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虎写好了信再三检查过思量过,觉得没什么问题了,这才让人准备了一些给李家的礼物和给村里村长他们带的一些节礼连同信一起带回去。
做完这些有些疲惫的揉着眉心,李贺瞧见了问道:“哥你咋了,不痛快啊。”
“嗯,有点憋闷,我去西北几年,媳妇老爹儿子女儿受了委屈说不出口,我这当儿子的心里难受啊。”传虎叹口气,那眼神很受伤。
李贺也叹口气,“哥,别人我不知道没见过,可我嫂子真是个好女人,你在西北受伤,日夜不合眼的照顾你,和你一起受伤的,伤没你重可却比你好的慢,我嫂子要占一半的功劳啊。栓子去西北我就发现特别懂事,别看爱笑爱闹,能不能麻烦别人就不麻烦别人,说话做事特别有分寸。这才多大的孩子,啥样的孩子早早就懂事了?就是受了委屈说不出口才变成懂事的孩子了。我弟弟有爹娘护着,到现在都不知道一亩地能大概能产出多少都不知道,说出的话都像个孩子一样,不是我埋汰他,都不如栓子懂事机灵会来事呢,俩放一起比比我都嫌他丢人。那才是真没受过委屈的幸福孩子呢,可是养的好天真了。
哥,既然不痛快就早做决定,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孩子吧,那可是你亲儿子亲闺女,你就这一儿一女,伤了心你可没处后悔去。”
“你说的没错,我对不起我媳妇孩子,可我对得起他们了,是该做个决定了。”
传虎提笔又写了封信是给传光的,态度严厉而冷漠的说明了情况,要求他承担起一个当爹责任,别给被人找麻烦找负担,我们夫妻不欠你的,你好自为之吧。
“我去后院看看你嫂子,有事你叫我。”传虎出了书房在外院看到李贺跟几个护院在练拳,就吩咐了一声。
“哎,哥你忙去吧,有事我让丫头进去喊你去。”李贺痛快的应了。
“嗯。”
回到正院,就听见蕙兰在屋里劝巧兰呢,声音时隐时灭,听的不是很全乎,但好像意思是说兰子不该随便说休书的话,有话应该好好说。
见到他进屋了,蕙兰笑了笑,“好好说说话吧,我去看看有啥菜弄点。”
蕙兰就出了屋。
传虎坐在巧兰身边,沉默了好一会,瞧着巧兰的脸上还有些泪痕,叹口气握着她的手。
“别哭了,我知道你心里憋屈,我写信让人送出去了,让爹回去一趟分家,当着族老的面全都说清楚,以后各过各的吧,我给传庆传光都写了信,让他们都回家等着准备分家,这次白纸黑字切割清楚,以后不会再让婶子欺负你了。”
“这样最好,我以后都不会在和她来往了,我可是见识了升米恩斗米仇了,所有的不满都发在我身上了,反正我是外人也不姓刘。”巧兰对二婶又不满怨言现在变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仇恨。
让巧兰这样性格有点软和的人去恨一个人,其实也是很不容易的事,他的性格算不得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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