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排人手与兵力,准备诛杀了景芸一党。
在外办差的楚刀直到晚上才进宫。
君臣俩密谋了很长时间,楚刀才离开,景立天而后召来贞妃,抱着她入睡。
景立天早就没有余力跟美丽的嫔妃们共赴巫山了,他只能抱着青春貌美的嫔妃入睡,摸来摸去摸到手软,就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今晚也是一样,他不知摸了贞妃几遍后终于沉沉的睡着。
但他不知道,他在最近几个月染上了梦呓的毛病,若是情绪过于激动,他会在梦呓中发泄他的心事与不满。今天晚上,他就不断呓语:“景芸你这贱人,竟敢逼朕退位,朕要屠了韦国公一家……”
“你等着,就等两天,一定要让你们人头落地……”
他在呓语中还念出一大串他想杀的奸臣的名字。
跟他这个糟老头根本睡不着的贞妃,将他的话都给听了下来,并于次日上午就将这个消息传了出去。
再然后,这日深夜,在景立天的心腹行动之前,数名禁军将领突然带领两万多名禁军进城,连夜攻打皇宫。
皇宫瞬间大乱。
景立天惊醒之后,亲自走上皇城的墙头,指挥这场皇宫保卫战。
皇宫里的大内侍卫和神机营的人加起来不低于一万人,双方围绕着几个皇宫入口,开展了激烈的对战。
皇宫里能亮的烛几乎都亮起来了,特别是几个宫门和长长的宫墙都被重点照明和守备,加上多处燃起了大火,整个皇宫远远看去耀亮如一盏巨大的台烛。
半个京城都被惊动了,家家户户虽紧闭门户,却都紧张的关注着这场变故。
攻宫战持续到天明,宫门与宫墙上下虽然杀得热火朝天,但皇宫之外的地方却是静悄悄的,几乎没有什么反应。
“景立恒呢?”景立天眼里全是血丝,“景宁呢?他们怎么还没有来?”
他都看过了,那些造反的禁军不过两三万,只要禁军主力前来支援,这两三万被歼灭只是一两天的事情。
然而,天色已经大亮,太阳都升起来了,却没有人看到援军的影子。
“皇上,”大内侍卫统管面容憔悴,咬牙切齿的道,“我已经放出去了几十只信鸽,也发出了几十只求援信号,但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我怀疑,景立恒和宁王两家是故意不来救驾的……”
其实,这种事情一目了然,不是吗?
就像皇宫没有发出信号弹或信鸽,就凭皇宫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用不了一夜就全城皆知了,禁军有什么理由不知道?
看来,景立恒和宁王要么暗中支持景芸,要么就是默认皇上退位,这场皇宫保卫战,很不妙了。
“他们敢!”景立天怒目圆睁,发须张扬,怒拍城墙,“他们是朕一手提拔和栽培起来的,他们的一切都是朕给的,他们敢背叛朕?”
没有人吭声。
“昏君误国,快快退位——”城墙下又传来造反者的高喊。
景立天低头一看,就看到韦国公坐在战马上,一边冲他挥舞大刀,一边不怕嗓子烂掉的高喊声。
“姓、姓韦的,你你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朕给的,你竟敢第一个背叛朕和想杀朕……”景立天怒得喷出一口老血,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