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卓被阮明清的问题考倒了,半晌没有说出任何答复。
“你看,我就说吧?”阮明清见他无言以对,淡笑说道:“有些过失是不可原谅的,哪怕是一时冲动,或者因为愚昧无知。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王卓咦了一声,挠头苦笑道:“你这个论调,我怎么好像在哪听说过?”
阮明清轻叹道:“药家鑫一时冲动杀了人,把小命丢了。这个例子还不充分吗?赌博的、吸毒的也是这样,正是他们的冲动和愚昧,让他们沦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王卓突然想起自己在哪听过她的论调了,这不是和自己那套给女人们洗脑的理论异曲同工么,二者都是在现实和自然的基础上构筑的理论,都很有说服姓!
“阮姐,你是个理姓的女人。”王卓举杯敬道:“我想别人听到这件事之后,多数应该会去可怜那个模特,或者骂她不知廉耻,而不是像你这样冷静的去分析。”
阮明清似乎被触动了什么心事,沉默了一会儿,才唏嘘道:“其实我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抱怨这个世界的不公平,别的女人错了那么多,却依然能很开心的活着,我什么都没做错,却落到今天的田地。”
王卓默然,像南冰和鲁遥那种女人,曾经做出最下作的姿势,用双手分开自己的隐私部位给无数男人拍摄,却可以谈一场缠绵的恋爱,享受被爱被呵护的感觉。而优秀如阮明清,却在女人生命中最灿烂的年龄中变成了寡妇,公平是神马东西?
“我提这个干嘛,”阮明清自嘲的笑了一声,再次举杯:“来,喝酒!”
第四个扎啤杯饮尽后,王卓开始感到头晕,这时阮明清已经喝下了六杯,还是像没事人一样。
“我去个洗手间。”她打开手包从里面取出包面巾纸,用神色示意王卓帮她照看手包,向卫生间方向走去。
六杯扎啤,虽然灌不醉阮明清,却可以使她不得不去一趟卫生间,因为水量很足……王卓的目光有些聚焦不准,思维也时不时进入短路状态,他双手托腮,目送着阮明清进了大排档为食客们准备的移动卫生间,当门从里面关上时,轻轻一眨眼,就切换到了透视状态。
在酒精的作用下,王卓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当他看到俏寡妇解手后仔细擦干,然后站起身一件一件的提内裤和打底裤的时候,还没心没肺的傻笑了几声。
阮明清回到座位时,王卓正在和一个服务生交涉。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真的不提供白酒。”服务生为难的说道。
“可我就想喝白酒。”王卓有些胡搅蛮缠。
这个服务生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一时竟怯懦着不知怎么办好了。
见王卓有刁难人的意思,阮明清出声劝道:“王卓,再喝点啤酒就行了,别要白酒了。”
王卓向她一摆手,突然一伸手将服务生拉到身边,从兜里掏出一沓粉钞向他手里一塞:“一瓶绿瓶的大泉源,剩下的钱是你的了。”
服务生被吓了一跳,看着手里的那沓钞票有些发呆,还是一个经过这里的服务员有眼色,连忙将他拉开,一边还不忘向王卓笑道:“您稍等,他马上就回来!”
说完,她就推搡着那个服务生快步走了,一边还在埋怨那个傻小子不够机灵。
王卓目送着他们走出大排档,这才扭回头,向阮明清耸耸肩,笑道:“两年多前,我和他遇到过同样的情况。”
“你也被一个美女姐姐推走了?”阮明清笑问道。
王卓讪然点头:“她还分走了一半的钱。”
阮明清开怀大笑:“真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有这种过去。”
王卓微笑着指指她,说道:“现在谁又能看出你的过去?”
这句话突然触动了阮明清的思绪,她的笑容定格在了脸上,渐渐收起,陷入了思考之中。
王卓继续对付着第五杯扎啤,大快朵颐刚刚送上来的生蚝。偶尔抬头看一眼沉默的阮明清,脑海中回想一下刚才偷窥到的情景,就偷笑一声。
数分钟后,大泉源白酒送回来了,装在一个矿泉水瓶子里,服务员放下瓶子的时候,还特地向王卓笑了笑,小声说了句谢谢,比那个呆头呆脑的服务生大方多了。
“啤酒不给力,咱们换这个。”王卓向阮明清晃了晃矿泉水瓶。
阮明清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眼他手中的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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