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兰去了后院正堂,见到了蔫蔫的婉瑜,瞧着他坐在椅子上无精打采的样子,忍不住就笑了,“瞧你怎么还无精打采的,也太弱了吧,我都没事了。”
“你是来气我的吧?你没事了?我记得你磕到头了,有没有问题啊?”婉瑜朝她抄手,意思是过来坐。
“嘿嘿!没大事,就是让簪子怼了一下,这会没啥事了,你昨夜睡得好么?实在不行再用药,别急着吃药。”
“我还好,清晨的时候睡了一会子,你做噩梦了么,我做梦了,做了一晚上,浑身都是汗,哎呦!我真不想承认,可你看我这样不承认我害怕,都没人信。”婉瑜耷拉着脑袋,一夜没睡好,看着更憔悴了。
“我没做梦,我家那个回来陪我了,我在西北的时候遇到袭击,那一次最可怕,和上次相比这次啥也没看见,真不得不算啥了。上一次我从马上摔下来了,被人抓到机会要砍死我,那柄刀就在我脑袋上方,在我眼前,那种恐惧被放大了你懂么。
后来在西北很长短一时间我都在做噩梦,梦里我被人追着拿刀砍,我拼命地跑,累得要命。幸亏有虎子哥陪着我,慢慢的放下也就好了,别老想这事,起早点锻炼身体,跑跑步打打五禽戏,干点别的事转移一下注意力,给孩子们写几封信,做点活,慢慢的就能忘掉了。实在不行就在枕头下面藏一把匕首,我那个时候就是这样,实在不行老娘梦里也砍死你好了,只要你横下心没有过不去的坎。”
巧兰经历过能明白那种不为人知的恐惧感,十分无力却如影随形,让你陷进去爬不起来。
“我试试吧,我今早起晚了没锻炼,平时都锻炼来着没拉下过。”婉瑜靠在她肩膀上有点小委屈。
“傻瓜,你要坚定自己一定要好起来,你还有两个孩子呢,你有个三长两短孩子怎么办,这算什么事呀,能过去的,你能行。”巧兰拍拍他的脸安慰她古塔鼓劲。
“嗯,我能行的,你来看我我真高兴。我熬了点杏仁茶你尝尝。”
“好呀,我不放心你,本来想这明天来看你的,但虎子哥今天说要来找你家那个说事,顺便带我去街上溜达了一圈,我就来看你了。给你买了点小吃。”
“唔,还是你最贴心。我让人去叫清远去了,你侄儿真是个当官的料,反应快理解能力也很强,脑子转的可快了,关键是很懂他们这里面的交际法则,领悟能力快,说话办事可漂亮了,就连拒绝都不会让你难堪给你留余地,我家那个喜欢得很,现在已经能上手了,幕僚都可喜欢他教了不少东西呢。”
“真的呀?我都不知道嘞,孩子也没给我说,这回一见大了,是个大小伙了,感觉一下变得不一样了,眼睛里有东西了,和以前那种天真纯净不一样了。”巧兰笑着点评自己侄儿。
“我看得出来,一提到你,清远目光就很温柔崇拜,他很依恋你,对你十分维护尊重。”婉瑜几次体到巧兰,清远都带着明亮的目光不留痕迹的维护夸赞巧兰。
巧兰目光中露出温暖的笑意,“大概是他母亲走了以后,那段日子是他们兄弟最需要母爱的时候,而我恰好在照顾他们,间接地代替了母亲的位置操心他们的生活,给了些温暖,到让孩子们记住了。两兄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虎子哥不在家这几年,一直都是他们带着孩子一起玩,一起学习,帮着我照顾栓子,栓子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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