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英朗的五官,“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
“秋老虎背后一直有人出谋划策提供金钱支持,我一直都猜不出究竟还有谁这么恨我,当你最开始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对于夏尔这个名字我更是闻所未闻,所以我与真的夏尔之间不可能存在私人恩怨,之后我故意对你说你很像我死去的一个仇人,当时你的表情太镇定,就是因为这份镇定才让我更加确认你的身份,如此了解我和苗蕊的人,应该只有一直都没有找到尸体的邱段海。”
“谢恒果然名不虚传,倘若是你我联手征服这个世界都不会没可能的,可惜了,注定我们要是仇人。”
所有人都惊恐万分,夏尔怎么会成了什么邱段海,那真正的夏尔在哪,人群不在镇定,以贵妇为首大声说道,“夏尔究竟在什么地方?”
倏地,邱段海锋利的眸子如刀刃般射了过去,瞬间吓得她后退一步不再说话。
“一,二,三。”他数了三个数后,所有人全部倒地昏迷。
聒噪的声音停止世界终于安静了,邱段海目光轻瞥,看向已经被一枪爆头死在椅子上的秋老虎漏出鄙夷之色。“太愚蠢的人注定活不久。”
当时谢恒手握黑枪,已经扣动扳机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迅速将枪口对准秋老虎,没有犹豫一枪毙命,估计秋老虎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邱段海,用自己的亲生女儿做赌注不顾死活,你就是这样做父亲的吗?”冰冷的声音偷着刺骨的寒意,似乎能瞬间冰冻三尺。
谢恒紧握拳头,黑眸幽深卷席着狠厉之色。
“哦?你居然猜到这最后一个人是谁了?”邱段海十分好奇,究竟是哪里有破绽让他看出了端倪。
凛冽桀骜的眼神盯着邱段海,眉头蹙的更深,“既然抓了她就不会简简单单是用来威胁我,秋老虎的手段多,他能变着花样玩,对于他来说,让我亲手杀死最心爱的女人要比他亲手杀了我更有意思,更何况,他的目光总会盯着中间那尊石膏像看,这一点就又出卖了他,而且,你居然也有兴趣来观看这场赌局,无一不证明你们有多想亲眼看见自己设计出的完美成果。”
“谢恒,你还真是冷静的可怕。”良久邱段海才说了这样一样话。
明知道这无座石膏像中一定有一个是苗蕊,居然能沉稳冷静并且伪装的没有任何瑕疵,并且一局一局忍到了最后。
“邱段海,你要杀的人始终是我。”说着谢恒已经一步步走到了邱段海的面前,“放了她,我随你处置。”
黑色的枪口抵住他的额头,颀长的身材笔直没有一丝恐惧之色。
邱段海笑了,英朗的脸颊都出现了裂痕,“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我的女儿居然还有一点用处。”
“你不配做她的父亲。”谢恒冷声说道。
“配不配其实没有太大意义,你也不必纠结这么多。”褐色的发丝在灯光下泛着光亮,他又嘴角勾笑的说道,“临死前我就做一回好人,让她亲眼看着你是怎么死的。”
邱段海用眸光示意对面的手下,只见两个大男人用铁锤把石膏像敲碎,一个漂亮的女人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张再标准不过的古典瓜子脸,就象从最标准的美女漫画上走下来的人一样,只是脸颊过于苍白,双唇也干瘪蜕皮。
男人拿出一个小瓶,放在她鼻短嗅了嗅。几秒后女人蹙眉,倏地睁开眸子,似乎水波荡漾中酝酿着焦虑,下意识她看向高高隆起的肚子。
还好,还好,终于有了一丝安慰,待思绪沉稳后她恍然间意识到周围的一切,粘稠的血流形成了小河,身旁是白色石膏碎片和四个死相安逸的男人。
她惊恐的吃力站起,目视前方,骤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帘。
四目相对,仿佛穿过了几个世纪之久,她沙哑的喊出,“……谢恒……”
泪如雨下,不是悲痛,是惊喜,即使是在这样窘迫的情况下。
谢恒,我好想你,没日没夜的想,想的心脏都要窒息。
一头清水般柔美的乌亮长发,如瀑布般倾泻下来,恰倒好处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她刚要上前就被身后的两人控制住。
“乖女儿,爸爸让你再见他最后一面,不用太感激我。”邱段海用枪指着谢恒的脑袋,一面又装了慈父的模样,恶心的令人发指。
水眸惊恐,想要分离挣脱束缚,大声咆哮,“邱段海,收起你的惺惺作态,今天你要是敢动他一毫,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亲手杀了你。”
“哦?那你要看我给不给你这个机会。”邱段海邪魅一笑,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