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直须折,你不折,别人折。
其实王正道的想法倒也没什么错,女人不是锅里的肉,不存在别人掉就没有了的问题,只要宁瑶不结婚嫁人,他就有染指的机会。
当然了,就算结婚了,他也未必就会因此而放弃,不是有句俗话说过么,名花虽有主,我来松松土!
但是这一回他却失策了,若是别的男人也还罢了,可是和儿子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却下不了手了。世上确有过李瑁的老爸李隆基这种极品,而且还成就了杨贵妃的名气,但这种事他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
所以无良老爸只好羡慕嫉妒恨了,他原本还想继续和女四号玩玩暧昧,钓钓胃口,调教调教,结果被宝贝儿子刺激了这么一下,回头便把小女明星给办了……夜阑人静。
别墅区内灯光柔和,地广人稀,像是一座发达国家的郊区小镇。
各家的院子里,不时有自动灌溉器发出喷水的沙沙声,偶尔还有一两声猫鸣犬吠。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射进来,透过树影,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片斑驳。宁瑶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丝被,身体微微蜷曲,手里捧着手机,在用耳机听歌。
入耳式的耳塞机再加上手机适中的音量,让她进入了与世隔绝的境界,如果王卓去敲隔壁的客房,她也不会听到。
鸵鸟把脑袋埋进沙子里,就以为可以逃避危险——自欺欺人。
房间里似乎吹过一阵微风,背对着房门方向的她微微诧异,接着就觉得身下的床垫缓缓一沉。
她猛然回头,正看到王卓面带狡狯的笑容,侧身坐在她的身旁。
“你……”她下意识的想问王卓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开口之后却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才想起把耳机取了下来。
“在等我吗?”王卓的手轻轻搭在了她的髋骨之上,那里是骨盆的外侧,也是宁瑶躺下之后身体最高的部位。
但同时,也是臀部的一部分。
宁瑶的身体微颤了一下,苦笑着艰难说道:“王卓,别这样好吗?”
“不好。”
那双笑眼在她的身体上来回梭巡,仿佛在欣赏一只已经到口的猎物。
“白天的事,对不起……”宁瑶试图解释。
王卓促狭一笑:“那上一次停电的那回呢,你怎么说?”
影后顿时诧异、羞窘、惭愧,双颊红如血染,目光闪烁飘忽着,躲避王卓的注视。
打量着她的羞涩,王卓嘿声说道:“你都看过我两次了,这回轮到我看回来了。”
一边说,他的左手一边滑着宁瑶的髋骨滑下去,轻轻一撩,便掀开了单薄的丝被,摸到了她光滑如缎的小腿。
“王卓,王卓!”宁瑶苦苦哀求:“别这样好吗,白天的事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
“现在才想到道歉,太晚啦。”王卓哂笑道:“你已经不是初犯了,所以这次我还要收利息。”
收利息?宁瑶惊得慌忙坐了起来,伸手按住王卓来回滑动的咸手,刚要辩解,却被王卓用右手勾起了下巴。
“别演戏了,我知道你心里的真实想法。”
王卓的声音飘忽且蛊惑:“干嘛还要戴着虚伪的面具呢?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你知道我一定会如愿以偿的,对不对?”
宁瑶又慌又急,刚要开口,却被他用拇指封住了双唇:“掩饰也没有用,我早看透你了。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来。”
字字珠玑,宁瑶被完全压在了下风,一时竟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王卓淡淡一笑,表情尽是成竹在胸:“是不是被我说对了?其实你也在期待我来,是不是?”
宁瑶用力挣开他的手,回答的异常坚决:“不是。”
“撒谎。”王卓不屑的摇头而笑:“影后小姐,你的演技确实很好,但在我这里却不过关。”
羞辱,这绝对是羞辱!宁瑶又气又臊,干脆扭过头去往床上一扑,拉起被子把头盖了个严实。
王卓无声轻笑,感到一种猫戏老鼠的乐趣,把拖鞋一甩,侧躺在了宁瑶的身边。
“别这样好吗?”宁瑶明知无用,还是低声请求着。
“你为什么不说yamaidai呢?”王卓笑着打趣:“虽然意义是相同的,但那样一定更有情趣。”
yamaidai,当然就是曰语的“不要”了,这是岛国床战片最常用的台词,宁瑶哪会不知道其中的隐喻,她又气又笑,低声骂了一句:“devil”
“魔鬼?”王卓嘿嘿笑道:“不过我觉得,这个词现在应该翻译成精神旺盛的人,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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