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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第2页)

秦朗道:“侍也是的,手上既然有这种证据,为什么不早呈出来呢?”

李益叹道:“侍在鱼朝恩伏诛后,曾经觐见圣上说过这件事,圣上向他解释说这是不得已之举,更说于老儿当时向圣上报备过了,他以为圣上是预知此举的,心中虽感不平,但是见到圣上对于老儿信任有加,不便举发其奷,只有忍了下来。”

国公道:“胡涂!胡涂!他是太聪明了。”

李益道:“不是他太聪明而是于老儿太厉害了,大人故后,于老儿到府去吊唁,跟他也作过一度密谈,婉转说词,把他给说动了,那时他还以为圣上不知情,后来听圣上也那样说了,他才死心塌地认了命,只是此议倡自于老儿,他认为于老儿是故意牺牲了他亲而博取鱼朝恩的信任,虽然心愤其奷,但是念及于老儿也是为了保全大局,才隐而不发。”

国公一叹道:“于善谦好用心计而惜命如鼠,他的确是怕事发之后,鱼朝恩会收拾他,因为他是兵部大臣,起兵清君侧,势必要有兵部符节,兵符是他发出的,他难逃系,此其一。再者,如果那一次计划成功,论功行赏,别人都是直接出的力,而大人一定会继掌兵部,他即使能阶为枢密相使,究竟不掌实权了,这老儿的心计太可怕,玩忽国事,权至此,死有余辜。十,这封密函jiao给我,明早朝,我就宮面圣去。”

李益这下子完全放心了,笑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于老儿再也没想到鱼朝恩会把这封密函转给晖的。”

国公叹道:“鱼朝恩才是真正的奷雄,他暗杀了大人,却又力举晖继任先人之职,而且把密函转jiao,无非是安晖的心,要他以为此举乃出自于老儿及朝廷之意,使得晖寒了心,否则大人虽死,那些兵镇与氏jiao情莫逆,只要晖继续出来游说活动,事犹可为的。”

李益凛然点头,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因此也使他了解到宦海的险恶与冷酷,更想到世上不是他一个聪明,别人的才智犹在他之上,设想更比他深远。

于善谦yin狠毒辣,只手翻云,两面讨好,欺君陷友,多年竟无人能识其奷,其手段之实在无人能及…

一念及此,他不噤出了一冷汗,暗自庆幸,若不是岔出晖这一脚,光凭自己那个办法以及于善谦的一封信,想扳倒于善谦,那实在太幼稚可笑了。

扳不倒于善谦,以他的为人及城府之深,反击起来,必可置自己于万劫不复之境,这实在是太冒险了。

擦了擦汗,他终于叹了口气道:“于老儿虽玩忽权,但是他究竟是谋国之老臣,对国事不无微劳,何况人已经死了,不记其过,侍的本意也不想要他败名裂,把这封密函jiao给我,是让我还给于家的人,让他们明是于老儿內疚于心,不是我bi死他的。现在既然事实与原先所知有出,进呈御览固属必要。但也请国公转陈侍与再晚的寸衷,对于老儿就不必追究了!”

国公点头道:“我想这倒是可以代奏的,为人稍存忠厚之心,行事与人三分退路,这都是自求多福之道。于善谦自私了一点,但是他并不是卖国,他破坏了大人的计划,究竟自己还是有一套计划去补充代替的,而且在本衷上,他还是忠于朝廷的,因此我想圣上会顾念他多年谋国之功而不予追究的。与其如此,倒不如把人情做在前,你还有什么见教?”

李益忙道:“这个不敢当,小侄原是来向国公请求辩诬的,在合谋阻退于老儿时,那些人都很热衷,把事情引起了头,他们却打了退堂鼓,可是小侄把事情办成了,于老儿果真写下了辞表,他们又沾然争居其功…”

国公一笑道:“小人嘴脸本是如此,不去理他们就是了。”

李益叹道:“小侄是不去理他们,可是小侄得知于老儿疾故后,立刻去访问侍,他以密件见赠,给小侄jiao还于氏家人,用以解释bi死于老儿之嫌…”

国公道:“兹事体大,我把密卷呈圣上御览后,还是取回来由你去转jiao于家,作成你们这一番人情就是。”

李益道:“不是为了这个,而是家岳派人通知小侄,要小侄星夜离京以避嫌疑。”

“这又为什么?你既然手握证据,以证明于老儿是自咎內衷,为恐事发而忧急致卒,已经不是你的责任了;你又何必要躲开呢?”

