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脚步没有一丝停顿的走了出去。
他的车就在附近,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在了车后座,替我关好了车门,一直刮着没有停歇的大风,被隔断了,身子一下暖和了起来。
不想去医院,在我的执意下,他直接把我送回了家,路上买了些药膏。
还是他把我横抱着上楼的,正好碰上同一栋楼的人下来,看着我们的眼睛真是都快要瞪出来了。
我尴尬的别过脸。
等进了家门,我才松了一口气。
他把我放在床上,熟悉的柔软度,彻底的让我放松来下了身心,这时候力气不像之前那样完全没有。
我撇了撇嘴,双手撑着床头,半坐着,伸手想要拿过他手里的药膏。
哪想他直接把我的手往床上一按,冷声道,“我来。”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便直接屈膝爬上了床,坐在了我的身侧。
在我的错愕目光中,把我的外套一脱,再把里面的衬衫扣子给解开了,露出了好大一片风景。
我脸一红,慌张的想要拉过被子盖住,但太过用力牵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顿时痛的我龇牙咧嘴。
“不要乱动!”耳边的一声呵斥,让我浑身一僵,心中发憷,手不敢乱放了。
见我停了下来,他似乎很满意的点了一下头,把我刚刚拉上来的一点点被子又给拉了下去。
打开了药膏的盖子,涂抹了一点在手上,开始在我的身上一点一点擦拭着,冰冰凉凉的触感传来,不知道是药膏的冰凉还是他手上的冰凉。
我低下头,一看,之前被打的时候我就有所感觉,身上的淤青应该不会少,但真正看见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光是腹部胸部,就已经是十几处淤青了,或许都不能称之为淤青了,不少地方都已经开始发紫了。
我讪讪的向凌洹看去,见他认真一丝不苟的给我擦着药膏,眼神中还带着点点心疼,我愣了愣,心疼?是在心疼我吗?
正想着时,他也抬起了头,正好跟我四目相对,我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肚子上一顿,力度大了一点,我不禁一声嗯闷,虚汗在我的额头冒出。
他急忙的撤开了手,努了努嘴唇,“抱歉。”
客厅的窗户应该没有关,房门也是敞开着的,刺骨的风一点一点渗进来,我吸了吸鼻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凌洹忽然的站了起来,走向门口,把房门关上了,还转头向我看来,“有没有好点?”
我呆滞的点了点头。
他继续返回过来给我擦药,前面擦完了擦后面,等后面擦完了,他沉着脸问我,“还有哪里?”
我的视线不自觉的下移,看向了被被子掩盖住的腿部!
这大冷天的穿的都是棉裤,很厚的那种,撸不起来,那不就只能脱裤子?!
我尴尬的抽动嘴角,在他面前脱裤子!打死我也做不出做这种事啊!
最后拉下脸,“腿上的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幽幽的向我看来,里面多了几分我看不懂的神色,片刻过后,他放下了手中的药膏,起身出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
等他关好我的房门,我才安心的掀开被子,给自己的腿部上药。
等上好药已经是气喘吁吁的喘不上气了。
这会时间已经是快要九点了,凌洹再次进来给我端来了一杯热牛奶,我一口闷下,奇怪的是,这牛奶里有一股怪味,我皱起眉头,“你哪来的奶粉?该不会坏了吧?”
他很是淡定的说道,“我车上的,小渊喝的。”
我差点直接吐出来,“你特么给我喝婴幼儿奶粉!”
他看向别处,脸上多了一分尴尬,“不是婴幼儿的。放心吧。”
小渊不喝婴幼儿的难不成还喝成人的?!我嘴角一抽,不过奇怪的是,还没一会,我身体里有一股奇怪的力慢慢的延伸至全身,腹部灼热,没有很膈应,反而浑身舒坦,几分钟过后,吐出一口浑浊的气体,再次看向身体,淤青还是像之前一样,但是轻轻一按,没有那么痛了。
我大惊,“凌总,你刚刚给我喝的,难不成还是什么大补品!真厉害!”
他浅笑着点了下头。
我眼睛一亮,抓着被子,急忙问道,“还有没有?给我多来一点啊!”按着这效果,再喝一杯,我都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的活动了。
但让我失望了,他眉头一挑,吐出两个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