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停了会儿,又说了一句:“只是……”
“只是什么?”君飞羽目光紧肃。
夫余悠悠一叹,“师大将军要是知道他的女儿,被你诱入府中,还折腾来了初葵,不知要作何想!”
君飞羽微咳一声,偏过头去。
“我去煎几副药,这里你自己解决吧!”夫余急急掉头出去。
留下君飞羽一脸迷茫,“解决什么?”
门外传来一声:“当然是这一屋子的血腥味啊!”
他闻着,就和凶杀现场一样!
哎呀,前几日用药太足了!
没想到这丫头还没来初葵!
这下,恐怕是酿成血灾了!
不知,她扛不扛得住?
观她身板结实,应是没什么问题的,再给她开几个方子,好好补补就是!
而君飞羽呆坐在床边,第一次有些手足无措。
院里没有丫鬟,应该怎么办?
随便找一个,他不放心!
放着不管?显然不行!
难道,他自己来?
烟烟醒了,问及此事,又该怎么说?
君飞羽沉思了好一会儿,终是下定决心……
即便烟烟醒来对他大打出手,他也不会随便找个人来帮她。
他已决心要娶她为妃,此事,应不算坏她名节。
即日起,便命人准备聘礼,他要彻底绑牢小狐狸。
心意已定,君飞羽便不再多想。
只是,他又该做些什么,怎么做?他全然不知。
走出房门,君飞羽唤了一声,“白安!”
“主子!”白安有些胆颤心惊地过来。
里面那位,好像生病了!他怕主子心情不好!
“去问问府上的绣娘,女人来月事要用什么?如果她那儿有,便多拿些来;如果没有,便让她以最快的速度准备!记住,都要用最好的!速去!”君飞羽吩咐道。
“是!”
月,月事?
月事,是什么事?
白安一头雾水。
不是生病了吗?夫余大夫看过没用,竟要去找绣娘?
为什么啊?
他是越来越不懂女人了!
看主子那么严肃,想来事情很严重!他一定要办好!
他一路狂奔至绣娘住的地方,府上的绣娘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女子,慈眉善目,很是温和。
“小安子,你怎么又来了?”
这几日,他往她这儿,跑得真勤。
“容姨,你有没有来月事用的东西?”白安撑着腰,有些气喘吁吁地问道。
“月事?”容姨疑惑。
白安只想尽快拿了回去交差,只得催到:“对啊,对啊,月事用的,要最好的,你这儿有的都给我!”
“主子要的?”容姨又问了一句。
“是啊,难不成还是我来月事了?”白安撇着嘴。
容姨失笑。
心想,你是不可能来,可主子也不可能来月事啊!
只得回身去屋里找了几块上等的布料,现缝了几个。
既然是主子要的,她可不敢给这些个下人用的料子给主子。
想是府里住进了个姑娘,而这姑娘,怕是主子心尖的人啊。
绣娘手艺快,不一会儿,就缝了几个,用布包好,交给了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