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典雅的房车客厅里,何野与徐楚各自坐着,面对着那份令两人亢奋莫名的资料。
王卓却不在,他独自到餐厅看今晚的新闻播报去了。
这可是全国人民最幸福的三十分钟,即能感受到祖国大家庭的团结与温暖,又能在世界人民水深火热的生活中寻求到自豪的优越感,他怎么可能错过呢?
“真像做梦一样……”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何野,她幽幽的叹息着,连连摇头。
“可不是么,”徐楚长出一口气,笑道:“第一年就能有上亿元的盈利,分到你我手里,就是每人两千万了。”
“咱们真值这个价么?”何野不无自嘲的笑问。
徐楚耸耸肩:“我是学精神卫生的,要不是本身就有多毛症,和经营美体连锁恐怕八杆子都打不着。”
“我是学口腔医学的。”何野也是一脸苦笑:“要是拔牙镶牙的事找我还差不多,那个我在行。”
一个词汇同时在两人脑海中浮现:赶鸭子上架。
“咦?”
何野突然轻咦一声,起身走到客厅一角的装饰柜前,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只彩陶的笔筒。
见她表情古怪的反复观看着那只笔筒,徐楚好奇问道:“这只笔筒,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是我送给王卓的,很早以前的事了。”何野若有所思的答道:“上回在他的宿舍里我没有看到这只笔筒,还以为被他扔掉了呢,没想到却在这里看到了。”
她一边说,一边将笔筒拿过去递给徐楚观看。
这是一只手工制作的彩陶笔筒,有些京剧油彩的民族风情,很精致,也很有特色,徐楚曾在商店中见过类似的,记得价格大约在两百元以上,对于普通学生来说确实是件值得爱护的玩意儿,但如果没有特殊偏爱的话,似乎不值得王卓这种大款特地收在豪华房车里。
“哎?!”
她忽然讶然失声,旋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了?”何野被她笑得直疑惑,有什么情况么?
徐楚掩嘴笑道:“美女,下次千万不要再送这种东西给男生了,会引起误会的。”
何野不解,讪讪问道:“一件很普通的文具而已,有什么误会?”
“你看呀,”徐楚笑吟吟的解释道:“笔筒的筒字,和捅娄子的捅字是同音,笔字和什么字同音就不用我解释了吧,那个器官所有女人都有!你想想看,你给王卓送笔筒,送的到底是什么呢?”
何野被瞬间雷翻,良久才哭笑不得的说道:“你的联想能力真是太丰富了。”
徐楚笑嘻嘻的一甩头,神秘兮兮的向她招手:“你过来,我问你个事儿。”
何野好歹也是高考夺得过市状元的,智商绝对没得说,一看徐楚的神秘态度,就知道她是要问下午的事了。
犹豫了一下,她觉得还是开诚布公的好,“新生”的百分之二十股份已经明确了王卓的立场,看来真的要像王卓说的那样,要好好和这个大女生相处,来曰方长了。
原本,她面对徐楚的时候,多少是有一些比较的想法,心中是存了一定的好胜心和优越感的,虽然徐家的背景是她望尘莫及的,但她自负美貌与智慧,并不服气。
这也不怪她自命清高,徐楚是江洲的本地生,考上江洲医大只要五百五十分而已,而她却是以六百五十的高分录取的,再加上多年校花所养成的骄傲,还真不把徐楚这只刚刚褪毛的丑小鸭放在眼里。
可是现在唯一的裁判员就是王卓,他早已撕开了何野骄傲的伪装,以他的标准为参照的话,何野发现自己一不比徐楚美貌,二不如徐楚姓感,三不及徐楚顺从,唯一的优点是聪明一些,还被王卓取笑为小聪明,还不如徐楚的本色姓格呢!
所以何野非常明智的放弃了要和徐楚论一个高低,排一排谁是大王谁是小王的想法,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俩蚂蚱了,还是家合万事兴为妙!
至于将来要不要一至对外,想想王卓的蛮横与霸道,何野觉得还是算了吧!
“你们今天,在那个休息室里干嘛了?”
徐楚问的比较委婉,事实上她确实比较单纯,远不如何野心眼多。
何野抽了抽嘴角,想苦笑吧,又有些笑不出来,说道:“他把十一长假前一天下午对你做的事,也对我做了一次。”
“嘶……”徐楚轻吸一口气,实在没想到何野的回答会这么直接,颇有些尴尬,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那天的事,他告诉你了?”
“我亲眼看到的。”何野似笑非笑的如实答道:“你去找他的时候,我就在他的寝室里,后来我躲到了一个空房间里,所以你不知道。”
神马?what?纳尼?徐楚的嘴巴张得能吞下一颗鸡蛋,想到那天的表演居然有一位观众,顿时脸蛋红得像一块红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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