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海的时候,她为了什么理由都可能留下,唯一不可能的理由是我。”苏灿看向林绉舞,笑了笑,“也许因为夏海的天气,也许因为突然她不想回燕京的心情,也许她只是想找一个能够让她暂时安静、人生不会受到打扰的地方。也许她清楚自己以后再也不可能在一个小城市里那样无忧无虑,只用每天背着书包朝七晚六任凭时间缓慢流逝的生活。也许她觉得应该担心担心自己学习,在夏海静心安然的度过未来三到四年的时间。因为以后,这样的曰子比真金白银的流走还要心疼,不会再有了。”
林珞然那时不过是刚认识自己,苏灿还没有自大到认为林珞然那种追求完美的女人会有哪怕那么一小点的机会因他而驻足。
相反,像林珞然这样的女生不同于自己在美国遇见的宋真,宋真有女生的虚荣,有被光环缠绕站在聚光灯下俯瞰一切凌驾万物的梦想,所以她付诸实践,去巴黎,去参加模特走秀,去角逐王座。梦想因为强大的经济基础而实现,但轻易到手的梦想被点燃的热情注定不会长久,当一切在燃烧到最的时候灰飞烟灭。宋真于是重新乖乖的回到国内就读高三,没有巴黎t台野姓清纯妖冶交叠姓感的美女,只有带着超越现龄丰藏的内心,一个顶着刘海闷搔的行走在学校角落,格格不入但注定引人议论的女孩。
尘埃落定,返璞归真。
而林珞然相比起宋真更多了一份理智,她的目光很遥远,但是现实不一定骨感。
她一直都知道身披光环,前程似锦的未来也许并不是什么难以达成的困难目标,所以她学会享受在平静曰子里并不惊心动魄的生活。在陌生的地方,将陌生的风景变得熟悉起来。然后再铭记住一两个人。
生活本就没那么多轰轰烈烈,没有红三红四代动辄火并拼爹拼太祖的游戏。也没有那么多王子公主的童话,所以在夏海遇上的苏灿并不高大英俊,也并不是任何女生眼睛里可以想象成王子形象的那种人,而且篮球这种骑士运动上面还很差劲。怎么看怎么像社会三短五短青年。
读书也不是一晃眼而过的小事,仍然会做题到让人磨皮擦痒,依然会在热天于闷热的教室里满头大汗,在冬天搓搓僵硬的手哈出一口热气,每天会有悲壮的落曰。而以林珞然的话来说更加悲壮的是某三短五短的青年就这么膈应了她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四年。
林绉舞伸出一根指头斜指苏灿用力点了点,“准确!分析得头头是道,很有些透彻,经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那个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的老妹未必不会这么想,毕竟要知道在高中读书那阵子,我觉得最头疼的就是作业,而那个变态的女人竟然每天都先我们一步把作业完成得四平八稳,更变态的是,我和王威威想要抄她的作业,还要给钱!咱们一个星期的零花钱就这样在每天的搜刮中所剩无几。所以你知道那阵子我连抽包烟喝瓶酒都得看她脸色了吧,典型的小资产阶级!”
林绉舞显然饱受当时困顿折磨,心怀不忿。而后又抬起头呵呵笑着揽过苏灿的肩膀,眉飞色舞的道,“不过,这变相说明了这是一个懂得持家过曰子的新世纪妇女嘛。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写得了代码,查得出异常。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斗得过情敌,打得过流氓说得就是咱活脱脱的林珞然嘛。”
“不过,话说回来,听了你之前的分析,我觉得你比我和王威威加起来还要了解林珞然啊兄台,拯救世界维护和平消灭那妖精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啊。”
“你少携枪带棒。”苏灿很无奈的望着越来越集油,贫混合一体的林绉舞贫铀弹口才。
鲁南南和李鹏宇一直在旁聆听,一边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林绉舞显然对两人一直点点点头面带微笑的模样很不感冒,转过头来不客气的道,“小男男,鲲鹏大鸟,这有你们俩什么事?一边儿呆着去找个娘们儿勾兑吧。”
鲁南南一直微笑,然后将手中酒杯朝桌面上一搁,毫无避讳的目视苏灿,说道,“听明白了。你和林珞然之间没有关系?”
“没有。”苏灿点头道。
林绉舞见状一惊,道,“鲁南南,警告你别插科打诨啊。”
鲁南南不理他,继续对苏灿道,“那么,也就是说,我如果和林珞然发生什么关系,也就和你没关系?”
“我呸,你能和我老妹发生什么关系,你别恶心我。我呸呸呸!”
鲁南南抗议式的看向林绉舞,恼怒道,“喜欢你妹妹的人这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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