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下子减轻了许多。
虽然脚被一个大男人抓在手里有些不大习惯,但田七七却渐渐地有些享受起来。
她不由得张大了自己的双眼,看着眼前动作轻柔而耐心的聂政,不禁有点怀疑起来,这家伙是不是又有点不正常了?就他那一向霸道阴冷的性子,除非是吃错药了,不然怎么会对自己这样好呢?
嗯,一定是这样……
第二天,因为脚受了伤,田七七被柳如眉勒令留在家中休养。
无所事事的她,因为白天睡得太多了,晚上反而迟迟未能入睡。依稀地,她仿佛听到村中响起了吵闹声……
实在躺不住了,她赶紧挣扎起身,披好外衣后便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刚出门口,冷不防地一个身影从天而降般落在了她的面前。
“啊,怎么是你?你一直在监视我,对不对?”田七七看到眼前的人时,不由得惊呆了眼。继而却气炸了!难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监视起来了吗?这家伙也太BT了吧?
“监视你?用得着吗?”聂政不屑地回了一句,“以你这样八卦的性子,但凡有事发生,你还能躺得住吗?”
“啊~你怎么又要抱啊?快点放我下来。”那聂政刚说完,便一把将田七七抱起,飞檐走壁般往出事地点赶去。
抱着怀中软软的小身子,聂政似乎越来越喜欢上了这种手感,要是抱着这样一个小身子睡觉……嗯,这主意不错!
就在聂政想入非非的时候,俩人已经来到了出事地点——村中王寡妇的家。
“还不赶紧把我放下来!要是被人看到了,我以后还要不要嫁人啊?”田七七眼见前面已围了很多看热闹的村民,不由得有些慌了,开始不依不饶地挣扎了起来。
“如果你真的嫁不出去,我就勉为其难地要了你吧。”聂政在田七七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那温热的气息吹得田七七脖子一阵痒痒的,小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你想得美!”田七七杏眸一瞪,正要再损这家伙几句呢,没想到那聂政却乖乖地把她放了下来。
终于得了自由,田七七却犹不甘心地剐了聂政一眼,然后才一拐一拐地走进了王寡妇的家。
王寡妇自从丈夫去世后,便一直带着俩个儿子跟婆婆周李氏,以及大伯周表仁一家住在一起。
所以田七七一进去,就看到她正跟自家的大嫂周胡氏扭打在一起。而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们正对着俩人指指点点的……
“王丽云!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竟然敢勾引我家男人?老娘我、我跟你拼了!”周胡氏的嗓音本就尖锐,这下拼尽了嗓门嚎,更是四周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了。
王寡妇听到周围的指责声,火气也一下子上来了,边抵挡着周胡氏的揪打,边嚷道:“周胡氏,你嘴里放干净点!谁勾引你男人了?没证没据的,不要象疯狗似的乱咬人。”
周胡氏打不过身高体强的王寡妇,这下心里更恼火了,干脆倏地松开手,扑通一声坐到地上,大哭大嚎了起来:“你这不要脸的妖精!勾引谁不好?竟然勾引起自家大伯来。我可是亲眼看到他半夜三更的从你房里跑出来,难道这还有假吗?大家都看看,这俩个人是要活活把我欺负死啊……”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前关于王寡妇的风言风语就不少。不过,那些都是无凭无据的事情,只是人们碎嘴说说而已。不过,今天可不一样了,被当妻子的当场抓了现行,这下可有热闹瞧了。
抱着看热闹的心,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大多都是在指责王寡妇不要脸,勾引自家大伯,害得人家夫妻不和的。
这下,一直抱着头躲在旁边的周表仁不乐意了。自己这不是还没占上便宜嘛,怎么就惹了一身的骚!
“好了!你这臭婆娘在胡说啥呢?我刚才不是说过了,我跟丽云啥事都没有吗?你怎么就是不肯相信呢?”周表仁气急败坏地冲周胡氏吼了起来。
“没事?那半夜三更的,你怎么会从她房里跑出来?要不是我刚好上茅房,还发现不了你们的jian情呢。”周胡氏一听,却越发大声地叫嚣了起来。
周表仁头都快要抬不起来了,气急了便嚷嚷道:“既然你不相信,那就收拾收拾,滚回你娘家好了。”
周胡氏听了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更是拍着大腿哭丧般地嚷嚷起来:“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怎么会嫁给你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天天巴不得我早点死,好让别人坐了我的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