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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对了,你也是有孩子的人,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以后干啥更要多个心眼,不给钱就不给钱,大不了下再找回场子就是了,咋能硬来呢。以前我在码头摆摊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形,不给就只能受着,不能硬顶,吃亏的是自己,想想家里老小,那点钱不算啥。”李母叹息一声,教她一点小老百姓的忍让哲学。
“娘,我记住了,下次再也不会了。是我莽撞了,当时只想着丢了那些钱太亏了,如今吃药花钱却比那些钱更多了,不经事永远都记不住教训呢。”张氏低下头叹口气,心里也有些涩的疼。
十日一诊脉,这已经是第二次的药了,尽管仁立拿了家里备用的药去让老大夫给检查分装,能略微省点药钱,但也是杯水车薪。
因为她确实被踢的有点内伤,老大夫说,她的药里面有一味十年的人参做药引,不能缺少,不然以后会留下隐患,影响寿元的。
十年的人参不算好的,却很对她的症候,可价格就不太便宜了,银子如流水一般花了出去,全都是李母掏的钱。
“别想那么多,这不是也挣着呢么,以前是真的吃不起,如今咱家吃得起,治病要紧,人能好还怕挣不回钱来么?你踏实养病,早点养好就能省不少了。”李母也知道她有了心理负担。
“嗯,我知道了,谢谢娘。”张氏偷偷擦了擦眼泪。
“人都有遭难走背字的时候,想开点坚强些,多大点事呀,还没到整日哭哭啼啼的地步呐,啊!”李母冲她笑了笑,慈和温暖体贴。
“嗯,我去给他们送点水去,也溜达一圈。”张氏又打起精神来。
“去吧,看着点让他们回来吃饭。”
“知道了。”
张氏装了一桶兰子熬好的酸梅汤并几个碗放到篮子里,拎着就去了地里给他们送点水。
“娘,我咋见着我嫂子眼睛红了,是哭了?咋了你训她了?为啥事呀?”巧兰出来倒水才发现张氏像是哭过了。
“没事,吃药花了好多钱她心里难受了,我劝了两句,没训她。”李母不在意的笑笑。
“哦,是哦。她的药里有一味人参补元气的,就那个药贵,听大夫跟我四哥说,要将养一段日子,她这药除了治疗内伤,主要是温补元气,是踢伤了内脏了。养着吧,钱哪有人重要呢。我琢磨着这人参估计短期内不能断的意思。你说要不然我去城里仁和堂买点回来,一次多买点是不是能便宜点?”
“哎呦!这我还不懂,回来问问?大夫说再吃一轮伤就好了,但还要温养呢。”李母也担心会落下病根,觉得对不住亲家母,人家把女儿活蹦乱跳的交给她,还给李家生了两个儿子,如今却被踢伤了,这事李家有责任。
“婶子,我想着要不下次带嫂子去仁和堂诊个脉吧,那个老御医咱家也认识呢,去看看吧这样保险点。啥也比不上命重要,内伤这事可大可小,养好了没啥事,养不好以后都要躺在床上了,我们练武之人对这个略有了解的。”
李母一听站了起来,神色也焦急多了,“真那么严重?那啥时候去啊?要去,去看看吧,多少银子我出。”
“您也别担心,嫂子还不至于那样,脸色还可以呢,我想着现在不严重能养好,万一耽搁了岂不是弄成大病了么?那就得不偿失了。”传虎笑着安慰李母,让她别多想。
“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