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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寻找结束(第1页)

没有一个人说任何一句话。轰击的回声一波波传到其他各个房间,渐渐变成越来越小而模糊不清的隆隆声。不过在回声完全消逝之前,还来得及掩盖贝妲手铳掉到地板的声响,庒制住马巨擘亢的惨叫,并且淹没了杜伦含糊的怒吼。接着,是好一阵子凝重的死寂。

贝妲的头低垂下来,灯光照不到她的脸,却将一滴落下的泪珠映得闪闪生辉。自从长大之后,贝妲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哭过。

杜伦的肌拼命地菗搐,几乎就要爆裂开来,可是他仍旧没有放松的意思——他感到自己咬紧的牙齿好像永远不能再松开。而马巨擘的脸庞则变成一片死灰,像是戴了一副毫无生气的假面具。

杜伦终于从紧咬着的牙feng间,硬挤出了一句含混至极的话:“原来你已经是骡的人,他服征你了!”

贝妲抬起头来,嘴chun2扭曲着,发出了一阵痛苦的狂笑。她说:“我,是骡的人?太讽了!”

她又勉強出一丝微笑,将头发向后甩,继续说“一切都结束了,杜伦,现在我什么都可以说了。我还能够活多久,我自己实在不知道,但是至少我可以开始说…”她的声音逐渐恢复了正常,或者接近正常。

杜伦紧绷的肌终于松弛下来,变得软弱无力又毫无生气。他说:“你要说什么啊?贝,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要说说那些一直尾随着我们的灾难。我们以前也曾经讨论过,杜,你不记得了吗?为什么敌人总是跟在我们的后,服征了我们所经过的每一个地方,却从来没有真正抓到我们。我们曾经回到基地,然后基地就陷落了,而当时立独行商仍在奋战。我们及时逃到了赫汶,后来,其他的行商世界仍在顽強抵抗时,赫汶却率先瓦解。然后我们又一次及时逃脫,到了新川陀,而现在新川陀无疑也成了骡的势力范围。”

杜伦仔细听完之后,摇了头摇说:“我不明你的意思。”

“杜,这种境遇不可能出现在实真生活中,你我只是微不道的小人物,不可能在短短的一年之內。天啊,不停地被卷一个又一个的政治旋涡——除非我们带着那个旋涡在打转,除非我们随带着那个祸源!现在你明了吗?”

杜伦紧抿着嘴,他的目光凝注在一团馍糊的尸体上——几分钟之前,那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感觉到无比的恐怖与恶心。

“让我们出去说,贝,我们到外头去。”

外面现在是yin天,阵阵微风轻轻拂过,吹luan了贝妲的头发。马巨擘也蹑手蹑脚地跟着他们一块走了出来,在勉強能听到他们谈话的距离外,心神不宁地来回走动着。

杜伦以紧绷的声音说:“你杀了艾布林·米斯,难道是因为你相信他就是那个祸源?”

他以为从贝妲的眼中看到了答案,又小声地说:“他就是骡?”杜伦虽然这么说,却不能——也gen本不会相信这句话的含意。

贝坦然尖声大笑,回答他说:“可怜的艾布林是骡?老天啊,不对!如果他真的是骡,我就不可能杀得了他。他会及时察觉出我的情感变化,将我的杀气转化成敬爱、忠诚、崇拜、恐惧,或者他喜huan的任何一种情感。不,就是因为艾布林并不是骡,所以我必须将他杀死。我这么做,是因为他已经发现了第二基地的位置,如果我再迟两秒钟,他就会将这个秘密告诉骡了。”

“就会将这个秘密告诉骡了…”杜伦傻愣愣地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告诉骡了…”

他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出恐惧的表情,转向小丑望去。他想,如果马巨擘听到他们说些什么,一定会吓得缩成一团,不省人事。

“不可能是马巨擘吧?”杜伦小声地说。

“听好,”贝妲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在新川陀发生的事情?噢,你自己想想看,杜——”

可是他仍旧摇着头,喃喃地向她议抗。

贝妲出厌烦的表情,继续说:“我们在新川陀的时候,有一个人在我们面前毙,gen本没有任何人碰到他,我说得对不对?马巨擘只是演奏他的声光琴,而当他停止的时候,那个皇太子就死了,这难道不可疑吗?一个什么都会害怕、动不动就吓得发抖的人,竟然有本事随心所yu地置人于死地,这难道还不够奇怪吗?”

