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说,我选了十个人做我的传承人,大浪淘沙,时间帮我淘汰了九个人,我只允许他们喊我老师,不允许他们喊我师傅,你是我唯一的徒弟。
“小姐,小姐。”玲玉发现巧兰又走神了。
巧兰回过神来,微笑了一下,“绣荷包吧,图样不限制,你想怎么绣都可以,想学我的图也可以,就绣在荷包上,什么时候你把荷包绣的烂熟于心,绣到所有常见常用的图你都绣过了出彩了,你就可以学图了。”
“是,我明白了。”玲玉咬着嘴唇认真的点点头。
“对了,我娘说你的荷包买了几两银子呢,让我问问,是给你娘还是给你留着?”巧兰也不会占用小孩子这点钱。
“我不要钱,小姐,我想学字画,学本事,婶婶待我好我感激不尽,纸笔墨都要钱呢,我练字的纸笔钱就从我的荷包里出行不?也别算那么仔细,吃亏占便宜都是一家人,我乐意和婶子亲,说到根上还是我占便宜,没有哪家奴婢还能学认字,主子还给买纸笔墨的,您就别跟我提钱了可别给我娘,我娘知道我不知好歹眼皮子浅,非得扇我嘴巴子不可,过两天好日子张狂起来了。”玲玉背着手特别认真地说着。
巧兰望着她十分欣慰,如果张氏能有玲玉一半懂事,也许她和哥哥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吧。
“也好,就按你说的办,但账目还是要记的,你也应该知道自己到底卖了多少钱不是,看看自己的水平长没长进?”巧兰笑着点头。
“嗯。”玲玉高兴地点头。
“来,咱们把大氅整理一下。”
“小姐还要做个面子么?”玲玉问斗篷外面要不要在缝个面子了。
“要呢,把毛领子露出来就行,外面在套个好看的绒面套子,这样拆洗也方便。”
“好,我来裁剪行不?”玲玉十分主动,自己能干的活从来不推诿,主动要求干。
她知道巧兰是个心软的人,只要自己动手了,看见不妥总要说上两句,自己这不就学到手了么。
“成,你来剪。”
巧兰和玲玉配合,用了几日的功夫,将传虎的斗篷还有传威的和哥哥学武的都做好了。
因为紫貂绒确实太少了,怎么都无法拼成一件成年男子的斗篷,所以退而求其次给传威做了一件半长的貂绒外卦,样式好看带袖子,也非常暖和后面还带个活的兜帽。
哥哥和传虎的则是一样的玄狐皮的斗篷,都带兜帽,两面活里活面,在外面也可以裹在身上躺一躺。
做好的斗篷被悬挂在那里,玲玉拍着手称赞,“真好看,小姐,这件明明是一样的衣服,却又两种不同的感觉。”
“什么感觉啊?”李母端了点心跟燕窝粥过来给女儿加餐。
“娘,你看我把哥哥和虎子哥的大氅做好了。”巧兰接过东西扶着母亲做下,特意展示给他看。
“哦,我瞧瞧,嗯,这件石青色的肯定是你哥的,他穿这个色显得特别文静好看,这件玄色绣暗纹的是传虎的,不错,你眼光配的准。这斗篷很宽大啊。”李母展开看了一眼。
学武的外罩不一样,是石青色绣银色竹枝的花纹,显得儒雅文气,适合学武的气质;而传虎的则是黑毛领搭配黑色绣暗纹的外罩,显得精干英武之气,很符合二人的气度。
“嗯,我特意多缝了一块,这样即便在外面斗篷也可以一半铺在身下一半用来盖着,也很暖和呢。”巧兰主要从实用上考虑,特意将斗篷做的宽大,就算再外面办事,困了累了可以合衣略躺一下,斗篷宽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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