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恪掏出带着裤叉形状奔驰标志的车钥匙出来,那小子嚣张的神情僵在脸上,手表可以说不小心弄丢了,要是将偷开出来的车子给砸了,非要给剥一层皮下来不可,脸色青白尤现得狰狞,避开张恪无赖似的眼神,朝何弦轻蔑的鄙视了一眼:“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
“兄弟,你又说错了,”张恪看着这小子甩手要走,伸手搭着他的肩膀,“你不就是希望她成为这种女人吗,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杜飞、蒙乐等人围了上来,那小子与他两个同伴也识相,没敢多吭声就走了出去,还将路上那块破表捡走。
事情从发生到结束也就那么一会儿工夫,也没有惊搅网吧里的其他人。
“你发什么神经啊,”苏一婷没听到杜飞跟蒙乐说的话,风风火火的走过来教训张恪,“要帮何弦摆脱那只跟屁虫,也没有必要将一块江诗丹顿砸坏啊,你知道你那块表能让多少失学儿童重新走进教室里,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何弦对你另眼相看?”
“……”何弦扯了扯苏一婷的衣袖,不让她说下去,但看她的神色,也未必欣赏张恪的做法。
“多傻的女人啊!”
张恪坐在那里笑着不作声,杜飞乐不可吱的跳出来,捶了张恪肩窝一击:“你这牲口太阴了,一块三十块钱的地摊表,这表情跟真的似的,将苏一婷、何弦都唬住了……”
“这上面是锆石吧?在灯光下看上去的确比钻石要差多了。”蒙乐跑到外面将张恪那块手表捡回来,玻璃面碎了,里面的表盘镶着假钻石掉了好几粒,表针也断了一根,可见张恪刚才摔的时间还是用上力气的。
“假的?”苏一婷愣了愣,疑惑的问道。
何弦将表接过来,在灯光下看了一会儿,也看不出所以然,递给苏一婷:“你认识钻石?反正我不认识!”
“你看这个,这上面的钻石纯度也不高,看上去很大,其实也不值钱……”杜飞将兜里的手机递给苏一婷,他手机功键上嵌了一粒钻石,又回头跟张恪笑着说,“那小子那只卡地亚好像是真的?”
“我只认得表上的标识,谁知道真假?”张恪坏笑起来,又跟苏一婷她们解释,“我本来有一只嵌钻的江诗丹顿表,不过送给我堂哥当结婚礼物了,随随便便送人家一只江诗丹顿其实还是蛮心疼的,后来在地摊上看到这种仿冒品,看上去不比真品差多少,觉得以后送人家手表还是送这种手表不会太心疼……要不要买一块送给你?”张恪笑着问苏一婷。
“呃!”苏一婷与何弦面面相觑,“神经病!”苏一婷又笑了骂起来,“要让唐忠知道还不要气吐血来?”
“那小子叫唐忠?”张恪回头看了一眼,那三个家伙回到街对面的风云网吧还忿恨不平的隔着玻璃窗看着这边,这才九八年,国内富豪是不少,但是能戴卡地亚表又有勇气砸表的二世祖不会太多,这个叫唐忠的小子出身未必简单啊。
这年头,亿万富翁,地产、工厂、股票、资金等资产加起过亿,就能称亿万富翁,不是说每个亿万富翁手里都有上亿的现金。
像孙尚义夫妇早就是亿万富翁,要不是这两年手头宽裕些,孙静檬刚进音乐学院里的生活费也就每个月三四万的样子。就这样,他家每年的生活开销也要三百万,不过拿孙静檬举例子也不恰当,这妮子还真有可能因为斗气将十多万一只的卡地亚表砸掉。
“师大有名的二世祖,缠着何弦不是一天两天了,是江南章州的,好像家里开矿业公司……”苏一婷不屑的说道,“这年头似乎开矿赚钱容易?”
“是啊,开矿赚钱容易,不过那钱血腥气太重。”杜飞说道。
江南章州、矿业、唐家……张恪脑海里闪过这三个词,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章州的水太深了,在前尘往事里,章州当时的市委书记、市长、纪委书记包括之前市委书记、当时的江南省纪委书记在内的四位大佬在零二年底给一窝端了,捅出江南省建国以来最严重的一桩窝案,震惊全国。
章州腐败大案里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章州的矿产,有色金属及稀土、萤石等矿产是章州最主要的资源,也是小江流域唯一矿产资源丰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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