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个好人,刚刚出狱的他,手里也不宽裕,却对她这么一个不想和他复合的前女友这么好。
秦月狠不下心来继续保持冷脸对他。
心里的隔阂放下的,秦月和波比相处起来倒是比昨日轻松许多,秦月对明星八卦,时政之类的东西并不感兴趣,波比刚刚放出来,对这些也是不大了解,两人能聊的都是当初上学时的事情。
说起过去的那些日子,波比眉飞色舞,脸上的郁气消散了许多,秦月只是静静地听着他说话,间或插上一两句,气氛倒也融洽。
不知不觉间,便已经到了天色已经暗了下去,秦月邀请波比一起用晚餐。
“你送了我这么多东西,怎么着,我也该请你吃顿晚餐,就当是为你接风了。”
波比迟疑了一会儿,到底没有推辞,他无疑对秦月还是有情的,只是现在秦月对他的态度不明,波比也不敢过分,只想先从朋友做起,之后的事情,然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请人吃饭,自然不能在家里,更何况,她家里也没有食材,秦月起身,去房里换衣服。
明亮的灯光照射在秦月身上,白色的棉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微微闪着光芒,只是一个背影而已,却无端端地让波比感觉浑身发烫,错开了眼睛,不敢继续看下去。
玻璃窗映出了波比的身影,黑色的浓雾出现,将镜中的波比影子牢牢包裹,可是任凭它如何去做,都无法伤到波比分毫。
黑雾凝结成一个高大的身影,它看着境外站在的波比,目光似淬了毒一般阴狠。
它的力量损毁至此,竟然连杀个人都已经做不到了...真是好不甘心啊...
身体不方便,换衣服自然也快不了,秦月进了房间,怕波比等得急了,便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简单的的连衣裙换上。
脱掉身上衣服的时候,秦月眼角余光瞥见有个身影在房间角落里站着,等到她仔细去瞧,却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秦月只是以为自己眼花,摇了摇头,换上了外出的衣服。
好在现在是夏天,衣服比较少,秦月很快穿好了,至于化妆这种事情,秦月实在不会,也就没去折腾了。
拿了钱包,从房间里出来,秦月笑着招呼波比:“让你久等了,我们走吧。”
安琪的长相本来就是偏甜美的,尤其她笑起来的时候,露出面颊边两个浅浅的酒窝,更是让人心醉。
波比有些晃神,随即反应过来,朝着秦月伸出手:“我服你。”
他的模样太过坦荡自然,秦月笑弯了眼,将手放在了波比的胳膊上:“谢谢。”
“不客气。”
秦月住的地方,虽然楼破旧了一些,可是位置却是极好,他们寻了一家环境比较好的西餐厅进去。
等餐的时候,秦月想起下午时听到的声音,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和波比接触下来,她觉得波比并不像会打女人的男人,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听了秦月的话,波比愣了一下:“你也听到了?”
这个也字说明听到的不止秦月一人,也证明了,这事儿确实不是波比干出来的,秦月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他。
波比将自己回来之后遇到的事情细细的和秦月说了,他出狱之后,昔日的朋友都不与他联系了,周围的邻居知道他是刚刚出狱的人,也不愿意与他多聊,这么算来算去,竟然只有秦月一个能说得上话的。
听了波比的诉说,秦月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然而她现在的外挂都不在,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也看不出波比身上有什么不妥之处,只能开解他一番,让他多多注意一些。
“若是有下次,直接报警吧,他们家还有小孩子,若是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波比点头答应了,他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
点的餐很快上来了,秦月不喜欢带血丝的牛排,因此点了九分熟的。
波比看了看秦月盘中九分熟的牛排,有片刻的愣神。
“我记得,你从前喜欢三分熟的......”
秦月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可是我现在不喜欢了。”
波比的神情有一丝恍惚,看着对面安静地切牛排的女人,明明还是相同的面孔个,可是总觉得,他和她的距离像是隔了千山万水般,哪怕他用尽全力,也无法跨越过去。
“你在看什么?牛排凉了就不好吃了。”
秦月的声音将波比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低下头,将切好的牛排送入了口中。
食不知味,大约便是如此了。
一顿饭吃下来,气氛沉闷不堪,四周坐着的大部分都是些情侣们,他们两个在这么一堆冒着粉红泡泡的人群里,显得格格不入。
秦月倒是淡定自若,周围的环境对她没什么大的影响,波比一个大男人倒是觉得十分别扭。
一顿饭吃完,波比坚持要付账,秦月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声音冰冰冷冷,没有一丝暖意:“说了我请,你这是在瞧不起我么?”
她虽然残废了,可并不代表她就是个废人,她也不想让别人将她当成一个没用的人一样照顾。
即使只有一条腿,一只胳膊,她也能照顾自己。
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怜悯。
这账单,到底是秦月付掉的。波比尊重她的选择。
回去的路上,秦月没有在让波比搀扶,甚至为了快一些回去,她忍着腿部的不适,走得比往常快了许多。
“安琪,你生气了?”
踌躇了半响,波比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秦月回头看他,笑了:“没有,我们是朋友,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儿生你的气。”
夜色已深,秦月躺在床上,陷入沉睡之中,薄薄的毯子遮盖住她残缺的身体。
月光从窗口处照了进来,一团黑色的烟雾突然从玻璃窗中钻了出来,绕着床上的人飞了几圈,慢慢地在床边凝结成一个高大的黑影。
它似乎在凝视床上躺着的那人,丝丝缕缕的黑雾从它体内涌出,朝着床上女人的身体缠绕而去。
被这黑雾缠绕着的女人似乎极为不舒服,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却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苍白至极的皮肤在黑雾的侵袭下隐隐透出诡异的青色。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刺耳,黑影身形一顿,猛地抬起头来,朝着天花板看了过去。
夜色已深,秦月躺在床上,陷入沉睡之中,薄薄的毯子遮盖住她残缺的身体。
月光从窗口处照了进来,一团黑色的烟雾突然从玻璃窗中钻了出来,绕着床上的人飞了几圈,慢慢地在床边凝结成一个高大的黑影。
它似乎在凝视床上躺着的那人,丝丝缕缕的黑雾从它体内涌出,朝着床上女人的身体缠绕而去。
被这黑雾缠绕着的女人似乎极为不舒服,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却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苍白至极的皮肤在黑雾的侵袭下隐隐透出诡异的青色。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刺耳,黑影身形一顿,猛地抬起头来,朝着天花板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