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话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王卓在京城三里屯的酒吧里和人大打出手的消息,仅经过短短的一天时间,便传回了江洲,甚至进了秦学的耳朵里。
向自家领导汇报这个消息的时候,皮绍冲也有些哭笑不得,王卓喜欢惹是生非是众所周知的事,最近刚刚消停了没几天,居然跑到燕京折腾去了!
听完消息的秦学也有些头大:“陶海通?那不是陶征的儿子吗?”
“是陶征的二儿子,在场的还有老三陶迁,听说此人被吓得尿了裤子。”皮绍冲一边说,一边抽了抽嘴角以抑制笑意。
“实在胡闹!”秦学啼笑皆非,沉吟问道:“老爷子那边呢,知道消息了吗?”
皮绍冲摇头:“这个还不清楚,我打电话给平哥问问?”
“打吧,现在就打。”秦学无奈的点头。
皮绍冲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秦学信手拿起办公桌上的鼠标,打开搜索网页,找出富业达集团的相关资料,还有陶征的履历,不禁渐渐皱起了眉头。
富业达是一家资产三百余亿美金的跨国集团,是大陆最大的电子代工厂商,同时也是全球最大的电子代工厂商。其在职员工超百万人,每年的出口总额高达千亿美元。
陶征是富业达的创始者,如今依然是掌门人,长子陶克文随父创业,家族资产超过五百亿人民币,是不折不扣的富豪。
而在富业达的身后,还有一位刚刚退居二线的前国字号领导人的身影,同时这家集团和多股地方势力相处甚笃,其能量不可低估。
而王卓这个二愣子,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富业达的二公子打了一通,而且还是当着几百人的面,这个仇可是结下了!
其实秦学从皮绍冲嘴里获得的消息并不全面,起码涉枪事件他就不知道,虽说纸包不住火,但他毕竟属于“少年得志”,年龄在上进的路上是他的长处和优势,但在资源和人脉的积累上却是致命的短板,使他的消息面不够广阔,尤其是涉及到京城势力的方方面面,不免力有未逮。
所以他即不知道陶海通动过枪的消息,也不知道陶迁因为掉了一块头皮而破了相,需要做整形手术。信息的不对称使他对这次事件的方向无法正确判断,还不知道陶海通已经投鼠忌器,被王卓吓住了!
秦学正在头疼的时候,皮绍冲打完电话,走了回来:“秦老已经知道了,只给了三个字的评价,他说打得好。”
秦学无语,和自家大秘书皮绍冲相视苦笑,“老小孩儿”的说法果然不假,王卓闯出这么个祸来,老爷子居然还挺开心,真是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了。
“你说这个王卓……”秦学指尖点击着桌面,叹了口气,问自家的秘书:“他怎么就长不大呢?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整天打打杀杀的,都不见他有个消停的时候。”
“年轻人活力充沛嘛。”皮绍冲拿捏着措辞,笑道:“要是没有这股冲劲、闯劲,恐怕他也做不到现在这番成就了。”
“这倒也是。”秦学缓缓点头,其实他心里和皮绍冲想的一样,但听别人也这么说,却可以加深他的判断,当领导的不就是要集思广益再做决策么。
忽然想起一事,秦学随口问道:“他搞的那个脱毛剂,怎么样了?”
贵为直辖市江洲的一号领导,秦学地位尊崇,下一届有相当大的机会入选九常,也就是中央执政的核心圈。按说以他的身份,是不会关心一项产品的推广进度的,大领导都是身居高位曰理万机,哪有余暇关心这种小事。
但如果这件事是王卓搞出来的,哪怕只是“瞎折腾”,又或者是心血来潮信手为之,秦学也是有必要过问一下的,要知道王卓年纪虽轻,这几年来做的却都是大事,尤其是他得天独厚的商业天赋,连秦学都期待着什么时候会有下一个惊喜。
“那件事我知道的消息不多,万军对细节比较了解。”皮绍冲答道。
秦学无所谓的摆摆手:“知道多少说多少吧,等万军回来的时候,没准我已经把这件事给忘了。”
刚巧这时,说曹艹曹艹到,放在秦学办公桌上的电话亮起了一盏小小led灯,那正是代表着肖万军已经回到了办公桌前。
两人相视一笑,秦学按下电话的对讲键,把肖万军叫了进来,让他将“新生”美容连锁的近况说了一遍。
敢情就在这最近一段时间里,何野和徐楚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而且这二位出手惊人,何野通过徐楚爷爷徐信行的关系,打通了曰本和韩国的渠道,已经进入了洽谈的最后阶段,即将在国外开拓出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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