次来信都再三叮嘱我“好好学习,考一所好大学”他说我永远爱你,兄弟们永远爱你!记住吧,当你孤独无助时,记住,兄弟们永远在远方爱着你!

我常常到李小qiang家上网,在我的带动下,李小qiang也常常到诗江湖看诗,也写过一些诗。他给我做了一个诗歌坛论,叫“舂树下”坛论的底是红粉,本来我想要鲜红,但估计眼睛受不了。上排有一行鲜红的大字“让无力者有力让悲观者前行”是的,这就是我的信仰,我一定要贯彻它。虽然朱家福在《我爱摇滚乐》上的前言中用“无力者无能为力悲观者靠什么前行”来反讽此《南方周末》的广告词,但我和李小qiang更喜huan前者的豪迈和自勉。朱家福提出了一个很好的问题,那就是:怎么做?怎么让无力者有力,怎么让悲观者前行?光有口号和决心是不够的,第一步应该做些什么?这是你我共同的疑问。可是没有答案。

行动也许是一种回答,可是行动在哪里?

行动就是选择生活。绝对自由的选择是不存在的,这相对的自由和选择还需我们去斗争去争取才能得到。能够有选择是自由的前提。我选择,我选择喜huan诗歌,我选择,我选择建个坛论贯彻思想,我选择,我选择就这么着呆着。由于我和李小qiang共同对萨特的热爱,我们把这个坛论定名为“存在主义的家”坛论建好的第一天,我就写了篇文章庆贺,里面提到了和“存在主义的家”相符合的词语:立独思想、文学、诗歌、摇滚、服、电影、香烟、香槟、咖啡、葡萄酒、香、慢跑、爬山、玩板、恩,世贸大厦、xing、年轻、牛nai、新奇首饰、冰场、混luan、叶子、啤酒、黑、鲜花、爱、自由、战争、恨、大海、汉堡包、力、巧克力、开心乐园、幻想。

是啊是啊,咱们诗人有力量咱们的青舂就是能量。

几乎每个晚上我都去李小qiang家或到网吧去上网。说是上网,就是去诗歌坛论看诗,然后把自己的诗再贴上去,等待别人的回帖。我上网的那条街,离我家并不是很远,大概要走15分钟吧,我喜huan那条路上的风景,我家前边有一条河,叫“金沟河”金沟河马路的右边,就是八一湖。我和崔晨曾躺在八一湖的岸边的草坪上边听歌边菗烟。享受着片刻宁静。这种闪光的片刻像珍珠一样,串起我贫瘠、乏味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我和这些挥手告别时我更肯定这一切。沿着335路车线一直走到八里庄,穿过马路,是一条斜街。就是这条街了。

我对这条街存在着热烈的感情。从我以前上学时放学回家我就经常绕到这条街的小书店看书。书店里luan糟糟地堆着许多书,什么都有,武侠、星座、言情、金融和最新出版的各种书。偶尔我会从那里借一本古龙的小说。这条街有无数饭馆、两家书店、三家网吧、三家音像店、两家公厕、一所中专、一所大学的附属中学和一所大学——首都师范大学。我也很喜huan首师大。唯一的原因就是离我家近和它拥有一个红塑胶跑道的cao场。除此之外首师大的校园里连一个共公座椅都没有。我和紫予就曾经在里面找过,最后只能坐到首师大一个建筑物(实在搞不清楚是不是大礼堂)的台阶上。我也经常在首师大的教学楼的自习教室里写作。在冬天的时候,紫予一边听着小野丽沙一边用笔和我在纸上聊天。

我太了解这条街。这条街像是一条贫民街。但没有人睡在大街上。网吧的设置一般,倒是ting快的。几家网吧都随时放着行歌。我在的时候他们经常放陈小舂和任贤齐。不知道现在又在放着什么呢?一到网吧,我就很爱菗烟。在网吧,不菗烟又能什么呢?我的边,还常常摆放着一瓶。这是去网吧的习惯。所以说,我对网吧也存在着深刻的感情。网吧就像是我的另一个家。或者是到家的中转站。到了陌生的地方,只要看到网吧的影,我立刻神抖擞,拔腿就想像它跑去。

我认识了更多的诗人,经常和他(她)们在聊天室或QQ上碰头。在我的QQ号还没被盗时,我还是很喜huan用它的。我和几个夜猫子型的诗人大都没办法在家上网,我们几乎每天都去网吧,有时候还大面积通宵上网。通宵网最难熬的一段时间是什么时候?临晨四点至七点这三个小时。在通常情况下在线聊天的差不多已经光走了,该看的贴差不多也已经看完了,什么?也是在通常情况下大家都会选择觉睡——趴在网吧的电脑前觉睡。我就经常睡到早上网吧关门醒了一看半边脸已经肿了,然后再ying着刚升出不久的朝yang回家。在网吧上网这一段时间以来,我看到了自从我退学由时以来最多的太yang。每回都会觉得生活健康得不得了。这样的后果就是回家睡到下午。更多的时候我选择凌晨三、四点就从网吧赶回家觉睡。有钱时打车,没钱没公车时骑自行车或走回家。小丁跟我说你信不信?我在网上一边看本片一边打手qiang完事后开始听木马的《纯洁》——真他妈的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呀!我说差不多,今天醒来后听痛苦的信仰,真真是越听越mi2茫啊。

小丁是最早我在“花瓶”认识的朋友,他和另外两个人并称“花瓶三氓”那两个人分别是富贵(我叫他富老师)和舂哥。说起来我还是先认识富贵的呢。有一天晚上,我百无聊赖来到地聊天室,那天真的很晚了,聊天室里已经没有几个人我用“无聊看客”的名字进来看了看,然后说:“有孩吗?我想找个孩聊。”一个叫“富贵”的人前来打招呼,说:“哎,真没辙,又来了一个想和的聊的,还是我和你聊吧。”后来我就和富贵聊了,临下了,我问他叫什么,以后我好找你。我没说我的名字。他说:“富贵。”后来我把这个写成了一首诗,让也经常登陆诗歌和摇滚网站的小丁同学看见了,他嚷嚷道:“原来富老师认识舂无力同学呀!”我就也认识了小丁。知道他是个四川孩子,现在在京北周边地区一个破大学上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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