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床的另一角坐了下来,轻声问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王卓一耸肩,表示承认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不是情感细腻的人,你会从派人连夜从兰州赶到至合去给我送药吗?送药失败后,你还专程从江洲飞过来救我,不是担心我的安危么?”
“这个和细不细的不相干吧?”王卓挠头,心底里还是很排斥细腻这两个字的,细有什么好,男人哪有不喜欢别人夸他粗的?
“不光是这件事,思源还对我说过许多你的其它事,我是综合分析的。”白露微笑道:“就比如这房间里的空调吧,我走开的时候还是关的,现在却是开到最大的暖风,你当然不会感到冷,是怕我出来之后感冒才这么做的吧?”
王卓一愣,还真有这么回事,不由得啼笑皆非的摸了摸脸,心说难道自己真的像白露说的那样,是个“细腻”的男人?
那样会不会有种很娘的感觉?!
不行,我得硬气起来!他立刻做出决定,清清嗓子,向白露挑了挑眉毛:“妹纸,你搞错了,我开空调不是怕你感冒,是不希望一会儿和你温存的时候房间里冷飕飕的没情调。”
白露的脸蛋腾的一下就红了,像刚刚一口喝掉了一杯烈酒。她低下了优雅的颈子,如一只含羞的天鹅。
王卓得意而笑,牛哄哄的吩咐:“我去洗个澡,你拉一下窗帘吧。”
女人要是固执起来,是很要命的。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水声,挡了窗帘的房间里变得幽暗而暧昧,白露把王卓的洗澡举动当成了细腻的一种表现,他没有急火火的行动,而是先去清洗干净,留给女孩子干干净净的第一次,不是情感细腻是什么?
还有拉窗帘的吩咐,也被白露当成了细腻的表现之一,也不知道王卓是真的“细腻”,还是她成见深刻,无药可救。
当王卓清爽归来的时候,强劲的空调已经把房间里哄得暖融融的,白露没有用假装看电视来掩饰紧张,也没有躲进被子里装睡,更没有假腥腥的穿回衣服以表示矜持,她还是安静的坐在床边,顺滑的长发已经披散开来,像一帘柔顺的瀑布。
这种时刻,浪费时间就等同于犯罪,王卓轻松的走过去,紧贴着她的腿坐了下来,然后轻托她的下颌,将她的俏脸扳转过来,一边欣赏着她因为紧张激动而微闭的美眸,一边凑过去,吻下去。
女孩的嘴唇带着诱人的甜味,柔软烫热,她牙关微张,让王卓能够轻易的长驱直入。
她的香舌摩擦力出色,还有着诱人的韧姓,她动情的喘息着,很快就用双臂的环抱来回应着王卓。
她贪婪的吸入着王卓浑厚的阳刚气息,越呼吸越窒息,渐渐在王卓的怀抱中倒下去,变成了仰躺的姿势。
耳鬓厮磨,王卓稍息了片刻,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思源是不是把我喜欢的事都对你说过?”
“嗯。”白露轻应了一声。
“那你做好准备了吗?”王卓笑问。
他是问白露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做他后宫的成员之一。
而白露却领会错了他的意思,她又嗯了一声,然后羞涩的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答道:“我学了吹箫,只为你。”
王卓顿时身子一定,旋即悄悄把嘴咧到了耳根,是哭笑不得,也是心花怒放!
……思源有时候真诚的完全没有心计,有时候却是个摇着恶魔尾巴的小骗子。
当白露拉下王卓的浴巾之后,她发现自己被思源给骗了!这哪是思源说的“顶花带刺小黄瓜”的尺寸,分明就是根洗衣棒啊!
所谓顶花带刺小黄瓜,其实是形容大小的,黄瓜只有在幼体期才会顶花带刺,当它生长到一定程度时,顶端的花朵就会枯萎,渐渐的瓜身上的嫩刺也会脱落,所以一个顶着花带着刺的黄瓜肯定大不到哪去,尺寸是比较“袖珍”的,吃起来口感也比较嫩。
而现在她看到的这支“黄瓜”,其大小绝对相当于黄瓜最成熟的时期,而且也坚硬异常,完全和嫩字不沾边,都可以做种瓜了!
这下子可完全超出了白露的心理准备,这管独孔箫可怎么吹?!
她悄悄瞟了王卓一眼,迎上的是蕴含着期待与鼓励的目光,那目光有若实质,仿佛透过了她的眼睛,照进了内心深处,令她生出了一种不忍令他失望,无从抗拒的感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