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不过,田七七与她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得连谨玉也来不及施以援手。
待田七七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她万万料想不到,田蜜蜜居然会在身上藏了两把的匕首!
已经感受到了匕首迫人的寒气,田七七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瞬间便听到耳边传来“嗤”的一声,象是利刃刺入皮肉的声音!可奇怪的是,自己身上竟然没有感到任何的痛感……
紧接着,便传来一声闷哼,然后又是田蜜蜜的一声惨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是谁在电光火石间把自己救了出来?
睁开眼的瞬间,出现在田七七眼前的竟然是一个身穿飘逸白衣,俊得人神共愤的男子。
“傻瓜!你怎么这样蠢啊?明明看到刀子了还要冲过来……”看着聂政胸前触目惊心的一片殷红,田七七大眼睛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嗒巴嗒巴地直掉了下来。
“傻丫头,别哭了……都是我的错,我来得太迟了。”聂政强忍伤痛,咬着牙安慰起田七七来。
“哼!你以为你是谁呀?召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田七七想到聂政的狠心离去,一时忘形,竟使劲捶了他胸口一拳。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聂政再度闷哼一声后,身子竟慢慢地倒了下去……
一直目不转睛地关注着这边情况的谨玉,此时一个飞身上前,堪堪将聂政给接住了。
“县郡!聂先生他受了伤呢。”此时的谨玉,竟一反常态般激动地嚷嚷了起来。
看到聂政胸前的血迹越扩越大,田七七才猛然醒悟了过来。看来,自己刚才是被见到聂政的狂喜给冲昏头脑了,一时间竟忘记了聂政身上的伤。不过,这一切的作崇者……
“陈大人,这毒妇连起杀心,就算不判死刑,也该刺配流放吧?”田七七一转身,森冷的目光落到了已被衙役死死按在地面的田蜜蜜身上。
陈茂林此刻又羞又悔又恨的,对田七七的话自然是说什么就听什么了:“刺配流放是必须的。赶紧带走!”
田蜜蜜听得刺配流放四个字,顿时不敢置信地瞪着田七七,撕心裂肺的大喊:“田七七!你好毒的心啊~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贱妇,竟然还敢在这公然辱骂清宁县郡?看来你是找打!”旁边的衙役一听,赶紧讨好似的左右开弓!才几下功夫,田蜜蜜的脸已然肿起老高,嘴里甚至流出血来。
听到身旁田蜜蜜痛苦的惨叫声,田七七唇角露出一丝冰冷嘲谑的笑容……这时,一阵山风刮过,将田七七额前的覆发吹起,露出她如雪般清冷的容颜。
却见她垂下一双明眸,甚至连头都没有向田蜜蜜这边转动一下,便带着扶着聂政的谨玉等人扬长而去。
报应?
你田蜜蜜现在承受的不就是报应么!
居然几次三番地动了杀机,想要杀人灭口!亏得自己一直派谨玉暗中尾随着你这恶毒的女人,也幸亏吴伟被你相继下毒、刺杀后,仍然挣扎着爬出门口呼救……不然的话,那真不能当众撕下你这毒妇的伪装来。
…………
“丫头!别走!”晕睡了一天一夜的聂政终于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乖乖的,别动!不然你的伤口又要炸开了。”眼前一个小人儿正皱紧眉头,试图将他重新按回到床上。
看到田七七那依然红肿的杏眸,聂政不由得一阵的心疼!
忍不住将这小人儿一把揽到了怀里,搂得紧紧的,似乎想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面去一般……终于将日思夜念的人儿拥进了怀中,聂政只觉得心中一片满足,不由得紧紧地闭上双眼,下巴不断地在田七七的头顶上摩挲着。
“呀~你的伤口……”此时的田七七又羞又喜的,却又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大煞风景地嚷嚷了起来。
“别管它……死不了。”聂政淡定的忍住痛,又重新将那小脑袋按到了自个怀里。
“嗯,那个,以后你会不会又不理我,自己一声不吭地走掉了?”田七七伏在聂政怀里,小脑袋却依然转个不停。
“不会。以前是我错了~我一直想找机会回到你身边,可就是抹不下面子。”
“哼!你真是太可恶了~亏我还找了你那么久!你居然一直躲着不出现。”不知为什么,此时的田七七脑海里居然浮现出了聂政之前的种种恶行,开始不断地数落起来,“你知道吗?本来那天我是准备要做牛肉煲仔饭给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