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立刻皱起眉头。
张爷爷扫了一眼,“别给我看,吓着孩子了。”冷声嗤道,一脸不屑。
巧兰定了定神,再打开咩咩的信,“他们姐妹翻脸了,妮妮现在住在咱们府里,不在李府了,彻底搬出来了,她自己搬出来的,没人轰她,看样子是闹了一场,不过老太太在信里竟然提都没提一句。”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要等虎子哥回来,给他看看,问问他的意思,这样作死我可不惯着。之前传虎给写了信,表示就算不进宫,也会亲自给她挑一户好人家嫁了做正室起码也是官太太,有为的年轻后生,现在看来是被富贵眯了眼了。”巧兰脸都黑了,十分不高兴。
“那怎么办呢?真是造孽啊,当初死了活了明示暗示的死劲往你怀里推,都恨不得掐死栓子和咩咩,让你认了他们做闺女儿子呢,现在可好甩都甩不掉的鬼样,虎子来必须给我个交代,我实在是气不过。”李母生气的甩手坐在屋里,整个人都气呼呼的。
记得当时他们都小的时候,咩咩喜欢撒娇特别黏巧兰,妮妮哭了,咩咩也假哭,巧兰那是因为传虎在西北打仗,因此对孩子多有宽容和愧疚,咩咩一哭巧兰就去抱女儿哄一哄,她二婶就不太高兴,好几次当着他们的面,就呛声巧兰,“妮妮也哭了,你怎么不抱一下啊,真是自私。”
有时候甚至会在巧兰转身干活的时候,偷偷掐咩咩和栓子,那种厌恶的眼神她都看到好几次了。
只要他二婶来,咩咩身上就会出现掐过得青紫痕迹,要知道他们家人多,公婆还有青山都会轮流抱孩子,老爷子和老太太也整日不撒手的,奶娘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敢这么做的只有他二婶了。
害怕巧兰伤心,她也不敢说,那个时候她全凭一口气在支撑,再知道她二婶是这样的人要活活气死了。
“娘,你别生气,为别人生气不值得,这一次她就是去死我也不帮的,我供不起。养一个娘娘可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能够想的事。”巧兰笑了,脾气越发平和从容了。
“谁知道到时候又是什么情况呢,每次到最后都被逼的没有选择。”李母突然气怒交加的扬高声调,这些年女儿受的委屈都是在刘二婶一家子这里,别人还真没给啥委屈受呢。
“你放心吧,这次不会有变化,因为我们养不起,家里有多少银钱虎子是知道的,虽然钱都在我这里,可我从来没有隐瞒过,何况威子还没成亲,威子才是我们的责任,他走之前把所有的钱都留给我了,西北赚的钱也是定期带回来给我,一笔笔都有账目记录,这些我要给威子准备大宅院成亲,轻易不能动。其他的就是女儿的嫁妆,还有一些是给栓子和瑜哥将来准备的,另外再买一些产业给儿子们留着,还有给威子成亲立业的钱,也要留一点,剩下的就没有什么了,一笔笔怎么花早就反复琢磨过计划好的,和虎子哥也是商议过的,我没有多余的钱,我也不是金母鸡,下金蛋呐。”
巧兰平和的笑了,并不生气,也算是生生死死有过经历的人,为了身体好脾气越来越温和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