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没敢打听太详细,只确定崔郁恒等三名新华社的记者到现在都没有返回宾馆,西塘那边风声这么紧,今天都未必能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我这就亲自去西塘走一趟……”
“这边可能会联系当地的武警部队需要你去配合人家工作,你暂时不要动。”张恪咐吩道。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对崔郁曼这些正焦急等电话的人来说,还是给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吓了一跳。
张恪拿起电话,崔文毅浑厚的声音再次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江南省武警部队在金山与章州之间驻有一支部队,从那里可以调人过去,这是黎建明大校的联系方式,你记一下……”
虽然能记住,为了表示慎重,张恪还是拿出纸跟笔记录黎建明大校的名字与联系方式,放下电话时,问了崔郁曼一声:“你家是军队系统的?”
崔郁曼正忧心如焚,听张恪冷不丁的这么一问,下意识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江南省武警总队的头是少将还是大校,张恪一时还搞不清楚,才七八分钟的时间,崔文毅通知这边联系江南省武警部队的一个大校,要不是崔文毅一开始没有很肯定的说要动用武警部队的关系,张恪几乎怀疑崔文毅是武警部队的高层。
武警部队虽说九六年之前一直都属于公安部管辖,但是由于武警部队以内卫为主的性质,决定其与军队的关系更加密切,武警部队诸多高层将领都是从现役部队转过去的;九六年武警部队脱离公安部管辖,归入军委、国务院的双重领导,九六、九七年,现役部队裁军时,都有一部分乙级师就直接转为武警部队。
崔文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调动江南省武警总队的人手协助寻人,那说明崔家与军方的渊源极深,崔文毅就是现役的将军也说不定。
张恪没有跟崔郁曼说什么,拿起手机跟马海龙联系,让他直接联络江南省武警总队的黎建明大校,让他协助江南省武警总队派出的人过去寻找崔郁恒的下落。
张恪挂了电话,坐下来看了崔郁曼一眼,说道:“现在也只有等待了。”
都出动武警去找人了,虽然心里还有着牵挂,但不会还特别的心慌,再说心里多少也以为可能是因为什么意外的事情耽搁了,崔郁曼双手环胸坐在那里,后背都出了冷汗,这才细想起来张恪刚才镇定自若的处置问题绝不像寻常的大学一年级的学生应有的表现。在他的冷静与沉稳面前,崔郁曼都要为自己刚才的手足无措、心慌意乱而惭愧了,心里虽然有着更多的疑问,只不过比起哥哥的安危都不重要,她也没有表露出来。
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张恪呶呶嘴,示意崔郁曼她自己去接,能为崔郁恒做的事情,也已经这样了,接下来该是她们家人互相安慰了。张恪将手机装进口袋里,说道:“我有些口渴,我下去拿瓶水喝,你们谁还需要?”
张恪下了楼,傅俊就在楼下的网台里等着,将事情跟他略说了一遍,又说道:“你给丹青打个电话,让她联络昆腾及建邺日报,将稀土问题的报道都先撤下来……”这时候就是要避免惊动唐英培、唐英育兄弟,让他们以为事情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就算崔郁恒在他们手里,只要还有回旋的余地,他们是不会急着下辣手的。
从综合吧合那里拿了一瓶水,坐到休息区域的角落里,张恪拨通梁伟法秘书的电话,让他将手机转交到梁伟法的手中:“梁省长还在路上吧?”
在梅园酒店见过面之前,梁伟法、赵有伦他们要离夜赶回金山去,这时候正在建邺通往金山的国道上。没有高速,又是夜间行驶,虽说有警车开道,两百公里不到的路程也要四五个小时,赶回金山都要到凌晨两三点钟了。这么感受着,都会觉得实在有修筑高速公路的必要。梁伟法见张恪分开不久就又打来电话,奇怪的问:“又有什么事情?今天接连接到你抛来的两个难题,看到你的电话打进来,都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啊。”
救崔郁恒是要救,能有机会借势将章州的毒瘤挖掉,张恪也不会错过机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