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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是因为琐事太多,我娘才让我搬回县里住了,让我专心绣图,公主在那边还等着要呢。我也想着绣好了才好去看看威子和虎子哥去,这不心里也着急呢。你别说爷们在的时候也没觉得怎么样了,他不在了才知道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一大堆,活自己是不会消失的,都要等着你做决定去处理,一下就会占用你好多时间和心力,等到了晚上我已经累的啥都不想干了。”巧兰叹息一声。
“是呢,操心比出力气更累一些,累的是心,要不说内宅妇人其实也不易,稍不注意保养就要耗损心血呢,要是爷们再是个没良心的,这人垮的更快了。”
李夫人听后也是深有同感的点头,别看就家里这点琐碎的事,但真干起来看不见你的功劳就算了,你还累个贼死,实在是让人有苦难言。
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又觉得好笑得很。
中午巧兰留在李夫人家里吃了午饭,二人好好地畅聊一番,下午才回了家。
去了李夫人家里才知道,今年要清远考举人了,要是能过就去游学了,最大可能去江南感受一些那个氛围了。
巧兰一算可不是也有三年了,清远的确可以考了,看样子是准备得差不多了。
秀雅跟老爹要了很多这方面的书籍和笔记回来,忙得比清远还紧张呢。
巧兰颇为纳闷,“秀雅你别着急,清远是个心里有数的孩子,其实考不上也没什么,下次再考就好了,而且他还年轻,太顺利也不见得是个好事呢。”
秀雅却着急的摇头,“那怎么能行呢,这个要是能连着进对他是有好处的,不用一路高歌猛进搞什么三连冠啥的,但要是考的次数太多对他是有影响的,如果成绩好将来也许可以进京城的翰林院呢,那个地方很是清贵,别看县太爷只是七品,但是人家可是在翰林院干过三年的人,将来外放也是好地方,前途也是明朗的,这都是不一样的。”
巧兰顿时笑了,见她小脸急的通红,忍不住拉着抱在怀里,“你瞧你急什么呢,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再急也没用,还要看清远自己的发挥,你这样着急上火会给他带来很大压力,也许会发挥失常。我们家里人对这个懂得不多,所以也不是很看重名次,觉得能中就是很高兴的好事,因此氛围也比较轻松,你搞的太紧张,他也会紧张。”
秀雅沉思了一下,点头,“是我的错,是我太紧张了,我是出自官家,明白寒窗十年苦读的辛苦,我大哥一直在京城,自我有记忆以来,就是无论酷暑还是寒冷冬日,都要日日苦读书,冬天里困了累了就在院子里洗把脸,院子里有口井,那个井水夏日里都很凉爽,可想而知冬日是有多冷,我哥洗脸就用凉水沾湿帕子敷脸,让自己清醒一点,有限的时间也要学其他技艺,时间安排满满的,一日不得闲。我明白那种坚持是别人不理解的,我们这样的人家是希望能读出来做一点事情,心中是有抱负的,并不是只为了当官敛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