“那种音乐和光影的效果…”杜伦说“对情感会产生深厚的影响…”

“是的,对情感的影响,而且效果极大。而影响他人的情感正好就是骡的专长——这一点,我想还能够视为巧合。马巨擘可以借着暗示取人xing命,本就充満了恐惧,嗯,多半是因为骡影响了他的心智,这还可以解释得通。可是,杜伦,将皇太子杀死的那段声光琴演奏,我自己也接触了一点,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却以使我又感到了那种绝望,它和当初我在穹隆中、在赫汶星上所产生的绝望感一模一样。杜伦,那种奇异的感受,我是绝不可能搞错的。”

杜伦的脸变得越来越凝重,他说:“我…也感觉到了,不过我忘记了,我从来也没有想到…”

“我就是从那天开始感到不对劲的,当时还只是一个模糊的感觉——或者你可以管它叫做直觉。除此之外,我没有进一步的线索。后来,普利吉来找我们,告诉我们有关骡的历史,以及他的变异能,我才恍然大悟——在穹隆中制造绝望气氛的是骡,在新川陀制造绝望气氛的是马巨擘,这两种绝望的气氛完全一样,因此,骡和马巨擘应该就是同一个人。这是不是很合理呢?杜?就像是代数学中的公理——甲等于乙,乙等于丙,则甲就等于丙。”

她已经近乎歇斯底里,但是仍努力维持着冷静,继续说道:“这个发现令我害怕得要死,如果马巨擘真的就是骡,他就一定有办法知道我的情感——然后再矫正这些情感,以符合他自己的需要。我不敢让他察觉到这一点,所以尽量避开他。还好,他也避着我,他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艾布林·米斯上。我早就计划好了,准备在米斯怈秘密之前将他杀掉,我自己秘密地计划着——尽可能不出任何痕迹,连自己都不敢跟自己讨论。如果我能杀死骡——但是我不能冒这个险,他一定会察觉,那就一切都完啦。”

说到这里,她的情感似乎全部被榨了。

杜伦却仍然坚决不同意,他耝声说道:“这绝对不可能,你看看那个可怜兮兮的家伙,他怎么会是骡?他甚至没有听到我们在说什么。”

可是当他的视线循着手指的方向延伸,却看到马巨擘已经机地站起来,眼中透出yin沉而锐利的目光。他的声音不再有一丝古怪的腔调:“我听到她说的话,我的朋友,我坐在这里,只是在沉思一件事——虽然我如此聪明、睿智,又深谋远虑,为何却犯下这么一个严重的错误,令我失败得那么惨。”

杜伦跌跌撞撞地连退了好几步,似乎是害怕“小丑”伸手就会碰到自己,或者让他呼出的气息沾染到上。

马巨擘点点头,回答了对方那个无言的问题:“我就是骡。”

他似乎不再是一个丑陋的畸形人,细长的四肢与又尖又长的鼻子,现在看起来也一点都不可笑了。往昔的畏缩恐惧早已dang然无存,他现在的行为举止既坚决又镇定。

他一下子就掌握住了状况,显然他对应付这种场面极有经验。

他以宽大的口气说:“你们坐下来吧,坐下,不必那么拘谨,放轻松一点。这场游戏已经结束,我现在要讲一个故事给你们听。这是我的一个弱点——我希望别人能了解我。”

他褐的眼珠凝望着贝妲,透出的仍是那个小丑——马巨擘所有的充満温柔与伤感的眼神。

“我的童年生活实在不堪回首,”他开始了叙述,全神贯注地说“也许你们可以了解这一点。我的瘦弱是先天xing的,我的鼻子也是生来就如此,所以我不可能有一个正常的童年。我的亲来不及看我一眼就去世了,而亲是谁我从来都不知道。没有任何人照顾我,在成长的过程中,我的心灵受到数不尽的创伤与磨折,这造成了我自怜的心态,以及对于他人极端的仇视。当年大家都认为我是一个古怪的小孩,全都对我敬而远之,大多数人是嫌恶我,也有少数是由于害怕。在我边,常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怪事——不过,不提这些事了!反正就是这些怪事,才使得普利吉上尉在调查我的童年时,发现我是一个变种。而这个事实,我直到二十几岁才真正发觉。”

杜伦与贝妲茫然地听着,每一句话都如同一个头冲击而来。他们两人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其实并没有听进去多少。马巨擘——或者应该说是骡,在两人的面前踱着碎步,他面对着自己抱在xiong前的双手,继续滔滔不绝地说:“对于自己具有这种不寻常的能力,我似乎是慢慢体会出来的,实在可说是慢得不可思议。即使在我自己完全了解之后,我也还是不敢相信。对我而言,人的心灵就像是一个刻度盘,其中的指针所指示的,就是那个人最主要的情感。这是一个不太明的比喻,可是除此之外,又要我如何解释呢?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有办法接触到那些心灵,再将指针拨到我所希望的位置,并且可以让它永远固定在那里。又过了很久很久之后,我才了解原来别人都没有这种本事。

“于是,我认识到了自己具有超人的能力,随之而来的下一个念头,就是要用它来补偿我悲惨的早年。也许你们可以了解这一点,也许你们可以试着去了解。为一个畸形人,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对于这个事实,我自己完全心知肚明。刻毒的嘲笑、讽始终围绕着我——与众不同!非我族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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