“小侄并不要躲,也不必躲,所以得到了通知,立即又去见家岳说明,但是没见到家岳,只见到舍表妹,得知家岳被那些人拖走了,要小侄离开,也是他们的意思,他们大概是怕背上嫌疑,所以才急急自保…”

国公笑着揷嘴道:“活该,本来没他们的事,是他们自己招惹来的,让他们去急两天好了。”

“不!国公有所不知,他们为了求避嫌。就想把责任都推在小侄头上,因为他们不知道侍握有密卷证据,还以为于老儿是被他们所放的言气死的,既然想归咎于小侄,所采的手段一定更为厉害。”

“你只是新科进士,初放外任,除了握有充份证据,否则gen本动不了当朝一部大贝,他们既然不知道晖手握证据之事,又有什么办法能把责任全推在你头上呢,除非他们也抓住了于老儿一些小病,jiao付给你去对付于老儿,现在于老儿一死,事态严重了,他们怕你抖出来…”

“于老儿为人谨慎,鱼朝恩把这封密件给了晖是他想不到的事,此外不会有什么把柄落在人手中的…”

国公道:“那也不然,工户度文等部,有些事务是要跟兵部协调的,于老儿是小关节不卖帐,大关节狠开口,搅得他们很不开心,但也无可奈何,只有听任取求,因此他们手中也可能会有一些制得住于老儿的把柄。”

李益道:“那些把柄如果抖出来,他们自己的系更大,于老儿如果把握不住这一点,也不会跟他们开口了,因此他们绝不敢把那些秘密抖出来的。”

“这倒是,那他们如何打算的?”

“工部杜员外元之与户部度支侍尤浑曾经出了个傻主意,小侄认为那简直是开玩笑而且自砸痛脚,没有理会,但是据舍表妹听到他们的私议,可能会以此为口实…”

于是他又说出了他们叫他以衫客及贾仙儿为威胁的话,国公笑道:“岂有此理,于老儿岂会为这个而受威胁,他对贾等义士一直耿耿于怀,正愁找不到藉口去对付他们,你真要采用这个办法,倒是正中下怀,恐怕在第二天就会朝告密了。”

李益道:“据小侄所知于老儿畏死无胆,国公与圣上深知贾大姊之为人,不会做这种胡涂事,但于老儿可能会相信的。尤杜二公就是gen据这一点,授意小侄不妨一试。”

国公想想道:“你用了没有?”

李益道:“这么做即使能吓住了于老儿,对小侄却全无好处,尤其是小侄已经居仕放任,自知避嫌,跟江湖豪侠必须疏远,万一吓不倒于老儿,却为自己招来大祸,小侄怎会做这种胡涂事?”

秦朗道:“君虞,这件事你做得对,因为贾仙儿侠曾有私函进呈圣上为你关说,圣上虽然很感念他们除奷之功,但是对这件事却不无介意,因为帝王之尊,受到江湖草民的威胁,总是大损威严之事,你之所以不能立蒙拔擢重用,并不完全是于老儿阻梗,这也是原因之一,圣上对你的才华是很ji赏,也是为了这种顾忌,才借了于老儿的口挡住了我们的推荐,要观察你一段时间再说。”

李益心中暗惊,知道这是一个真正的危险,因此连忙道:“世子说的是,上次郭老千岁也曾以此为儆,小弟绝不敢忘,所以对杜尤二公的授意不加采纳,而且正因为他们要以此相陷,才来请求国公与世子代为剖示的。”

国公点头道:“好!十!今天我先去见到圣上,把事情始末陈奏明,你也别说破,让他们再去胡诌去,这样也好给他们一个惊告,叫他们碰一鼻子灰去,早朝时刻也快到了,我先进一步,你到吏部衙门去见晖一下,叫他对密卷事也守住点口,不要张扬开去!”

唐代政制自宗后,除三公三师中书令侍,凡在官衔下另加“参议朝政”或“平韦政事”两衔者,即为实际的相职,而这两衔的加封,则是视该员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而定,故而有“侍宰相”的异数,但如无此二品衔,虽至一部之首长,也不得朝参议政事。

代宗时,此二名号已确定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前者与中书门下二省官长同,后者与二省的中书令,侍。同平章政事之意。

六部大臣,有四部具此份,而尚书省的最官长左右仆she,只有一人得以朝的。不过其他的部臣虽不得朝平章政事,只是不兼相职而已,朝议时所有询示;他们要随时朝候宜的,所以凡各部侍以上的员官,必须在午朝门外候宜,待早朝过后,才各回本部司堂衙门视事。

因此早朝时,金銮殿上固然济济多士,午朝门外,一样也很热闹,各部也都有所配的公廊以放置重文件档案资料,以供查示。

那地方自然是噤地,等闲人不得擅,就是各部之间也不得私相来往,以避嫌疑。

李益只是个外任司员,未授京职,循律未经召传,是不准进噤城的,但是他的份很特殊,而且又是由噤军统帅神策军骠骑上将军秦朗领着进来,自然没问题。

李益一到,就被安置在吏部班房里,吏部尚书殷大人因为加授天官,兼领了同中书门下平章衔,廷朝议,所以这儿的班房是以晖为首的。

因此他在班房里可以很机密地会晤晖,比任何地方都全安,因为各部的班房都有噤军巡守,等闲人不得前来,那些噤军是秦朗带来的,事先得到了指示,执行任务更为严谨,晖来的时候,见到噤衙森严,还吓了一大跳,一直到了里面,见到了李益,就更惊奇了,连忙问道:“君虞!你怎么上这儿来了?这地方是…”

李益笑道:“我知道这儿是噤地,但今天的门噤是为侍与我而设。由翼公世子秦都尉亲自安排的…”

晖听了才放心道:“你倒真是神通广大,我忘了现任神策军的秦上将军与两位郭大将军都是你好朋友,除了后宮噤苑之外,大概也没有地方能噤得住你了;不过这究竟是犯罪的,想必你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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