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召太医……”一群人呼喊着,书房里乱成一团。
皇储会议当然开不成了。
而后,云国舅在前往皇宫途中遇袭之事也传开了,楚刀又亲自带人调查此事。
事情发生的经过很快就被查明了:当时下着小雨,天气极其昏暗,云国舅坐着马车,在三十多名侍卫及随从的护送下前往皇宫。云国舅很少待在京城,也才刚回来两天,加上为人谦逊低调,在京城绝对算不上什么风云人物,他回京也好,进宫也罢,都没有在京城引起什么波澜,因此,没有人想过他会遭到偷袭。
而且还是这么犀利的袭击。
因为天气原因及云国舅一行全部被杀掉、没有半个活口的关系,这起案子没有目击证人。不过,袭击者也被杀了不少,尸体没能被及时带离现场,故而留下不少线索。
“是军人干的。”这一回,楚刀只用了一天一夜就查明袭击者的来历,“我让新兵营和京畿地区众多将领看过了,袭击者都是各个军营的逃兵和犯人,他们逃走之后就神秘消失,不再现身。可以认定,他们被人招揽和暗中培训,最终变成了杀手。”
“朕只想知道主谋是谁。”景立天又开始拄着拐杖了,并拿着拐杖敲打地面,“你就说,这些该死的东西是受指使的!”
“卑职还在调查,需要一些时间。”楚刀低着头道,“但袭击者的尸体中有一人是队长,有一人是营长,两人都小有本事,但脾气极为火爆、自我,不喜受到军规束缚,因为屡次触犯军规、顶撞上头而被处罚,而后逃走失踪。我认为只有那些在军中极有威望的人物,才能控制和驱使得了他们。”
“也就是说,这是军中将领在幕后谋划的?”景立天眯起眼睛,怒气与杀气如洪水奔腾。
对于臣子,他最不能容忍三件事,第一是质疑他或违抗他,第二是文臣涉军,第三是武将干政。如果武将未经他允许就参与到皇储之争中,无疑就是造反。
造反者,统统该死。
“至少是参与者。”楚刀道,“皇上近年来对军将和军队管控得极严,没有陛下许可,任何将军不能擅自离营,且每名中级以上的将领都有人在暗中监督着,卑职认为,在职的将领不可能避开种种军规和监督,暗中招揽和庇护逃兵。”
“所以,会招揽和利用逃兵作为杀手的,很可能是已经归隐或告老的军中权贵。再考虑到这次袭击案的主谋了解云国舅的行踪、进宫的路线,以及皇上的会议安排,卑职认为,主谋还应该具备两个条件,第一长居京城,第二能够比较多的接触到皇上或与朝中重臣交好。”
这就是楚刀的分析。
依照他的分析,嫌疑人的范围将大大缩小。
“甚至,”他顿了顿,还是咬牙说出他的判断,“主谋也是会议参与者之一。”
这次会议乃是皇上秘密召开,并未公开,即使之前就有风声传出来,但会议召开的具体时间、地点却是当天确定的,就提前了一个多时辰通知与会者,如果不是与会者,如何能提前和准确掌握云国舅的行踪?
景立天沉默。
但他的表情和心情却彻底疯了,狰狞凶恶如年画上的守门金刚。
“查!一个一个的给我去查!”好一会儿后,他才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一个都不要放过!尤其是军队出身或与军队有过往的,往深里查,往死里查,朕给你免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