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成为血画的拖累!
所以,当她看到迷心的时候,忽然觉得她应该也为血画做些什么,比如……牵制迷心长老,让他减少一个威胁,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想到这里,她脸上现出个讽刺的笑容,果然激怒了迷心,他收起手中的软剑,定定的瞧着她,半晌才露出个亲和的笑容,“是吗?你叫什么名字?师承哪个门派?长的还不错,不如我们认识认识。”
此人明明眼中泛着杀意,却能露出如此笑容,可见心机颇为深沉,令缘风卿不敢掉以轻心,同样笑答,“多谢三长老盛赞,在下不过一个无名小卒,实在不牢长老挂齿。”
“无名小卒?无名小卒也能气得北涯魔城城主暴跳如雷,也能挟持我魔族少主入魔宫夺取圣吗?姑娘太谦虚了。”
看着迷心脸上的笑容,缘风卿未料他竟然对北涯魔城生的事情了如指掌,那是不是表示,他对自己一行人进入中都魔城的事情也很了解?那他可知晓楚之狂已死的事情?又或者这一切都只是几位魔族长老的陷阱,为的是将他们骗入魔宫?
缘风卿还未完全想明白,果然就见迷心往后退了两步,在他身后有根漆黑的石柱,若不是他慢慢将脊背靠了上去,还真不易被人察觉这里还有根柱子直达屋顶。
他慢慢靠上石柱,伸手在腰间一抚,那柄金色软剑就化成一条金色腰带缠在腰上,若不是他先取出金色软剑攻击过黑色光罩,还真不易被人觉他的金色腰带竟是一把厉害的法器。只见他将双臂环抱在胸前,好整以瑕的看着缘风卿说,“苍云门‘君’字辈最小的弟子,执剑长老韦一笑的唯一弟子,年仅二十一岁就已经达到结丹后期修为,还是个五品丹师,若连这样的奇女子都是无名小卒的话,那我魔域岂不是再无能人强将了?”
心中一沉,缘风卿虽想过他们可能知晓自己的身份,却未料他们竟然这般清楚,目光不由看向他的手腕,他右手上的云袖早已滑落到手肘处,那朵黑色刺青格外明显,犹如一朵魔域的妖花,根本不难辨认。
她愈觉得之前的猜测完全无误,仙门正道皆以为魔族这几百年来没有什么大的动静,是因为忙于内乱夺政,却不知道,他们并没有放弃对仙门正道的监视或者是荼毒,暗藏棋子潜入各仙门之中,为的自然不只是监控罢了,恐怕不出百年,正魔两界的战争序幕便又要拉开,不知又有多少无辜苍生受累!
她刚刚想到这里,就听一声刺耳的惨叫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扭头一看,却是冷夏浑身是血的倒飞出去,脸色惨白的吓人,五官中更是鲜血狂涌,瞧着十分恐怖。
一见冷夏落败,太常的脸色顿时乌青,急忙飞身将其接住,目光瞟向血画的同时,厉喝一声,“上!”
三道身影同时飞起,从三个方向扑向了血画,刚刚从黑雾中走出来的血画虽背对着缘风卿,瞧不清楚脸色是否还好,一身深紫色的长袍也瞧不出是否染血,但同时被三位分神期以上的魔族长老攻击,也不是一件容易对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