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来,咱们亲戚间也要常来往才是”说着扳鞍上马,众小厮围随往贾赦这边来。
见了贾赦,先述了贾母问的话,然后自己请了安。贾赦道自己不过是偶感了些风寒,并不碍事。又站起来回了贾母话,次后便唤人来:“带哥儿进去太太屋里坐着。”
宝玉领命退出,来至后面,进入上房。邢夫人见了他来,先站起来,请过贾母安,宝玉方请安。邢夫人拉他上炕坐了,方问别人好,又命人倒茶来。宝玉忙道过谢,只把茶拿在手里捂着,略沾了沾嘴唇。邢夫人也不理会,只拉着宝玉的手,问他今日读书如何,准备得怎样。
宝玉忙道:“不敢劳大伯母挂念,不过是浑读几个字罢了,倒是大老爷的身子要紧。”又问是否请过太医,若是需要什么药材只管开口,就是家里没有,也能去外面找相熟的买来。二人这般你来我往的虚谈了半盏茶的时间,宝玉说话字字滴水不漏,邢夫人抓不到一丝把柄,正是心焦。只见那贾琮来问宝玉好。
邢夫人道:“哪里找活猴儿去!你那奶妈子死绝了?也不收拾收拾你,弄得黑眉乌嘴的,那里像大家子念书的孩子!”
正说着,只见贾环、贾兰小叔侄两个也来了,请过安,邢夫人便叫他两个椅子上坐了。二人都是宝玉教导的,得了宝玉几分真传,言谈举止都是无可挑剔的。邢夫人见二人于宝玉默契十足,亲密得很,早已心中不自在了。又看见贾琮形容小家子气,畏畏缩缩一副吓到的样子,心中更怒。
三人又坐了一会儿方才回去。
再说这边贾芸,贾芸本事贾家远房亲戚,自幼丧父,父亲后事都是舅舅料理的。这个舅舅却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这舅舅唤卜世仁,贾芸父亲留下的一亩田、两间房都被他眯着良心贪了去,自己开了一家香料铺子,又做了贾政的清客。每次贾芸上门时,都只哭穷,什么没有米下锅的话,好似穷得揭不开锅了似的。
贾芸无法,只得在府里找活计做,求了贾琏却并不见效,贾琏在凤姐面前也是个做不得主的。又想到宝玉说的话,第二日寻了功夫又到宝玉书房来。
宝玉似不知贾芸所求般,不过与他闲谈了半日,觉得他这人遇事够灵活,能屈能伸,原著里又是个重情义的。就给了他几两银子,指了条路,告诉他:“你若是想求个富贵也不是不能的,只是如今我想叫你现在园子里先替我做点事情,你可愿意?”
贾芸如何还有不愿意的,忙谢了宝玉,拿着银子买了点冰片麝香之物,求了王熙凤,凤姐就将园子里住种树种花的活计派给他了,暂且不提。
展眼过了一日,原来次日就是王子腾夫人的寿诞。那里原打发人来请贾母、王夫人的,贾母本就看不过王夫人作为,又年高持重,便推说身子不爽,不能去。王夫人见贾母不去,自己独自过去也没有脸面,只说头晕也便不去了。倒是薛姨妈同凤姐儿并贾家几个姊妹、宝钗、宝玉一齐都去了。
宝玉对王子腾其人是半褒半贬的。王子腾为官尚可,也不是什么鱼肉百姓之人,若论真本事也有几分,为人也够圆滑。只是有时候却圆滑太过了,不是个能靠得住的,又不会教养子女,看养在他膝下的儿子王仁与侄女王熙凤就知道了。只是毕竟是宝玉正经舅舅,宝玉再怎样还是要靠着世家大族之间互相庇护的。虽然上次暗地里利用薛蟠黑了王子腾一把,但自己的痕迹却是抹得一干二净的,王子腾根本不知这事是他的手笔。
王子腾看宝玉心里十分喜欢。宝玉年纪轻轻就参加了县试,再几月若是过了院试,就是秀才了。大家子弟虽不以科举入仕,但是能有个出身还是好的。小小年纪就懂得谋个好前程,来日定是贾家下一辈的指望了。心里也愿意提携宝玉一把。
宝玉拜见过王子腾夫人后就来前厅陪王子腾见客,聪明伶俐,举止颇雅,又有个好皮囊。只是宝玉是个有心的,怕若是把王仁比了下去,王家脸面上不好看,所以直走年幼可爱路线,在众人面前插科打诨,倒也交谈甚欢。王子腾见了倒是十分满意。
至晚间众人方回。未曾想,几日后又生出了事端。三皇子派人来请宝玉,众人不知是福是祸,正慌着神儿,塞了几张银票给三皇子门人,来人左右推脱方才松口。
却说宝玉牵扯进了巫蛊之祸!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过完元旦,觉得自己又老了一岁,紧迫感愈加强烈。又看了最近的房价,不去餐厅、不生病的情况下,要存钱十年,倾尽所有,才勉强够郊区小房子的首付,穷人家的孩子真命苦啊。要是能直接住进大观园就好了..............不需要还房贷...
最近习惯性偏头疼又发作,看在我坚持码字的份儿上,各位亲~~求留言求收藏~~~