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娘皮了,要不是看在你值很多钱的份上,老子就先尝尝鲜了。”高个男人又狠狠踹了一脚才算罢休。
巧兰已经彻底被打晕了过去,身上遍体鳞伤,不用脱衣服都能看得见,衣裙已经被打的衣衫褴褛,抽的一道道血痕,锦布都被抽烂了,被血黏在身上,隐约可见恐怖的伤口。
高个男人出门屋子准备锁上门。
这是过来一个女人,“相公,那个小丫头跑了,会找人来救她的,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呢?”
“换什么地方,这大半夜的,你以为一个小丫头能跑多远,等明儿早起在走吧,这会子半夜也没法走,天不亮咱们就出发,能赶得上进城了。”高个男人转了转眼珠说道。
“也好。要不然划烂她的脸得了,没白的便宜了她。”女人望着里面晕死过去的巧兰,心中涌起一股子畅快来。
啪!一声脆响,“放你妈屁!人家要囫囵个的,你把脸打烂了,我还怎么卖钱啊,你缺心眼么?”高个男人毫不犹豫的就给了女人一个嘴巴子。
女人吓得瑟缩了一下,赶紧低头,“是,是我错了。”
“滚回去,明儿一大早就走。”高个男人臭骂着锁了门。
巧兰被生生抽打的昏了过去,直到半夜才疼醒过来了,她昏昏沉沉的爬了起来,仔细一看心生绝望,为了怕她跑掉,屋里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搬空了,而且窗户也被重新装订了起来,订的事密不透风,光线都没了。整个屋子黑乎乎的了。
门上也用木板子全部订了起来,上了大锁。屋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了,巧兰想出去都难如登天了,就算爬上窗户也出不去了,木条子订的太多了,连个趁手的工具都没有。
巧兰又重回躺在地上,只觉得有些绝望,“虎子哥,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呀,我熬不住了,好疼啊。”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只觉得口渴的厉害,肚子也饿的狠了,身上的伤口一直在疼,分不清哪里疼哪里不疼了,只是浑身上下都疼的让人抽气。
巧兰还在苦苦熬着等人来救她。
而玲玉跑了一直往家跑,可到底离县里还有些距离,怎么地也有几十里路,玲玉只有一个念头,要赶快回家报信,马不停蹄的往家跑,不知不觉磨破了脚,鲜血染满了鞋子,又渗了出来,又重新结了痂,又被磨破,如此反复和皮肉连在了一起。
但这些她都感觉不到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回家报信,其他的完全顾不上了。
而刘家也乱了套了,传威马不停蹄的往农庄跑,连马车都忘了套,生用两条腿跑了去的。
小厮回了县太爷府衙,回去一说,李夫人差点晕过去,蕙兰也吓得脸色苍白,急忙让人叫了县太爷回来商议。
传虎得知家里出了事,套了马骑着马飞奔赶回来的,传威跟在后头也来不及上马又是腿着去了杂货铺给老爹说一声,他们关了门赶紧去找人。
许叔也去了店里,一问,压根没见着人,根本没回村,回村肯定会来找他们说一声,坐车回去啊难道一个人腿着回去么,无缘无故也没受委屈,干嘛要跑回家。
这下大家都着急了,巧兰不见了玲玉也不见了,这肯定是出事了。
传虎跑了回来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路上寻找,一路去县太爷的路上仔细的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