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们儿还能抓到逆天的牌不成?”
“我先给喜钱了!”姓急的俊哥儿数出五枚蓝色筹码就要向桌子中心扔去。
“慢着!”王卓突然轻轻一嗓子制止了他,向他微笑说道:“俊哥儿,这五个蓝筹码你直接给亮子就行了,扔到桌子上的应该是五枚金色的才对。”
俊哥儿愣了一下,诧异问道:“你是三条?”
显然,只有三条才是五千块的喜金,而王卓要求他不要把给裘广亮的喜金扔到桌上,那就更坐实了一件事,王卓是三条胜出,桌上的钱是他的,给裘广亮的钱不能放进那里!
“我勒个去,不会又要喜金吧,我的七千五啊!”
“逆天了,这局真逆天了!”
“无敌冤家牌啊,同花和同花顺双杀,有五百多万吧?!”
“你算的不对,是四百八十多万,连喜金也不到四百九。”
群众激扬,裘广亮却老神在在的坐着,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王卓:“老弟,别开玩笑?”
“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王卓淡淡一笑,右手举在肩头处,啪的打了一声响指:“小琼,开牌给大家看看。”
唯物主义者季琼这一回终于无法唯物了,搓了搓双手,像拜菩萨一样摇了两下,上前缓缓揭开两张牌,摊在了王卓揭开的那张红心9旁边。
又是两张9!三条9!通杀!
“这不可能!”裘广亮大叫一声,先前的风度荡然无存,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伸手就去抓王卓的牌。
季云雷在这个时刻表现出了他的赌徒本色,一个熊抱把裘广亮扑到了一边,要是被裘广亮那么大的动作把牌搅散了,可就不好玩了。
裘广亮冷静了一下,一甩长发忿忿的说道:“我要看看。”
“还有什么好看的呀,都明晃晃的摆在那里啦,三条九嘛。”
“给喜金给喜金,估计这局收了也要散伙了。”
“那,我的五千,老妹儿你拿好了啊。”
“做人的差距咋这么大呢,我的三条a才收了个海底捞,人家三只小9赚了三百多万,唉——”
赌客们纷纷付筹码,王卓向裘广亮微微一笑:“不明白是么,那你就看看好了。”
季琼跑到卫生间找来个塑料的小水盆,哗哗的收拾着桌上的筹码,季云雷紧紧盯着裘广亮,以防止他再有什么失常举动,王卓悠然自得的看着裘广亮,视线却穿过他的身体、房间的墙壁、走廊、对面的房间,直接看到了监控暗室内的情景。
裘广亮拿着王卓的三张9,满腔邪火无从发泄,感觉自己真要气炸了,其中一张9的背面还能找到那个本来应该代表红心10的暗记,他就是再鲁钝,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王卓故意在这张9上掐了个记号,伪造成了一张红心10的样子,使他认准了王卓没有三条,才狠狠输掉了这一局。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输了就是输了,裘广亮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连耳机里传来的老板的骂声也充耳不闻。
苦练三年的赌术算什么?高科技的针孔摄像机算什么?无线指挥的耳机又算什么?在对面的这个小青年面前根本就是一些可耻的笑话,人家随便在牌上捏了一下,就破掉了所有的千术和作弊,将近两百万的筹码,就这样拱手于人了!
付完了喜金,周老板和刘老板心事重重的率先告辞了,甚至连两人暗中搭档的身份都没有多加掩饰,一下子输了将近二百万,他们的心早就跟着钱一起飞了。
裘广亮坐在房间一角的一张床上,面色灰败,输了这么大的数目,可不是白干一个多月的问题,老板的怒火是没有那么容易平息的,他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季琼收完了筹码,端着个满满的盆子看向王卓,四百多万压得她心头沉甸甸的,这笔钱别说是给妈妈换肾,买个大活人做全身移植都够了……“对了,车钥匙还没换回来呢!”王卓攥拳向掌心一击,向那个放高利贷的小个子笑道:“哥们儿,这四万还挺好赚的哈?”
小个子上前把钥匙还给王卓,笑着说道:“我那四万也是辛苦钱,你最后赢的这一局,就够我忙活二年了。”
王卓微笑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数了二百二十枚金色的筹码放在桌上,小个子确认无误后用王卓换下来的那个空盆子装了起来,两人就算财物两讫,一笔高利贷的交易正式结束了。
季琼这才明白,敢情王卓刚才将自己和哥哥支了出去,是拿汽车抵押借了一笔高利贷,这一刻她终于被彻底打败了,就算王卓要拿着这四百多万再去赌更大的,她也不准备劝阻了,随他的便吧!
“换钱回家喽!”王卓抖抖衣服站了起来,向赌友们一一挥手道别,季琼的一颗心总算放回了肚里,终于结束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