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样啊,所以哪怕摩尼再不想分享自己的妈妈,也还是觉得那个不要脸的人送上来的食物真不错,于是当他再厚着脸皮挤过来的时候,他也就不好再说——你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胆小这样的话。
嗯,摩尼真的是一个非常讲理的孩子。
眼见扎特热心家务——其实每每想到这一点王嘉先生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这是培养帝王的正确方式吗?
但是王嘉先生实在没这方面的经验,业务实在不熟,真不知道要怎么培养一个帝王,虽然觉得不太正确,也不知道要怎么修改。
不过既然这不太像往狂霸酷炫拽的路上走,总是,家庭和睦了。
扎特现在又乖巧又听话又贤惠……总之王嘉很放心的把他放在家里了,直到扎特开始为他带来外面的消息,一开始他也没有太在意,因为扎特最初带的就是些面包的价钱菜价之类的事情,在扎特的嘴里,这些东西都比三年前贵了不少。面包贵了四分之一,肉类食品要贵三分之一,蔬菜还好没有贵太多,随着季节有一定的幅度,粮食则贵了有五分之一那么多。
“是吗?”当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王嘉也没有太当回事,因为他本身就来自一个物价在不断前进的社会,这些蔬菜食品什么的随便能贵多少?了不起了也就是几文钱,他们的房价却是能成倍的增长啊!
“但老师,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林登堡的危机了。”
“为什么这么说?”
“我调查了一下,这些东西贵了,林登堡的人工也跟着贵了,运送的、贩卖的,哪怕只是在核桃街与人擦皮鞋呢,也能有一份不错的收入,核桃街现在这么繁荣,有很多都是周围本来种地的农民甚至还有一些是贵族的佃农。但是地,总是要有人种的。现在只贵这么几成,代表还有人种地,但再发展下去,物价只能越来越贵,然后种地的越来越少,到了那时这里的粮食就只能依靠从外面贩运了。神魔之地的物种虽然值钱,却是不能……嗯,起码不能被大多数人吃的。而如果林登堡的粮食要依靠外面的话,那么帝国只要将运输的问题卡死,林登堡的麻烦就大了。”
“运输的问题不大吧,有空间物品在,应该还造成不了太大压力。”
“但是老师,那要一个多少人的运输队才能运来足够这么多人吃的粮食啊。”
“多少人?”
“当然啦,每个人只能带一个空间物品,而且是只有超凡者才能携带,而且超过十立方的空间物品是受管制的,一个省也没有几个。而且重要的还不是粮食,而是各种魔法物品啊老师!”
“咦?”
扎特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老师,慈善基金会有运输队伍吧。”
“是啊。”
理所当然的回答完之后,王嘉怔住了,扎特也不说话了,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扎特才小心翼翼的道:“老师,奎因的符士一定很厉害!”
根本不知道他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王嘉只有含糊的应了一声,然后就听扎特道:“他们竟然能把有魔法印刻的东西放进空间物品里而不引起爆炸!”
……
娘的,老子怎么知道还有这么一出!不过之后王嘉也打听清楚了,空间物品很方便,放个什么食品啦衣服啦哪怕是疾风兔呢也是可以的,但,不能放任何和魔法有关的东西——当然,如果是魔法师或者魔法士的话可以购买专门的存储设备,以来存放魔法卷轴——而且绝对是有数量的!
为什么当初那些疾风兔长舌蛙都是贝克收的?就算王嘉交给了帕伦最后还是交由贝克?这不仅是因为贝克带的那种空间物品比较特殊,更因为她本身带不了普通的空间物品!而那些特殊物种呢,当然也可以直接塞进空间戒指里带出去,可如果长时间存放——哪怕是在空间物品里,也会失去独特的活性。所以一般来说,这些东西会被分解开,最能存放的毛皮单独放在一边,其他的都要经过一定的处理,再之后,就只有用原始办法运送了。只是经过简单魔法处理的物种都是如此,更不要说那些魔法器具了。
而无论是佣兵团、巡逻队哪怕是伯爵府呢,又哪里离得开魔法器具?就算不是魔法师,五级以上的兵器也是要附魔的,从某个方面来说,兵器的等级,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佣兵的武力——在已经能发挥出斗气的剑师阶段还要用没有传导性的四级兵器,那简直是自缚手脚啊!
运输的话题告一段落,王嘉也没有多想,但很快扎特又告诉了他一件秘闻:“现在的慈善基金会会长艾伦虽然是从艾伯特那里出来的,但他对艾伯特一直心存不满。”
“你怎么知道,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艾伦的身份他是知道的,可是关于他和市长之间的事情他还真不知道——纳瑞斯也没同他说过,“这种事也应该不会有人传吧。”
“嗯。”
“你从哪儿听说的?”
“……我从艾伦那里听到的。”
……
…………
“你又变脸了!”
虽然对西奥马拉国的事情知道的还不够多,王嘉也是知道有专门能看破人身份的神魔之子的——据说早先他就被人看过,虽然那人的水平很不怎么样,并没有看出什么,可保不准有能看出来的啊?扎特再小心,技术再高超,要是引起人怀疑的话,也有可能被人查看,如果看不出来也就罢了,看出来了……就是那眼睛的颜色也是问题啊!
在西奥马拉国只有皇室才是淡紫色眼睛的啊!
所以,在神魔之地第一层的时候,王嘉就给扎特下了命令,没有他的允许,他不能随意变脸,而现在,这小子不仅变了,还溜达到了艾伦的家里,你以为他是普通人就好欺负吗?
为此,王嘉让他抄了一百遍弟子规!这事之后,扎特老实了很长时间,而现在,显然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